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非要让孩子这么辛苦?童年就该快乐地玩耍!"他咆哮道。
"现在竞争这么激烈,不从小打好基础,将来怎么跟别人比?"我也跟着激动起来。
"我辛辛苦苦带你回这个小城市,就是想过平静的生活!你就不能安分点吗?"他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像是在谴责我破坏了他平静的生活。
那天,我们大吵了一架。第二天,我发现了那个U盘——藏在我们结婚照后面的U盘。出于直觉,我插进了电脑。
屏幕上的内容让我如坠冰窖——一份详细的投资计划书,日期正是我们订婚前三个月。里面记录了他所有财产情况,包括那三套房子的估值、出租收益预测,甚至还有孩子的教育基金规划。
更可怕的是,计划书最后几页,详细列出了如何"培养"妻子的各种方法:"让妻子逐渐依赖丈夫,养成节俭的消费习惯引导妻子关注家庭忽略事业制造工作上的小挫折让她对事业产生怀疑最终使妻子将重心完全放在家庭,形成稳固的家庭关系"。
原来,从一开始,他接近我,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投资"。"包租公"的身份,稳定的收入,体贴的性格,都是他设计好的"诱饵"。而我,不过是他的"投资对象"。
我感到一阵恶心。原来,我的婚姻从头到尾就是一个骗局。
"你怎么看这个?"我举着U盘质问他。
王建军的脸色瞬间惨白,但很快恢复平静。"哦,那个啊,是我大学时做的一个练习,没什么实际意义。"
"练习?"我冷笑,"那为什么要把我放进'培养计划'里?"
他沉默了,眼神游移不定。那一刻,我知道他在撒谎。
当晚,我带着孩子回到了娘家。父母虽心疼我,却也无法接受离婚的决定。"毕竟有个孩子,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母亲抹着眼泪劝我。
我陷入了两难。理性告诉我应该离婚,但感性又割舍不下这份感情,更放不下孩子将来的处境。那段时间,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反复思考我们的关系。我试图找出他改变的原因,是工作压力?生活压力?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三个月后,我回到那个家,准备再给彼此一个机会。王建军看起来很开心,忙着做我爱吃的菜,絮絮叨叨地讲述孩子学步时的趣事,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
那晚,我们躺在床上,他突然握住我的手:"田玲,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忽略了你的感受。我向你保证,以后会改进。"
看着他诚恳的样子,我差点再次原谅他。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来人是我大学时的闺蜜林琳。她神秘兮兮地塞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我托人查到的,你最好看看。"
打开文件,我震惊了——那是王建军公司的财务报表,上面清楚地显示,他所谓"游手好闲"的三年间,通过出租三套房子获得的收入竟高达数百万,而且这三年里,他的账户每月都有一笔固定转账,数额惊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林琳。
"你自己看注释吧。"她意味深长地说。
注释里写着:"每月给岳父母赡养费,代付子女抚养费,代还房贷,代付妻子个人消费。"
原来,这三年来,我以为的"王建军辞职后收入锐减",其实是他偷偷承担了家里大部分开支,而我知道的,只是他给我的那点零花钱;我以为的"我辛苦攒钱养家",其实不过是他在背后默默付出。
我愣住了,这一切与他U盘里的计划不谋而合——"让妻子误以为家庭经济困难,从而放弃高薪工作,回归家庭"。
这时,林琳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段录音。是王建军和一位陌生男子的对话,内容是他如何"投资"我,如何"培养"我成为一个全职太太,如何逐步夺取家中经济大权。
"房产只加了她的名字,却没转移所有权,法律上仍然是我的。就算她真起诉离婚,我也能保住大部分财产。"录音里,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最重要的是,等孩子长大了,她一个人怎么养得起?到时还不是得回来求我?"
我浑身发冷,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部恐怖电影中。原来,那些看似不经意的举动,那些我曾感动过的温柔,那些我以为的缺点,都是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冷静下来后,我开始收集证据——所有证明他真实财产状况的文件、聊天记录、转账凭证、录音...我将这些交给律师,正式提起了离婚诉讼,并要求依法分割夫妻共同财产——包括那三套加名房产的60%。
王建军当然不会轻易就范。他在法庭上坚称:"这三套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虽然加了妻子的名字,但并没有发生实际财产转移,只是在婚姻登记中心备了案而已。按照法律规定,这只能算作一种赠与承诺,而在婚姻存续期间,这种承诺是可以撤销的。"
"此外,我妻子婚后一直没有工作,全靠我养活。她现在提出要60%的房产份额,这公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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