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解九爷和尹小姐配合着抬价,让裘德考他们近乎是以超出市价五倍的价格,拿下了矿山的开采权。
而裘德考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喝的水以及触碰过的碗筷都有毒。
并且黎花诗早已派人将一些有毒的植物和药粉带下矿山,铺在进入矿洞的必经之路上。
凡事之后再接近矿洞的,都会中毒。
毒不致命,但也不会好受,并且能不能治好,就全看大夫的医术了。
黎花诗等到他们毒发后,再结合张启山下两次矿山,两次都病了的事,直接给上面传了一份电报。
黎花诗在报告里言明,矿山里有一种日本人故意留下的病毒,并且这种病毒还会传染一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后。
黎花诗将矿山一事,直接简单报告为,这就是日本人当初在矿山下做秘密实验,随后故意留下矿山有关于长生的传言,想要让中国人自己栽在这上面的阴谋。
黎花诗还将附着有瘟疫病毒的珠子装进玻璃瓶里,又装进保险柜里,给上头贴心的寄了回去。
要是上头不行可以自己试试。
这一手直接让上面下令彻底封锁和烧毁矿山里的一切东西。
这下矿山是谁也不能进了。
裘德考他们有多气愤,黎花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她打算回上海滩了。
至于矿山的归属权,她现在不慌,等以后矿山的身价翻了几十倍,可以变现的时候,她再回来长沙。
反正拍卖矿山开采权的钱以及解九爷保险柜里的那些黄金,也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黎花诗离开上海之前,解九爷又约了黎花诗一次。
“解九爷还有话要和我说?”
解九爷给黎花诗倒了一杯泡好的玫瑰花茶。
“花小姐这次离开长沙,之后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吧?”
黎花诗坐下后,看了一眼眼前冒着热气,一看就很烫的茶水,并没有喝。
对于解九爷的询问,黎花诗微笑着回道:“短时间内,如果没事的话,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解九爷应该也清楚,如今局势动荡,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打起来了。”
解九爷:“确实,此次一别,下次再见,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花小姐离开之前,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黎花诗:“解九爷想问什么?”
解九爷:“找人给白姨赎身,断了六爷的念想,是因为。。。花小姐对六爷有意吗?”
黎花诗笑容不变,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听说解九爷擅长下棋,恰好我以前也玩过一段时间,不如我们下一局?若是解九爷赢了,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
如果解九爷输了,你走私军火的生意,不如让我也参一股?”
解九爷低头轻笑一声,抬手推了推眼镜。
“这样算的话,似乎我有些亏了。”
黎花诗笑的迷人:“那我再附赠九爷一个我亲手雕刻的玉佩?”
解九爷笑容顿了顿,心脏处像是被小猫爪挠了一下,有些发烫,又有些发痒。
反应过来的解九爷无奈的摇了摇头,该说眼前的人真的是太善于揣摩人心了吗。
这美人计,他还真是有些难以拒绝。
解九爷不得不承认的是,任何人一开始认识花作白,如果遭到了她的迫害,应该都不会喜欢她,或者还会恨她恨的牙痒痒。
但随着你来我往的过多相处,解九爷却不得不承认,对方是一个很优秀,很耀眼,让人忍不住会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的人。
解九爷喜欢的女人,大多数都是柔情蜜意,体贴又贤惠的那一类。
但花作白,是一个让解九爷感官很复杂的女人。
花作白这个,做事偶尔喜欢损人不利己,以招惹别人,给别人添堵为乐。
若只是如此的话,那么花作白定然是不招人喜欢的。
可是她又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似乎无论是多么麻烦的事,她都能有办法解决。
人对于强者,总是会多一份宽容。
无能的小人上蹦下跳,只会让人觉得厌烦,但强者的恶作剧,同为强者,解九爷只会觉得这场博弈挺有趣的。
有时候,看着书信上写的,花作白和六爷古灵精怪的相处方式,解九爷偶尔也会忍不住被对方的行为逗笑。
她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和有趣的人在一起,至少是让人感到轻松和愉悦的。
所以花作白这人,可谓是让解九爷感到是又头疼,又忍不住欢喜。
就比如现在,某人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之后,坦然的利用这一点为自己谋取利益。
其实没什么好不能承认的。
美人谁不喜欢?
更何况还是一个具有独特魅力的美人。
只是解九爷有自知之明,如果他单身的话,或许会大着胆子追求一番。
只可惜他已有家室,而花作白,不是能和别人共享夫君的人,所以有些想法,点到为止即可。
但解九爷又不得不承认的是,让花作白和自己一起做走私军火的生意,他其实是乐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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