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
“南蛮子”
“加征,摊派”
“没错”
“继续摊派”
“继续加征”
“朱明余孽”
“该死该杀”
“一起刮地皮”
、、、
乾清宫,西暖阁,偌大的宫殿里,终于不再寂静了,而是喧嚣嘶吼了。
没错,四个王爷贝勒,纷纷站出来,群情激愤,瞪着牛眼子,嘶吼着要加征摊派,大家一起刮地皮。
27岁的简亲王济度,19岁的克勤郡王罗可铎,17岁的贝勒多尔博,16岁的显亲王富绶。
这帮小年轻,听了那么久,终于被老索尼、范文程和鳌少保,点起了属于他们的年轻火爆火力。
没错,和尚摸得,贫道摸不得啊。
大西南的朱明余孽,屁大点的地盘,就能收到三千万的赋税。
大清王朝,占据了两京八省,偌大的地盘,富足四海啊,怎么样也要收六七千万吧。
彼之娘之的玩意,差点被老索尼哄骗了,以为八旗子弟兵,要断粮断顿了呢,吓死他们这些王爷旗主了。
没办法,今晚的御前会议,他们也着急啊。
一场西征大战下来,整个满城,家家戴孝,铺满白布呢。
如今,除夕前夜,还有不少人,跑到他们的府邸上,叫穷啊,想拿到更多的抚恤银。
可是,这个老狐狸老索尼,每次就回两个字,没钱,打发要饭子。
“嘶嘶嘶、、、”
此时此刻,坐在后面的两人,盛京将军敦拜,大学士宁完我,则是面面相觑,唯有跟着倒吸冷气。
没错,一个个的,刚刚还好好的,安分守己的很,怎么就突然发飙了呢。
这可是御前会议啊,太皇太后和皇帝跟前,竟然有人敢嘶吼,骂骂咧咧,闻所未闻啊。
“咕噜、、”
此时此刻,上面的娃娃皇帝,康熙康麻子,则是继续安稳端坐,目不斜视,仿佛早就习惯了这种场合。
只是,喉咙中的糯动,猛吞苦水的声音,出卖了他幼稚弱小的年龄,心惊胆颤呐。
不过,好在,登基已经半年多了,早就习惯了,权臣鳌少保和宗室王爷的嗓门。
“哎”
坐在龙座旁边的太皇太后,孝庄淫白虎,眉头深陷,深深的叹了一口老仙气,微微摇了摇头。
心中苦楚啊,这个娃娃麻子皇帝,跟他老子是一个命,没办法啊。
没错,他的老子顺治皇帝,也是6岁登基,被皇父多尔衮,欺压凌辱,在各种屈辱中长大的。
没错,那时的皇父多尔衮,权势滔天,军政一把抓,又好色如命。
当年的孝庄白虎,身为当朝太后,是最有发言权的,日夜被淫辱,日日被挞伐,龙床都睡腻了。
如今,康麻子也是如此,6岁登基,也遇到了权臣鳌少保,动不动就肆意咆哮,吊炸天的存在。
当然了,局势就好多了,毕竟鳌少保只有兵权而已,人事权差了不少,都在老索尼手里。
如今,老树皮孝庄白虎,只能咬牙继续坚持下去,撑到娃娃皇帝亲政,就是最后的大赢家。
“咳咳”
沉思了半响,回味完当年的屈辱和酸爽,孝庄白虎脸色一正,挺起干瘪的小面包,重重的磕了两声。
没错,每次到了,下面吵成一团,肆意咆哮朝廷的时候,都是她挺出来出来,收拾烂摊子。
“鳌少保”
“诸位王爷贝勒”
“稍安勿躁”
“这里是朝堂,是御前会议”
“这里是议事的地方,议事就是议事”
“外面的人,要是听见了,诸位也是脸面无光彩”
没错,如今的大清国,即便是辅臣主事,皇命还是能做主的。
因此,见多识广,久经国事的孝庄白虎,该敲打的时候,还是毫不犹豫的出言敲打一番。
下面的鳌少保,也许没有忤逆之心,但是太过分了,小皇帝都要吓坏了。
更何况,兵权最多的鳌少保,也做不到一手遮天,只有镶黄旗是老地盘。
最简单的例子,皇宫禁军这一方面,鳌少保就做不了主的。
如今的禁军统领,就是老索尼的长子,正黄旗的佐领噶布喇。
同时,老索尼的第三子索额图,也在禁军里面,是一等侍卫,领兵不少。
当然了,鳌少保也有不少人,从子讷莫,侄子讷尔杜,都是禁军里面的一等侍卫。
“宁大学士”
“你也是四朝元老,太宗皇帝的重臣”
“说一说吧”
“大清国的赋税,该如何应对,怎么个章程”
待其他人回到座位上,孝庄白虎也就不再揪着不放了,抬起头,看到最末尾的宁完我,开口询问了。
没错,今晚的御前会议,范文程和宁完我,就是她特意主张召见的。
没办法,四大辅臣,六部尚书,吵了半个月,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
老索尼领衔的吏部和户部,跟鳌少保带着的兵部,其他的宗室王爷,吵成了一团,屁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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