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匀军静静地看着大儿子，半晌才道：“这件事，跟你姨夫有关？”
闻言，周宴略有惊讶，最终点头：“嗯。”
他利用各种关系，打探到了一些消息。
得知这个可能，周宴缓和了好半天才接受。
居然是姨夫一手导致的？
怎么会……
姨夫想干什么？
往上爬吗？
那也不需要用周聿的公司去做所谓的成绩啊。
周匀军坐下来，“我要是没猜错，你姨夫应该是知道了你小姨的一些私事。”
他跟方雍接触了这么多年，方雍什么性格他太了解了，包括底线在哪。
能让方雍这么做的，只可能是跟秦丛姚有关的。
-
办公室。
“方省。”
秘书将司机带回来的话转述了一遍。
方雍手里拿着司机那会儿偷拍到的两个孩子的照片。
他让秘书特意剪辑了一下，将照片里的蒋利恺截取掉了，只剩下嘟嘟与霖霖。
听完蒋老头的警告，方雍毫无反应，而是从抽屉中拿出另一张照片。
而后将两张照片放进信封里，递给秘书，他说：“把这两张照片，分别给周聿和许知恩看看。”
他压根就没想过要对那两个孩子如何。
而那两张照片，一张是嘟嘟与霖霖，另一张是许知问从车上下来的样子。
没有任何肉眼可见的危险。
就看周聿和许知恩动不动摇了。
方雍目光沉静，“我希望他们可以主动认下罪，也省的我真跟他们家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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