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
“不是，老臣已经联系上安插在夏国最为隐秘的一名密探……”
田商的眼神倏地一亮，打断王怀的话，感兴趣地问道：
“最为隐秘的密探？朕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不到万不得已，老夫不会启动这枚棋子，有大用，是老夫安插在夏国的一个绝地大杀招！”
“怎么？连朕也不能告诉？”
田商斜着眼睛看向王怀，语气冷冷的。
“陛下恕罪，这个密探已经潜藏在栎阳十多年，老夫也是为了查到伤害戎狄王的真凶，才第一次启用他，为了他的安全考虑，也为了陛下的大计，陛下还是暂时不知道为好。”
王怀不紧不慢说道。
田商也不再这件事上过多纠结，王怀对他忠心耿耿，多年来辅佐他几乎无一差错，到他该知道的时候，王怀自然会告诉他。
于是，田商继续问道：“那真凶到底是谁？”
王怀站起身，负手来回踱步，在脑子里又把得到的消息进一步梳理，这才抬头看向田商，慎之又慎道：
“据密探回报，假公主田石榴曾是骄阳峪的大当家黄花菜，而且她还是赵小曼唯一的徒弟，本名赵萱。
这个赵萱武功高强，擅使弓弩，随身就携带着一张小型特制弓弩，在这世上独一无二，只此一张，郝熊带走的这批弩箭应该就是为她量身定制！”
田商猛然间站起身，眼神几乎失去了焦距，觉得忽然滑过的念头简直匪夷所思，但又只有这一个可能。
“你的意思是？”
“陛下猜测得没错，射伤戎狄王的真凶应该是赵萱，您前阵子召见的假公主田石榴！”
王怀朝田商点了点头，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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