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燕心头一惊,连忙申辩道:“娘娘明鉴啊!臣妾绝无此等心思。若说臣妾勾引太子殿下,那简直是天大的冤枉。依臣妾看,倒不如说是太子殿下对臣妾有意,主动自荐枕席呢!”
此言一出,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大殿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片刻之后,只听得皇后怒喝一声:“放肆!”
声音震耳欲聋,吓得刘玉燕浑身一颤。她心里清楚,今日这一趟进宫之行怕是要生出许多事端来了。
“娘娘息怒啊,您千万莫要动怒,若是因此气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既然眼下已经无事了,那臣妾便先行告退了。”话毕,刘玉燕微微欠身,准备起身离去。
然而此刻的皇后早已气得浑身发抖,只见她瞪大双眼,满脸怒气地吼道:“如此不知规矩,简直岂有此理!来人呐,给本宫狠狠掌嘴!”
随着皇后一声令下,一群训练有素的奴婢迅速上前,不由分说地将刘玉燕牢牢按在了地上。
毕竟这里乃是戒备森严、等级分明的后宫,纵使刘玉燕身怀武艺,此时也是不敢轻易放肆造次的。否则一旦触犯宫规,后果必将不堪设想。
而另一边,正在处理额头上伤口的龙褚耀听闻刘玉燕竟被皇后召进了宫,心中不禁一紧,连伤口都顾不得仔细处理,便心急火燎地朝着皇后寝宫赶来。
与此同时,皇后身旁的那位嬷嬷正毫不留情地挥动着手掌,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抽打在刘玉燕娇嫩的脸颊上。
一旁的小荷见自家主子遭受这般折磨,哭得是梨花带雨,不断地磕头求饶,直把头都磕破了皮,鲜血直流。
即便如此,刘玉燕紧咬双唇,硬是不肯吭出半声。不多时,她的嘴角已缓缓渗出一丝殷红的血迹,但她依旧倔强地挺直身躯,目光坚定地直视前方。
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宫门猛地被人踹开,太子龙褚耀如一阵疾风般冲了进来。
他一眼望见眼前的情景,顿时怒发冲冠,大声呵斥道:“都给本太子住手!”
听到太子的怒吼,那嬷嬷下意识地转头望向皇后,待得到皇后点头示意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小荷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起了刘玉燕。
龙褚耀则一个箭步冲到刘玉燕身前,满眼疼惜地伸出右手,轻柔地擦拭掉她嘴角残留的血迹。
然而,刘玉燕却仿若受惊的小鹿一般,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并恭恭敬敬地向着龙褚耀行了个礼。
皇后一脸威严地高声喊道:“太子!”声音响彻整个宫殿,仿佛带着无尽的压迫感。
龙褚耀闻声停下脚步,缓缓回过头来,目光直直地看向皇后,疑惑地问道:“母后,这究竟是为何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解和一丝焦急。
此时,站在皇后身旁的嬷嬷赶紧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说道:“回禀太子殿下,这位郡主竟然胆敢忤逆娘娘,所以奴才们才会按照规矩对郡主略施惩罚。”
然而,龙褚耀似乎完全没有把嬷嬷的话听进去,他依旧紧紧盯着皇后,再次追问道:“母后,请您告诉我”
面对儿子的追问,皇后微微皱起眉头,但依然保持着那份尊贵与冷傲,她淡淡地回应道:“你自己也亲眼看到了,谁若是敢忤逆本宫,便是这样的下场。如果太子你一意孤行,非要坚持己见,那么本宫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不介意让这个郡主从此从世间消失。”这番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让在场众人皆是一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刘玉燕突然盈盈下拜,轻声说道:“娘娘,太子,臣妾先行告退了。”
说完,她身旁的侍女小荷赶忙走上前来,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刘玉燕转身离去。只见她们二人步履匆匆,很快便走出了宫殿。
眼看着刘玉燕渐行渐远,龙褚耀心急如焚,抬脚就要跟着追出去。
可还没等他迈出几步,皇后猛地一声怒喝:“太子!倘若你今日还是要将此事说出去,本宫绝对不会轻饶,到时候别说见这郡主一面,恐怕连她的消息你都休想再听到半分!”
皇后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砸在龙褚耀心头,令他不得不止住脚步,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龙褚耀那原本急匆匆的步伐突然之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停了下来,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凝视着前方不远处。
小荷搀扶着刘玉燕走出了宫门,压低声音说道:“郡主啊,您瞧瞧这皇后娘娘下的手!也忒狠了些,明摆着就是公报私仇嘛!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生怕被旁人听了去。
然而,刘玉燕却只是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道:“嘘……小声点儿,莫要在此处喧哗。不过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罢了,无妨的。咱们还是赶紧回府去吧,免得再生事端。”
说完,她轻轻地拍了拍小荷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过激动。
“母后,您为何定要如此苦苦相逼于儿臣啊!”龙褚耀眼眶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他直直地凝视着眼前的皇后,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般,艰难而又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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