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坐满了人，就连一楼都座无虚席。
何雨柱来的时候，只能在最边缘，连坐的地方都没有。
奶奶的，早知道来早一些。
就在何雨柱有些懊悔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娄何先生...”
是百货商会的王佟掌柜。
这吊毛居然有桌子，而且还是一楼大圆桌。
这个小世界，一共就三个姓，王，李，娄，一般人都不会喊先生的时候，前面都会加全名，要不然你一声娄先生，一般人看你。
而何雨柱在这个世界，他告诉别人自己叫娄何。
“王佟掌柜也是为了花魁而来？”何雨柱见对方拱手，他也学着拱手回礼。
“娄何先生说笑了，花魁可不是我等能染指，来这里，只为欣赏节目，凑凑热闹。”王佟掌柜笑得稍微有些贱贱的。
勾栏院，有钱人有有钱人的玩法，他们这些穷人也有穷人的乐趣。
那些雏妓他们玩不起，可那些大人物玩腻的，他们总是玩得上的。
“这花魁梳弄，大概什么时辰开始？”何雨柱问道。
“通常都是亥时一刻左右，还有一个时辰，娄何先生是来迟了没有桌子吗？”王佟掌柜试探着问道。
“第一次遇到花魁梳弄，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来迟了，是没有桌子。”何雨柱脸上有些无语。
还要等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就是两个小时。
亥时是晚上九点到十一点。
现在是，何雨柱看了眼手表，晚上七点，也就是卯时。
七点等到九点，足足两个小时。
无语。
“娄何先生，我们哪桌还有空位，正好我们东家也想结识一下娄何先生，您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我去跟我们东家拼个桌。”王佟掌柜邀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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