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打心眼里,很为易忠海不平。
出了事被抓,然后被发配到三线,多年在院子里积攒的威望严重受损。
现在提起易忠海,虽说不至于都像刘海中一样幸灾乐祸的踩一脚,但也是再没了以往的敬重。
在这个节骨眼上,易大妈又跟他离婚,街道竟然还给批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在看易忠海的笑话了。
这要是在旧社会,岂不就是易忠海被易大妈给“休了”?
而且,易忠海还是高级工,竟然被易大妈这个连工作都没有的妇女给休了,这让易忠海的脸往哪儿放?
要不是因为这个,易忠海也不至于在去三线之前,趁着夜里没人的时候收拾了自己的贴身衣服,悄默声的走了。
谁也没给打招呼。
傻柱也是事后才知道的。
他心里很不得劲。
他不觉得是易忠海自己犯错误,所以灰溜溜的走了。
他觉得都是因为易大妈导致的。
认为易忠海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即使这些,也就罢了。
更可恨的是,易忠海这才走了几天?易大妈竟然就大摇大摆的把个男人给召回家里来了?
这简直是把易忠海的脸踩在脚底下。
这男人不是第一次来了。
要说他和易大妈没什么猫腻,傻柱打死都不信。
“这两个人肯定有事儿,估计老早就勾搭到一块儿去了。”
“所以易大爷一出事,易大妈迫不及待的就跳出来跟我易大爷离婚。”
“街道办的人也够过分的,竟然就允许他们离婚,还把房子判给她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傻柱想了想。
听说,街道办的人来的那天,江波也过去了。
“玛德,就知道是这小子整的事儿!”
“跟他肯定脱不了干系!”
“他现在得了势,连街道办的人都哈着他,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呵忒!”
傻柱往地上狠狠吐了口浓痰。
他心里的愤懑达到极点。
江波那混蛋日后再料理,至于易大妈,他得好好替易大爷教训一下,跟她讨个说法。
送走了周卫国,易大妈把余下的包好的几个白菜盒子也放进了锅里。
这是给她自己吃的。
她舍不得再放油,就着锅底的那层残油,把那几个白菜盒子煲熟了。
油少,做出来的盒子自然不如第一锅的酥脆喷香。
这没什么。
本来就是为了招待客人的。
易大妈担心同桌而食,周卫国会不自在,所以特意等他走了再做了第二锅。
她拿起筷子,正要往嘴里放。
“砰砰砰。”
几声剧烈的砸门声。
易大妈皱了皱眉头,放下碗,走到门口。
“傻柱?”
“你有事吗?”
易大妈语气不悦。
傻柱的砸门的声音太响,像是要找她打架一样。
傻柱忍着脾气,问道:
“易大妈,刚才那人谁啊?”
“他干什么来的?”
“你跟他认识多长时间了?”
傻柱抱着手肘,一上来就连珠炮一样问了易大妈好几个问题。
他的眼神带着审视、鄙夷,还有些压抑的怒火。
像是在审犯人一样。
易大妈拉下脸来。
“你问这些做什么!”
“傻柱,你问不着我!”
她不愿意搭理傻柱,说完手扶上了门把手,打算把傻柱关在外边。
傻柱一把扶住了门。
“我是替我易大爷问的!”
傻柱言语间态度很不尊重,让易大妈也很反感。
“那就更问不着了!”
“我跟易忠海已经离婚了,这事你应该听说了。”
“还有,以后不要叫我易大妈了。我跟姓易的现在没关系了。”
“行了,我要关门了。”
傻柱依然不松开门板,声音还高了八度:
“易大爷才去三线几天啊,别的男的就摸上门了。”
“易大妈,你可以啊?我问你,你跟那男的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
他这么一嚷嚷,院子里本来撤了的人,闻着动静就探头探脑的出来了。
尤其贾张氏。
她嗖的一下就窜出来了,等着看好戏。
“傻柱,你嘴巴放干净点儿。”
易大妈脸色很难看。
她刚跟傻柱强调了换个称呼,傻柱却依然如故,并且“易大妈”这三个字还着重强调了一下。
“他只是过来看看我,顺便给我送些生活用品。”
“是吗?”
傻柱冷笑一声:
“给你送东西?白送的?你们什么关系啊,你给他什么了,还是许他什么了?”
“怎么没人给我白送东西啊!”
傻柱这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话说得看似隐晦实则露骨,懂得都懂。
易大妈气得浑身发抖。
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开始往她身上泼脏水。
“我跟他清清白白,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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