耶律达被重新推到了稻草上,浑身狼狈,缓了好一会儿身体不能恢复平静。
显然对于他来说,在这种环境下做这种事还是太刺激了。
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缓过神来后身上有种粘腻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什么。
耶律达咬住嘴唇,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没有再次说话。
两人相顾无言,默默度过了第一个晚上。
清晨。
楚云熙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那个“暗卫”以脸朝下的姿势趴在地上睡觉。
对方此时已经脱了上半身的衣服,毫不避讳牢里还有着另外一个人。
睡这么死?
不怕自己杀了他吗?
楚云熙盯着对方线条流畅的后背,脑海中想起对方昨天的话。
是为了保命所以瞎编的谎话吧。
楚云熙沉默片刻,俯身靠近,苍白细长的指尖在对方腰间轻轻地摸索着。
好安静。
没有反应。
真的、不是预想中的那个人。
只是一个和耶律达有点像的人而已。
楚云熙神色漠然,收回指尖起身走向另一侧坐下调理自己身体里杂乱的气流。
他没有看到的是,趴在地上的耶律达一直死死地咬着手臂,眼神涣散。
翡翠色的眸子泛起莹润的光泽,舒服得差点没哼出声来。
现在自己满脑子都想着那档子事。
太可怕了。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嗯嗯。”
耶律达感觉身体已经背叛了自己。
灵魂和身体分家,冷漠地看着自己在地上犯贱。
这种颓废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楚云熙练功结束。
此时离那天晚上已经过去了两天。
楚云熙刚睁开眼就闻到空气中有浓重的香味,这味道是小皇帝拿来的那个药。
他自己练功时屏蔽了五感倒是没什么。
只是另一个人可就惨了。
皱眉看向另一侧。
是那个暗卫。
短短两天,这个暗卫就嘴唇发白,浑身狼狈。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重新用绳子绑了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
楚云熙眉头紧锁,伸手往下一探,果然发现了对方的身体又兴奋起来了。
“好痛。”
昏迷中的耶律达下意识地呢喃道,想要自力更生手却被绑住。
最后他只能无力地将自己滚烫的脸颊往楚云熙手上蹭。
企图用对方手上冰凉的体温缓解自己的痛苦。
“别再放药了,我真得很难受。”
耶律痛苦地说着,边说边脱自己的衣服,动作十分地熟练。
“对不起,云熙。”
对方嘴里说着歉意的话,动作却毫不含糊。
跟闻到腥味的鲨鱼一样,半跪在地上用牙齿咬住白色的腰带轻轻一拽。
腰带很丝滑,很快就被扯掉。
楚云熙脸色一沉,这才发现自己的腰带的系法和醒着的时候不一样了。
看来中间不知道被这人弄下来过多少次。
“耶律达,是你对吗?”
楚云熙想不到一个暗卫会这么大胆。
再结合刚才那个亲昵的称呼,完全可以坐实这人的真实身份。
耶律达的身体小幅度地抖了一下,不再吭声。
“好玩吗?又想装死?”
楚云熙眯着眼睛将嘴唇凑到线条流畅的肩颈处。
欣赏着对方因为自己喷洒出来的气息变成诱人的粉红色。
即使这样,耶律达依然不说话,脸上没有表情。
楚云熙想起来对方脸上的面具,抬手在脖颈处摸到了一个凸起。
这张确实做得比较逼真,要不是耶律达脱了衣服也看不出来。
指尖微微抬起,面具被掀起一个小缝露出里面真实的皮肤。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耶律达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楚云熙扑倒在地上,用了原声:“不要摘。”
久违的声音让楚云熙有一瞬间的恍惚。
不过他很快就缓过神来,另一只空闲的手顺着对方的腰线下滑。
“别动,乖一点。”
高大的身影小幅度地摇晃了一下。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被一直观察的猎人捕捉到。
楚云熙弯唇,原本烦躁的心情忽然就变得明媚起来。
猎物已经被麻痹了,变得格外可口。
指尖恣意地在猎物身上玩弄。
一点点掀开对方的面具,看着那双翡翠色的眸子慢慢地布满水雾。
楚云熙:“耶律达,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
耶律达勾唇,也不装可怜了,哑着嗓子反问道。
恢复身份的他说话时眉目间透露出慵懒的气质,嘴角上扬时有种坏坏的感觉。
楚云熙恶劣地放慢语速,慢条斯理地说道:“像是一个乖顺的娘子,犯了错后穿着裙子,跪在相公面前认错。”
!!!
耶律达被楚云熙的话给刺激了一下,小声骂了一句:“艹。”
“从第一眼我就知道你骨子里和我一样的恶劣。”
什么清冷、柔弱琴师全都是假的。
眼前的这个人是个极其腹黑,但是自己好像更加喜欢了。
楚云熙的声音还在继续说着:“娘子喜欢穿男装。”
“今天娘子只穿了灰色的短衫,白色的裤、子。唔,怎么弄脏了?该罚。”
“自己把裤子提起来。”
耶律达无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认命地提着宽大的裤子。
英俊的脸上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宠溺和隐隐约约的期待。
想象中的责罚没有落下,地下室的门就被再次打开。
“里面的人出来,小姐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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