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燕微微点头，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
“嗯，质量确实是关键。那在价格方面，我们希望能再降低5%，毕竟我们的采购量很大，这对贵方来说也是一个拓展市场的好机会。”
李秋歌笔下不停，将价格相关的内容着重标记。
王小蒙一听，面露难色：
“杨总，我们的价格已经是很有诚意了，原材料成本、人工成本都摆在那儿，如果再降5%，我们的利润空间就非常小了。”
李秋歌记录的同时，悄悄观察着王小蒙的表情。
赵宇回过神来，接过话茬：
“杨总，其实我们可以从其他方面来增加合作的附加值。比如，我们可以提供一些独家的豆腐制作工艺，让贵公司的产品在市场上更具竞争力，这远比单纯的价格优惠更有价值。”
可他发言时，眼睛又忍不住悄悄看向杨晓燕，完全没注意到王小蒙投来的不满目光。
李秋歌看着赵宇，心中暗自想着他的聪明才智，记录得更加认真。
白清明紧接着补充：
“对，小蒙家的豆腐工艺在当地可是远近闻名，很多顾客就冲着这独特的口感长期光顾，要是融入到咱们合作的产品线里，市场反响肯定不错。”
李秋歌快速记录，还在旁边写下自己对这一观点的简单分析。
谈判过程中，赵宇总是时不时地偷瞄杨晓燕。
而杨晓燕始终保持着一脸职业笑容，有条不紊地与他们交流着合作事宜，似乎并未察觉赵宇的小动作，又或许只是假装不知。
与此同时，李秋歌也时不时地悄悄看向赵宇，眼神中满是羞涩与倾慕。
不过，她手上的记录工作却一刻也没停。
王小蒙却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股醋意。
她悄悄用手肘碰了碰赵宇，见他毫无反应，便狠狠地用眼神警告赵宇，那眼神仿佛在说：
“注意点，别太失态！”
可是，赵宇只是短暂收敛，没过一会儿，目光又不自觉地飘向杨晓燕。
赵宇这时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坐直了身子，认真地说道：
“杨总，我还有个想法。我们象牙山那边的市场虽然有一定基础，但如果想要进一步扩大规模，还需要一些专业的市场推广和运营方面的支持。不知道贵公司能不能派一些专业人员去象牙山，帮助小蒙的豆腐坊扩大市场呢？”
杨晓燕微微挑眉，思索了片刻：
“派专业人员过去确实是个办法，但这需要考虑人员调配和成本等问题。”
这时，一直认真记录的李秋歌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光芒：
“杨总，我愿意去象牙山帮忙。我对市场推广和运营也有一定的了解，而且我也想借此机会锻炼一下自己。”
说完，她偷偷看了一眼赵宇，希望能得到赵宇的认可。
赵宇感受到李秋歌投来的目光，下意识地回了一个眼神。
那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似乎没想到李秋歌会主动请缨。
紧接着，惊讶化为了一抹淡淡的欣喜，像是对李秋歌的勇气和热情表示赞赏。
这正是赵宇的目的，先把李秋歌拐到象牙山，杨晓燕还会远吗？
赵宇微微眯起眼睛，轻轻点了点头，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了些许，眼神中透露出认可。
李秋歌接收到赵宇的眼神后，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整个人也变得更加精神抖擞。
她坐得越发端正，挺直了腰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笔。
杨晓燕看着李秋歌，又看了看赵宇，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既然秋歌你这么积极，那这件事我再和公司高层商议一下，后续给你们答复。”
王小蒙虽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礼貌地说道：
“如果真能有专业人员来帮忙，我们豆腐坊肯定能发展得更好，那就先谢谢杨总和秋歌了。
谈判继续进行，赵宇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回到合作事宜上。
可是，他偶尔还是会不自觉地看向杨晓燕，只是相比之前，他收敛了许多。
李秋歌则一边认真记录着谈判内容，一边时不时地偷瞄赵宇，眼神中满是藏不住的欣喜。
杨晓燕轻轻敲打着桌面，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片刻后，她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
“另外，关于技术支持，我们希望贵方能够派遣专业人员到我们公司进行培训，确保我们的员工能够熟练掌握制作流程。”
李秋歌详细记录下杨晓燕的要求，还在旁边画了个小括号，提醒自己后续跟进。
王小蒙连忙点头：
“这没问题，我们会安排经验丰富的师傅前来，保证培训工作顺利进行。”
李秋歌将王小蒙的答复记录完整，还在旁边标注了“需确认师傅人选和时间”。
经过几个小时的激烈讨论和反复协商，双方终于达成了一份满意的合作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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