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容易立刻表示赞成。
慕容清音拍了他一巴掌,把他的脸推开:“去你的,我腰还痛呢,晚上再说。”
“那我脱了,你来?”
容易涎皮赖脸地又凑上来,手也不安分起来。
“不行!”
慕容清音想都不想,就把他推到一旁,扬起脸看他:“你要是真有诚心,今儿晚上在汤泉里等我。”
他笑,剑眉轻挑,凤眸含情,那枚朱砂痣艳的仿佛是心头血、灼灼动人。
无论是什么时候,容易总会为慕容清音的笑沉迷,此刻看他居然主动勾搭自己,理智什么的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立刻点头答应:“好啊,我现在就去,哥哥去吗?”
“现在哪里都别去,跟我去厨房。”
慕容清音握着他的手腕就走:“今天朕舍命陪君子,让皇后娘娘好好过过瘾,嗯?”
他回头看容易,笑容里柔情似水,全是宠溺:“我也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的菜。”
“啊,好吧。”
容易悻悻地拉着慕容清音的手,跟着出去:“好哥哥,晚上对人家温柔点儿啊。”
“想什么呢,刚刚中午,就惦记晚上了?”
慕容清音回头往他额头敲了一下:“走了,宝贝,带哥哥去长长见识。”
两人到了厨房,只剩了一个厨娘在收拾锅灶,一看容易进来,她打了个哆嗦,手中的碗没拿住,喀啦一声摔碎在地上,慌忙跪下请罪:“见过两位陛下,老奴……”
“罢了,起来吧。”
慕容清音打断她的话,让站起来:“朕和章帝要用厨房,不需要人伺候,你出去吧。”
“是,是,老奴谢陛下。”
厨娘答应着,赶紧爬起来出去了。
慕容清音脱了外面的罩袍,随手搭在一把椅子上,挽起衣袖,看了看厨房里的菜,笑道:“还挺丰富啊,你想做什么?”
容易挠了挠头发,有些懵:“都行啊,我还是想给哥哥煮碗面。”
“煮面啊。”
慕容清音笑了:“今日又不是我的生辰,你倒是惦记上了。”
“我从你的生辰学到现在,也没学会啊。”
容易哼了一声,有些绝望:“我好像太笨了点儿。”
“傻孩子。”
慕容清音笑着给容易挽起头发,拿簪子固定住,轻声笑道:“你这双手根本就不是拿来做饭烧菜的,不擅长也是应该的。”
“可是你会!”
容易哼唧着,窝在他的怀里,蹭蹭他的肩窝:“没道理你会,我学不会啊。”
“嗯,你会的一切,都是我教的,或许是因为我没教过你做菜吧。”
慕容清音笑着说:“今天小皇叔教你做菜,嗯?”
“好啊。”容易也学着慕容清音的模样挽起袖子,去挑选自己想要的菜,“小皇叔教我,我肯定能学会。”
“对吧,咱们得有信心。”
慕容清音笑着安慰容易,在他额头上轻轻吻吻:“你随便做,做成什么样子,我都不嫌弃。”
然而,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满。
半个时辰后,看着锅里说不出到底是面还是粥还是碳的那一锅黑白分明、死生难料、一言难尽的奇形怪状的东西,慕容清音捏了捏眉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无力:“要不,咱们不试了吧。”
毕竟浪费粮食挺可耻的,他觉得这样不合适。
容易:“……”
他又想哭,眼泪还不等酝酿出来,人已经被慕容清音打横抱进了怀里:“好宝贝,我觉得做饭不适合你。”
“那什么适合我?”
容易泪汪汪的看他。
慕容清音也低头看他:“我的小易是礼仪之人,当然是周公之礼更适合你。”
“哈。”
容易勾着他的脖子笑起来:“哥哥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哄你,句句肺腑,算不得油嘴滑舌。”
慕容清音抱着容易大步往外走:“我觉得我就是自己找虐,做什么饭,自找折磨,就该直接去汤泉,做你多爽啊。”
容易:“……清音哥哥也会耍流氓了啊。”
他揶揄地说:“我还以为哥哥一辈子都得是正人君子呢。”
“我不是一直会吗?”
慕容清音哼了一声,有些不服气:“谁说正人君子不能对自己的媳妇儿耍流氓?”
“哥哥以前可不会。”
容易笑着说,勾着他的脖颈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我可记着第一次,我都躺平了,清音哥哥……”
“你闭嘴!”
慕容清音的脸瞬间红了:“过去的事,不许提!”
“好好好,不提。”
容易笑得愈发开心,也愈发妩媚:“那待会儿,哥哥可要温柔些。”
“呵,你折腾我的时候,怎么不说温柔些?”慕容清音挑眉。
容易立刻就不服气了:“我还不温柔啊?”
“你哪里温柔?我早上差点儿没起来。”
慕容清音瞪了他一眼,隐隐又觉得自己的腰痛。
妈的,小崽子这几天可真是给他折腾坏了,他很怀疑,自己上朝的时候,小兔崽子就是躲在宫里研究各种春宫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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