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律拆开了那封信,仔细扫了一眼,“没错,粉红色的信纸上到处都画满了小小的爱心呢。”说着她又嗅了嗅,“还有,我估计信上足足浇了半加仑的香水。”
“别来了好不好……”银甲呻吟着,另一边,聂克丝和斯派克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
韵律稍稍噘起了嘴唇。“好啦,我不想对这个小傻丫头使坏,可是说真的,这都已经是她第三次来信了。我想她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她从书桌上抽出一张8x10的光洁信纸开始写信。“我觉得附上一张我们的结婚照复印件,再来个亲笔签名应该起到足够的暗示作用让她知难而退了。”她说道。“谢谢你热情的来信,珠玉冠冠。韵律公主和银甲王子诚挚地祝福……”
“珠玉冠冠?!”斯派克和聂克丝齐声惊叫。银甲和韵律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小家伙翻倒在地,笑得死去活来。斯派克滚出了他的布袋椅,使出全身的力气捶打着地板。聂克丝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笑得眼泪直流。
花了好一阵子,他们才冷静下来,又花了一两分钟等聂克丝擦干眼泪,把腹肌在狂笑中痉挛导致的打嗝遏制住之后,他们才告诉皇室夫妻珠玉冠冠是谁。“她是你的同学?”银甲难以置信地问道。聂克丝忍不住又打嗝了,面目扭曲地点着头,她笑得脸都抽筋了。
“我都等不及看看甜贝儿和飞板璐听到这事之后会啥表情了!”她咯咯直乐。
韵律的脸沉了下来。“聂克丝,你不可以拿这件事去要挟她!我可不允许。我禁止你把这事儿说出去。”
聂克丝一脸的沮丧,“哦——!可是,韵律舅妈……!”
“拜托,公主,”斯派克也不得不帮腔了。“那个珠玉冠冠可是个真正的小讨厌鬼,就稍微捉弄……?”
“不行。”韵律一脸严厉。“现在向我发誓,你们俩绝不会把这件事外传,一个字都不能说。”她说道,“不能对她说,不能对你们朋友说,不能对任何小马说。”
两个孩子垂头丧气,但还是听话了。“我发誓,我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诚心发誓天上飞,眼里塞个蛋糕杯。”他们念叨着。在韵律和银甲疑惑的注视下,斯派克解释道,“萍琪毒誓,你们记得萍琪,对吧?婚礼的时候?”
“谁也不能打破萍琪毒誓。”聂克丝的声音近乎战栗。
“哦,对,我听说过那个。”韵律说道,苹果杰克曾经跟她说起过有一次萍琪认为她打破了萍琪毒誓之后发生的事情。嗯,看来聂克丝和斯派克确实是认真的。
“你有没有从男孩子那里收到这样的信啊?”聂克丝朝韵律问道。啊,真是童言无忌。
韵律笑了,“不,真的没有,男孩子们可不喜欢去做那种事情,……比如写什么肉麻情书之类的。男孩子们应该会送给你鲜花啦,巧克力啦,甚至是亲蹄制作的祝福卡啥的。”她忍俊不已,“他们都非常可爱,当他们站在你面前的时候,总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
“你就是这样知道男孩子在喜欢你的?”聂克丝问道,她好奇的心里急着把这些事情记下来,将来也许能用得上……
韵律哪里会看不穿她的鬼主意?她神秘地一笑。“这是亲身体验之一哦。”她扭头在银甲耳后又是一个轻轻的吻。“是不是啊,亲爱的?”
“哦,真是活见……!”银甲突然叫了起来,吓了她一跳。“等等,什么?哦不,不是对你……”他嘀咕着举起另一封上面落着口红印子的信件。“又是一封这玩意儿!”
韵律用魔法把那封信从他蹄子上接了过来。“嗯……又是一封从小马镇寄来的信啊……”她沉吟道。
斯派克和聂克丝互相怀疑地对视了一眼,充满了欢乐。这该不会是……
“寄信者:白银勺勺小姐……”韵律继续念道。
正好在这时候,暮暮走了进来,她看到这样的一幕:银甲和韵律正在分拣信件,而斯派克和聂克丝正在地上发疯一样打着滚狂笑。“嗯……看来你们都过得不错嘛。”她有点谨慎地问道。“到底有什么事这么好玩?”
聂克丝和斯派克坐了起来,互相对视,努力把笑声抑制下去。“不能说。”聂克丝的声音里充满了沮丧。
“萍琪毒誓。”斯派克一边哼哼一边补充道。
暮暮张口欲言,却又犹豫了,她又想说些什么,然后只是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还是以后再问这是怎么回事吧。”她叹了口气,“斯派克,聂克丝,你们俩能回房间去吗?我有点事得跟你们舅舅舅妈私聊一下。”
于是聂克丝又开始一如既往地发牢骚了。“哦~~~可现在才六点半啊!”
暮暮毫不动摇,“我不是说你们这会儿就得去睡觉了。我只是需要你们给我们三个留出点隐私空间来。你们去看书也好玩桌游也好,什么也好,但是我需要你们现在先离开,去吧……”她轻轻地推着不情愿的小雌驹,让她站了起来。聂克丝嘟囔着,但还是听话了。“斯派克,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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