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方行之一狠心干脆蹲下去,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解决了生理问题。
飞快又将自己缠成木乃伊,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阿茹,快来扶我。”
李茹茹看了看,本能后退两步,指了指旁边的水盆道:“洗洗手。”
谁知道他的手碰过什么地方。
不对,不能往那里想。
李茹茹懊恼的敲了敲脑袋,死脑子想什么呢。
忽然瞥见方行之只洗了几根指头,她立马上前将他的手按在水盆里。
凶道:“好好洗。”
方行之偷偷看着她,温柔的问:“阿茹,你是不是只对我一个人这么凶?”
除了陈家人,阿茹好像对每个人都很温柔,极少像这样凶人。
李茹茹不语,只一味拉着他的手搓洗。
打上肥皂洗了洗,用水冲了两遍,又用棉巾擦干净。
才道:“记着,下次上了茅房要这样洗手,听到没?”
“嗯,知道了。”方行之笑着答应,这种被人管着的感觉还真不错呢。
刚走两步,他忽然停下来哭唧唧道:“阿茹,我腿疼,你扶着我。”
李茹茹一脸惊愕:大哥,你明明伤的是后背呀。
方行之不紧不慢的解释道:“兴许是背部的神经连着腿吧,现在可疼了。”
“真拿你没办法!”李茹茹嘴上拒绝,身体却娴熟的扶住他,生怕他摔了。
两人慢吞吞的回到方行之的房间,李茹茹帮他铺好床。
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又贴上了自己的胡子,揶揄道:“呦,这是打算继续装下去?你没打算告诉其他人?”
方行之习惯性的摸了摸胡子:“改天找个机会告诉他们。”
这是大事,事关孩子们对他的人品的看法,得好好说。
“好吧,随你!”李茹茹打了个哈欠,正要出门。
扭头看见方行之的纱布缠的七扭八歪,她上手准备帮他弄好。
方行之吓了一跳,见李茹茹要对自己动手。
欲拒还迎的痞笑道“怎么,这是答应我了吗?这么急吼吼的,不太符合礼数吧。”
李茹茹只当没听见,她可是21世纪红旗下长大的独立女性。
哪管什么礼数呢,那不过是约束老实人的枷锁罢了。
再说她也没打算干什么,只不过想帮他重新包扎一下。
见李茹茹想要掀开自己的衣衫,方行之急忙道:“别别别,在没成亲前,我们不能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你想什么呢。”李茹茹拍了拍他的脑门,“老不正经。”
方行之被拍了一巴掌,不但不生气反倒笑嘻嘻纠正:“我可不老。”
他不但不老,还行着呢。
李茹茹一走,方行之躺在床上,带着自己的木乃伊装扮就睡了过去。
夜晚漫长而短暂,楚喻做了一个又一个噩梦,一会被人追杀,一会儿遇上大虫。
早起醒来,脸上挂着又黑又大的眼圈。
沈阔一人赶着马车,一身青色短衫,看着干练又轻便。
他跳下马,对跪在地上的楚家父子道:“都起来吧。”
楚应天殷勤的在前面带路,楚喻困的走路都差点摔倒。
沈阔对上他又大又黑的黑眼圈,抿嘴笑道:“年轻人要注意身体,切不可纵欲过度。”
楚喻尴尬的要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沈大人,我是昨晚没睡好。”
聂天磊那丫是不是嘴巴有毒,怎么他说什么就来什么。
楚喻咬着牙为自己辩解的样子,在沈阔看来就是此地无银。
“沈大人,您这边请。”楚应天哈着腰,推开一间不大的屋子。
里面有好几个干活的工人,还摆放了不少桶和大盆。
麦芽糖散乱放在各处,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
沈阔走进去转了一圈,随口问:“这麦芽糖一天能做出多少?”
楚应天早就准备好了答案,“回大人,差不多十几桶,天气热没敢多做。”
“糖又放不坏,怕化了可以买冰块。”沈阔道。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是小本买卖。”薛氏一扭一扭的走来。
楚应天忙道:“大人,这是……内人。”
“哦?你们不是和离了吗?怎么,好马也吃回头草?”沈阔好整以暇的问。
楚应天家的情况他可早就打听过,眼前这个薛氏不久前刚被白员外休了。
他看着楚应天一脸同情,就这女人你还要!
兄弟,我真佩服你!
薛氏福了福身道:“沈大人,冰块太贵,我们买不起,就每天做一点卖一点儿。”
这话听着很合理,可沈阔却并不关心。
他叫来一个在瞎忙活的工人问:“你在这干了多久了?”
那人紧张的直哆嗦:“回沈大人,我……我干了好几个月了。”
薛氏一听差点栽倒,这不是她教的标准答案。
“你们这麦芽糖一斤卖多少钱?”沈阔继续问。
“我们小本买卖不赚钱,就……卖……”那人眼睛贼溜溜的盯着楚休。
楚休困的打了个哈欠,比了五个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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