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嘴唇看向开车的司徒璟,“你真的打算跟我领证?”
司徒璟“嗯”了一声,“燃燃,你知道的,我从来都没有把那个什么慕小姐放在眼里,司徒家和慕家的联姻都是我爸搞出来的,我也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我只想和你还有我们的安安宁宁在一起。”
“还好我们今天没有带安安和宁宁一起来办手续,他们俩如果知道了这些复杂的事情,肯定会不开心的。”
“燃燃,你放心,等我们领完证了,我就把咱俩的结婚证拍到李园长的桌子上,我看她还有什么话说!”司徒璟恶狠狠的说着。
陆青燃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好心的提醒着司徒璟,“我记得,根据《婚姻登记条例》规定,办理结婚证好像是需要户口薄和身份证的吧。”
......
......
司徒老宅。
司徒璟直接把车开进了宅院。
托他的福,陆青燃再一次见到了种满银杏树的宽阔道路。
她想起来,司徒老夫人曾经和她说过,这条道路的两旁原本是应该种满樟树的,最后是因为她和她的儿媳妇柏箬都喜欢银杏才改种的银杏树。
陆青燃望着渐渐变黄的银杏树叶,脑子里不自觉的就浮现出了那句,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银杏叶可入药,其性温,味苦涩,有小毒,可归心肺经,可干叶泡水喝,或者是提纯后制成片剂,具有预防脑血栓、降低血脂、降血糖、抗心肌缺血、动脉硬化症等作用。
只是,可惜现在司徒老夫人的儿媳妇已经不是柏箬女士了,而是司徒璟的亲生母亲 秦湘了。
可惜了,这样美丽的银杏路,柏箬女士是再也看不到了。
“三少。”车子刚停稳,就有佣人主动来帮司徒璟开车门。
“三少回来了!”
梁管家在屋里听到佣人回报说,司徒璟回来了,她就立刻迎了出来。
但梁管家的视线在看到从司徒璟车上下来的陆青燃时,整个人都愣了一下,她虚虚的朝她打了个招呼,“陆小姐也来了啊。”
陆青燃连一个眼角都没有分给梁管家,上一次这位梁管家对她的不屑和鄙夷,她可一直都是记在心里的。
她才不要给这位梁管家什么好脸色呢。
陆青燃挽着司徒璟的手臂,同他一起走进了司徒老夫人所在的房间。
“奶奶,我回来了。”司徒璟一进门就大声的喊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回来了。
此时,司徒老夫人正躺在黄花梨躺椅上小憩,听到孙子的喊声,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唉!”司徒老夫人先是叹了一口气,才慢慢的看向朝着她走近的那对年轻男女,“是阿璟回来了啊?”
司徒璟和陆青燃并肩站着,他应了声,“是的,奶奶,我回来了。”
司徒老夫人朝着司徒璟伸出手,示意他扶自己起来。
司徒璟却站在原地没动,他用眼尾瞟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梁管家。
梁管家见状,连忙就走到了司徒老夫人的面前要把她从躺椅里扶起来。
司徒老夫人叹着气在梁管家的搀扶下坐了起来,她像是此时才注意到司徒璟旁边站着的陆青燃,惊讶道:“陆小姐也来了啊。”
陆青燃见状,连忙向司徒老夫人问候了一声,“老夫人好。”
面对陆青燃,这位给自己孙子生养了一对龙凤胎的年轻女人,司徒老夫人面上挂起了一抹笑,说了句,“坐吧。”
等司徒璟和陆青燃坐下后,司徒老夫人便问道:“阿璟啊,你今儿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宠了好几年的孙子,她还能不知道他的脾性吗?
这孩子轻易不乐意回家的,今天回来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与其等着他开口说,还不如她直接问了,省的绕圈子。
果然,下一秒就听司徒璟说话了,他说:“奶奶,我想要拿户口簿。”
“户口薄?”司徒老夫人何其聪明,她只是在脑子里打了个转儿就明白了司徒璟拿户口簿是想要做什么。
看来,她这个孙子是铁了心要和他的父亲作对了。
不过,为了家庭和谐,她这个老太婆还是得在其中帮这父子俩转圜一下。
司徒老夫人是这样和司徒璟说的,她说:“阿璟啊,户口簿这个东西你找我没有用的啊,你要去找你爸说。”
司徒老夫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微微的喘着,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被什么疾病缠身了一般。
司徒老夫人虚弱的模样并没有引来司徒璟的关怀,他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眼神严肃,“奶奶,你不用瞒我了,我知道家里的户口薄就是在你手上保管着的。”
司徒老夫人:“......”
眼见自己的谎言被当面拆穿,司徒老夫人只好继续苦口婆心的和司徒璟解释道:“阿璟啊,不是奶奶不给你户口簿,而且如果你爸知道我给了你户口薄,他会发脾气的。”
“奶奶年纪大了,这辈子也就只有你爸这一个亲儿子,奶奶就指着你爸给我养老送终了。你说我要是把他给惹生气了,他要是不给我养老送终了,我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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