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副书记和周镇长远远的见到这种场景,一下子全部懵逼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不把鲍凌雯带走?
难道段所长是真的怕了马云波的司机不成?怕他武功高强而不敢招惹他?
不对啊?即使他武功再高,还能高得过法律?
真是一半是火山,一半是海水。
刚才还得意忘形,才过了一会儿,就一下子被啪啪打脸了……。
穆书记见了,也感到很奇怪。
难不成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她上面真的有人?
以前也有类似的情况出现,但绝对不会有富二代到这里来游山玩水?
凡是被段所长他们盯上的人,也从来都没有能够全身而退的道理。
被他们一次次带进派出所里,最低都要关上几天才能够回来…。
出来以后到处都是伤痕累累,可见他们在里面所受的憋屈有多大?
这半年多来溪水镇连连创造了许多奇迹,而这些奇迹的带来者,又全是因为马云波的到来。
想到这里,他又深深的望了一下不远处的马云波一眼。
心里五味杂陈,各种滋味都有。
这时姚美芝也已经来到了马云波身边,她围在他身边到处乱看,并不停地在他身上拍拍打打;生怕他受到一丁点伤害。
“别看了,他不会有事,有我在这里帮他撑腰,他怎么会出事呢?”鲍凌雯醋意浓浓地说道。
“鲍技术员,谢谢您了,您是怎么做到的?”姚美芝表示了衷心的感谢。
“你看我象不象侠女?侠女出手,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鲍凌雯微笑着说道,说完之后,她故意的转了一转。
她身着一袭飘逸的红裙,在风中翩翩起舞。
阳光洒在她身上,映射出更加鲜艳夺目的光芒,仿佛她整个人都在散发着神秘的魔力。
她的脸庞绝艳艳丽,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更似一个正在撒花的九天仙女。
在场的所有职员,一下子都看得痴了。
还真别说,她这一系列的旋转动作,还真像极了电视剧里,那个疾恶如仇飒爽风姿的绝艳女侠。
“别开玩笑了,凌雯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求了什么人,使他们怕得要命。
一个个都象斗败的公鸡一样,闷闷不乐很不情愿的走开?”马云波憋不住心中的疑惑,向鲍凌雯老实问道;希望她能够一解迷团。
“云波我的马副镇长,你别管我是求的什么人?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有我在此,谁也不能够伤害到你。”
鲍凌雯拉住了马云波的手,她深情地说道。
既然鲍凌雯不愿意回答,马云波也不便再问。
他只是隐隐的觉得,鲍凌雯背后的来头非同一般,不然段勇军他们,也不会怕得要命?
“………”
看着他们这一副得意忘形的模样,吕副书记恨得要命。
他不时用手去轻抚被打肿的脸颊,用一双怨毒的眼光,狠狠地望着他们。
他暗暗恨恨地想道,今天这两个耳光,这就算是白挨了?
不行,我不能轻易的放过他们,即使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段所长放过鲍凌雯的?
如果不问明白,他一定会气得呕血。
今后下去,他在溪水镇镇政府还怎么混下去?
今后再有任何事情,和他们发生纠纷,他们一个不如意,人人都可以甩他的耳光了?
“周镇长我今天被这个臭丫头狂甩耳光,对待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你可知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也不要幸灾乐祸了?你可别忘了,我们俩可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他用手捂住被打肿了的脸颊,恶狠狠地对周庆兵说道。
周庆兵暗道,你自己为老不尊,口无遮拦一门心思的胡说八道。
被人家打了,还怨得了别人?
我虽然跟你站在同一条道上,连我都听不下去了,更何况外人?
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也不用用脑子?
“吕副书记啊!我能有什么看法呢?
看你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打了,我也很心疼,恨不得替你去挨这两个耳光。
但有些事情,说出来的话正如泼出来的水,别人也代替不了;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今后说话做事情我们一定要冷静下来,莫要再这么冲动了,否则必定是自食其果。
我们虽然是坐在同一条船上,但只能顺风顺水,绝不能逆流而上。
否则阴沟里翻船,到那时就后悔莫及了?
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给了我们一个极大的教训。
…不能再一意孤行,否则伤害到的,只能是自己,怨不得别人!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关于这个事情,你可以先打电话问问,问问段所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后再作出决定,什么人可以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周镇长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但归集下来等于是屁话一个,全部都是废话。
吕副书记恨恨地想,但他又不好再责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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