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家一亩三分地,还不好发作。
这时候,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悦悦,走,我们上楼做作业。”
我以为,这个中年妇女是小女孩的外婆,或者……奶奶。
回到家,岳红忙碌自己的事。
而我,无所事事。
别墅的后面,有一个小小庭院,栽植着一些花草树木,虽然在深秋,依然郁郁葱葱,满园芳华。
尤其那几株秋海棠,粉红的花蕊开的灼灼艳艳。
我溜达到后角门,随意欣赏小院里的景致。
“你在我家,鬼鬼祟祟的想干嘛?”悦悦探出小脑袋,一脸敌意瞪着我问。
特么的,这小孩真是讨厌。
“我想看就看,你看我鬼鬼祟祟啦?”我没好气地瞪着小女孩。
悦悦明显哆嗦了一下。
她涨红着小脸,目光丝毫也不退缩,“你赶快离开我家,离开我妈妈。”
“我不走怎么办?”她的话把我气乐了,我想逗逗她。
“你不走、你不走……”她气鼓鼓地看着我,转动两只稚气的眼珠子,搜索着措辞,“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小小年纪,你怎么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我继续逗她,反问道。
“就不是好东西!”她说这话时,还跺了跺脚。
“这个话,是谁告诉你的?”我以为是岳红平时说话,被她听见,同时也想从小女孩嘴里套套岳红的过去。
“我姥姥说的。”悦悦一本正经地说。
我一下子想到了刚见面时的那个中年妇女,“你姥姥呢?”我问。
“我姥姥死了。”小女孩脱口而出。
“死了?怎么死的?”我并非想要打探人家的隐私,而是随口问道。
“我就是不告诉你,我们跟你很熟吗?没有自知之明!”女孩像个大人似的呸了一声。
事后我才知道那个中年女人,是岳红家里的保姆,并非家人。
“马上天黑了,你赶紧走吧。”悦悦仰着脸,坚决而认真地下逐客令。
这时候,岳红走过来,歉意地对我说:“小孩子的话,你不要介意。今天周日,明天早晨阿姨就送她去上学了。”
我才知道,悦悦上的是贵族寄宿学校,每周回家一次。
然后回身对女儿说:“囡囡,小孩子对叔叔要有礼貌。”
“他不是叔叔,他是坏人。”
虽然我很渣,但还是红了脸。
想想离开岳红家,我还真没地儿去。
“我怎么会和小孩子介意?”我嘴里打着哈哈,转身向房里走去。
晚上,因为我在家,岳红让保姆阿姨回了自己家。
睡觉时,岳红本来要和我睡的,因为早晨的一场水乳交融,她在那方面对我产生了相当的依赖。
可是,悦悦坚决要求跟妈妈睡,生生地将我和岳红给“拆散”了。
我一个人躺在岳红隔壁的卧室里,翻来覆去思考着岳红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她为什么这么有钱,她的过往和婚姻。
这一年,我二十三岁,岳红三十五岁,比我大十二岁;苏岳(悦悦)十一岁,比我小十二岁。
后来,在岳红家久了,跟她周围人有了或多或少的交集,从其他渠道隐隐约约了解了一点儿她家的情况,也明白了小悦悦当初为什么那么排斥我,排斥男人。
直到岳红去世了许多年后,我才了解了关于岳家,关于岳红和苏奇的婚姻真相。
原来,岳红爸妈是当地知名富豪,在岳红二十三岁那年,招苏奇做了上门女婿。
作为一个凤凰男,苏奇在享有岳家荣华富贵、娇妻同时,也感受到豪门的诸多有形无形压力。
女儿悦悦七岁的时候,他在外面养了女人。
享受着岳家的荣华富贵,拿着岳家的钱财养着外室,苏奇的心里不踏实。
后来,他制造了一场惨烈的车祸,使岳红的父母同时在车祸中丧生。
这边岳父母的尸骨未寒,苏奇就以岳红在家庭中太过强势,结婚后从来没有平等对待过他,向岳红提出了离婚。
最终,他分走了岳家一半财产,带着小娇妻移民去了美国。
失去了父母又失去了婚姻的岳红瞬间崩溃了。
终日喝酒买醉,消极堕落。
直到那天夜里,醉酒的她遇见了自杀的我。
有了岳红这个避风港,我的颓废一扫而光。
我本来就纨绔,之所以要自杀,那是因为两手空空,老妈给我的十五万块钱一夜挥霍,活不下去了。
看着魔都倾尽人世间的繁华,都与我无关,从来没有受过苦的我哪里能撑得下去?
有了岳红就不同了,有了岳红就有了花不完的钱财,而岳红没有遇见我之前,一直都没有走出丧失父母和失去老公的阴影。
有了我,每天带着她挥霍浪漫,花样百出的爱爱,激情澎湃的游戏,都让她体验到了作为女人无限的快乐和幸福。
后来在床上,每当我们干过那事,我就问岳红:“你打电话报警告我强你 ,后来是怎么改变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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