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黑衣修士被罗子祥这番条理清晰、切中要害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刚吐出一个字便顿住了。他的瞳孔急剧收缩,眼神中第一次流露出慌乱与恐惧,这才如梦初醒般感觉到自己眼前处境的不妙。他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太乙门清规戒律的森严,以及执法队冷酷无情的身影,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一种深深的绝望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罗子祥见黑衣修士神色变化,心中明白自己的话已然起效,于是乘胜追击,向前一步,微微俯身,与黑衣修士四目相对,一字一顿地说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老老实实交代你们的目的和背后的阴谋,我或许还能好心的放你一马留你们一条狗命;要么你就继续嘴硬,让我使用一下我的非常手段。其实说到底这也是我第一次用要是一会没掌握好力度,你可不要怪我呀!”
“你……你敢?你就不怕,事后我太乙们报复。”
“呵呵呵……老兄,我觉得你是不是这里不够用,刚才我都已经和你分析的很清楚了,你觉得我使用非常手段之后还有你们什么事吗?”罗子祥说话间指着自己的脑袋直直的骂这名黑衣修士脑袋瓜不够用。
“大哥,和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其实我觉得直接用搜魂术寻找想要知道的结果就成了,他们说出来的话,谁知道真假。”狂刀满脸急切,上前一步,双手在空中用力一挥,仿佛要将所有的麻烦都就此斩断,眼中的狠厉愈发明显,似乎搜魂术已是解决问题的最佳且唯一方案 。
“有道理,狂刀,看来我这优柔寡断的性格要改改才是。”罗子祥微微颔首,眉头轻皱,神色间满是对过往行事风格的反思。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诡谲莫测的修真江湖,太过仁慈与犹豫,往往会错失先机,甚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随后,罗子祥转身,目光柔和地看向身后的孙艳红,还有他家的保姆刘妈。他微微弯下腰,尽量让自己的视线与孙艳红齐平,轻声说道:“艳红,刚才你不是去拿灵果说要给刘妈疗伤用嘛,既然这样的话,要不然你们先去二楼,接下来的事情有可能会有一些残忍,我怕你晚上会做噩梦。”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关切。
“好的,祥子哥。”孙艳红听见罗子祥的话,乖巧地用力点点头,声音软糯,没有丝毫犹豫便直接答应了。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惨不忍睹、却仍恶狠狠地盯着众人的黑衣修士,不禁打了个寒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毕竟就是刚才这人无缘无故的闯入了他家,将阿龙打伤,又将刘妈打伤,要不是自己有祥子哥所送给自己的护身法宝,那可想而知现在的自己估计已经成为了他们手中的阶下囚。
刘妈人老成精,第一时间就悟透了罗子祥的意思。两人脚步匆匆,很快消失在了楼梯转角处。
此时在别墅的现场,一楼只剩下了一片狼藉和躺在地上如同死狗般的两人,还有就是脸色立即冷了下来的罗子祥和狂刀两人加上一个在一旁打坐恢复伤势的阿龙。
“你……你们想干什么?”黑衣修士看着孙艳红她们离开顿时他则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一股凉意笼罩全身。此时的他才真真正正的感觉到了恐惧。
狂刀:“放心,当然是做点有意思的事情,刚才你不是很拽很狂吗?我觉得你刚才的状态应该保持住才是。”
待到孙艳红和刘妈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楼梯间,此时的罗子祥才有功夫处理眼前的事情,由于他并不想将动静闹得太大,虽然在御园山庄孙艳红的别墅周围每间别墅距离都有不近的距离,但是随后的罗子祥还是在别墅一楼设置了一个简易结界,防止一会的动静让其他人听见。
“我可告诉你们,我们汪执事就在距离桂城不远的地方关注着我们,一旦我和我师兄出事到时你们谁也跑不了。”黑衣修士扯着嗓子,声音因恐惧与愤怒而变得尖锐沙哑,眼中闪烁着不甘的光芒,试图用最后的威胁来震慑罗子祥和狂刀。
对于这种毫无威胁性的话语,罗子祥和狂刀直接选择了无视。只见下一秒罗子祥几乎是闪现在他的面前,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劲风,吹得周围的尘埃纷纷扬起。随后的他缓缓地伸出了自己的手,下一秒只见他的手上一阵幽蓝色的光芒缓缓浮现,那光芒如深海中的磷火,神秘而冰冷,带着丝丝缕缕的寒意,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地跳动闪烁。这光芒正是搜魂术的力量具象化,它所蕴含的强大神念之力,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即将撕开黑衣修士的识海防线。
狂刀站在一旁,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四周,周身灵力也在缓缓流转,时刻警惕着可能出现的意外状况。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仿佛一头发怒的猎豹,对任何潜在的危险都保持着高度的戒备。
黑衣修士看着那逐渐逼近的幽蓝光芒,心脏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原本还故作强硬的气势瞬间土崩瓦解。“不,不要!”他惊恐地大喊着,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罗子祥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随着他的手掌越来越近,黑衣修士的挣扎也愈发剧烈,冷汗如雨般从他的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下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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