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我也没用我真的没见过他真面目呀!”
钟正手上锋处的刀刀光一闪,几乎没有一丝声音,胖光头的半只耳朵掉落了下来,还没掉到地上被随手一弹,半只耳朵飞出窗外掉进了海里。
有声音的是只是胖光头,痛苦不堪的嘶扯声。
一言不合就切耳朵,这他妈谁受得了。
“想好了再回答,下次切的就是不耳朵了。”钟正说着又好心地给他上止血药。
“看在我认真给你上药的份上你也得说真话不是。”
这到底是什么药,光止血不止疼。
胖光头眼珠都快突掉出来了,说不出的狞狰可怖。
“我……真的没见过他,不过十多年前有那么大权力掌握警方和各部门的一举一动,尤其在缉毒部门行动更是一分不差,至少也是个处长或者更高的职务。”
胖光头咬着牙把话说得很完整。
“他每次来见我都是戴墨镜戴口罩的。”
钟正给胖光头倒了杯烈酒,还别说真的能缓解疼痛。
“引我入赌局的的叫廖计生,他名义上是一家KTV的老板,可我入局后他消失了。”
“给我配方的人拿着欠条来的,我本想黑吃黑可他有枪身手又特别好。”
“他说帮他生产卖那玩意欠的钱就算了,后来还分了不少钱,于是我彻底陷进去了。”
钟将余下瓶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有些事要做到位,只能麻醉自己的神经。
幕后仇人渐渐清楚,身居高位,权大势大,身上随时都敢带枪,身手很好。
“境外的账户我让小妖查了,那不过是花钱买他人身份开的。”
“他提供配方生产流程,我利用公司进口药品资质进材料和加工。几个小车间,工人们并不清楚自己生产真正的是什么产品。”
钟正淡淡地道:“你们凭什么信任对方呢!”
“我有个情人生了个儿子,唯一的儿子,让他带走。他留下手写的分配利益协议与配方,如果有一天或许要爆雷了我烧了协议与配方我儿子就能活。”
“能告诉你的我已经告诉你了。”
“你儿子,现在多大,叫什么名字。”
胖光头咬了咬牙道:“要不你杀了我吧!或者把我丢海里吧!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活不了多久了。”
“工厂是你一个人烧的?”
胖光头眼中隐隐闪了毒怨,道:“还有小妖,他是我的财务管着我所有的钱,最清楚我的财务,只有她动了手我才放心继续将钱给她管让她活下去。”
“汽油酒精是我准备的,火是她点的。";
段妖妖冷冷地笑道:”敢做不敢当的臭男人,再怎么推给老娘你也是主谋,老娘不过是听你命行事罢了。“
”大兄弟,你就把我当成一条小母狗让你任意玩弄,我这里还有死光头不知的财富。这些年我用他的钱投资,买了大漂亮国的科技股,以太币,比特币。“
|“总之很多钱,只要你让我活命,这些钱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一辈子都不定花得完。“
“靠!贱货,我就说再怎么造怎么就只剩几百万了……”
自己的父母就是这两个曾经制毒贩毒的男女烧死的,为了烧掉物烧死卧底连带工厂80人都葬身火海。
真是灭绝人性,尤其他们背后的遥控主使。为了让自己脱钩风险不择手段,不过看样子这死胖子和女人确实只知道这么多了。
留着也没用了,钟正再次喝下一瓶烈酒。
报仇弄死恶行之事,他不介意自己做恶徒,用最残忍的最没人道的方式来解决。
惟有这样解决仇恨才能真正释怀自己内心黑暗那部分的灵魂。
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幕后那个人其实不远了,十多年前警婉城警位高权重能完全掌控全城缉毒信息的人并不多。
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惟一让他如鲠在喉的是关晓琳那个和西门冷雪是同事又是闺蜜的超级黑客关晓琳,在看着自己干这些杯事。
其实钟正猜都猜得到,微型摄像头至少天花板的灯里面有一相,其它或门上或窗上如变色龙般隐藏着,无它!那些角度可以全景地拍着自己一举一动。
刚才两瓶烈酒下去他似乎少了几分理智,等待了十五、六年的父母仇人终于任自己摆布了,还需要理智吗?
如果理智这阎门的入场券他是拿不到,或许多半还会死在这游艇上。
别人的地盘,外面就那个很能打的特种兵白荣,或许别人不动枪还有一线生机。
可你看到人家身上没枪,不代表这游艇上没藏得有呀!
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任务都进行到这一步了,没退路了。
钟正抬嘴我嘟嚷着,关晓琳看明白了,钟正叫他别看接下来的画面。
当然他嚷得极快,看着胖光头和段妖妖嚷的,不是极熟悉唇语极精的人看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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