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像一头垂死挣扎的野兽。
姜早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秦风，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她冷冷地说道。
“你以为，你死了，那些东西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吗？”
“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报复我了吗？”
“你太天真了。”
“你不过就是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可怜虫而已。”
“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笑话。”
“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厉害，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你只是一个，被命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悲的棋子。”
姜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秦风的心脏。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
姜早说的，都是事实。
他，的确是一个可悲的，可怜虫。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徒劳的挣扎。
他，终究还是败了，败得一塌糊涂。
看着秦风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姜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她拔掉瓶塞，一股淡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你……你要干什么？”秦风的眼神，再次变得惊恐起来。
他本能地感觉到，那瓶子里装着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姜早没有回答他，只是缓缓地走到他身边，捏开他的嘴，将瓶子里的液体，给他灌了下去。
“这是什么……你……你给我喝了什么？”秦风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把嘴里的液体吐出来，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姜早冷笑一声，“也没什么，只不过，是能让你说实话的东西而已。”
她后退一步，静静地看着秦风。
几分钟后，秦风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起来。
他的身体，也不再挣扎了。
“那些东西……你藏在哪里了？”姜早问道，声音平淡，没有任何波澜。
“长青山……另一个山洞里……”秦风喃喃自语，声音嘶哑而空洞。
姜早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果然，和她猜想的差不多。
那些东西，就藏在长青山。
只是，她没想到，秦风竟然会把它们藏在另一个山洞里。
这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秦风的眼神，依旧迷茫，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说了……”
姜早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秦风，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她冷冷地说道，“你不过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吗？你以为，你能斗得过我吗？你太高估自己了。在我面前，你就像一只蝼蚁，我随时都可以捏死你。”
姜早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秦风的心头。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驳。
“你……你……你是个妖女……”秦风声嘶力竭地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姜早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
她看着秦风，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秦风，你知不知道，你死后，会是什么下场？”姜早缓缓地说道，声音冰冷而残酷，“没有人会给你收尸，你最后，也只能跟姜迟一样，曝尸荒野。”
秦风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惊恐和绝望。
他张大了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只能，无力地嘶吼着，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野兽。
姜早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任何同情，“这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好好享受，你人生的最后几天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审讯室，没有丝毫留恋。
身后，只剩下秦风那绝望而疯狂的嘶吼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夜幕降临，长青山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中，山风呼啸，树影婆娑，像鬼魅般张牙舞爪。
姜早独自一人，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她的脚步很轻，很稳，没有一丝犹豫。
根据秦风的供述，姜早很快找到了那个隐蔽的山洞。
山洞入口，被杂草和藤蔓遮掩着，如果不仔细寻找，根本无法发现。
姜早拨开杂草，走了进去。
山洞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姜早从口袋里掏出手电筒，打开了。
借着手电筒的光芒，她看清了山洞里的景象。
山洞并不大，但很深，地上散落着一些碎石和枯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和霉味。
姜早沿着山洞，往深处走去，走了大约十几米，她停下了脚步，在山洞的尽头，堆放着几个大木箱子。木箱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网。
姜早走到木箱子前，蹲下身子，打开了其中一个。
箱子打开的瞬间，一片耀眼的金光，差点闪瞎了姜早的眼睛。
箱子里，装满了金条、金元宝、金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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