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什么,澎湖湾吗?”
仙剑留守儿童么,这个梗人家也是懂的。
“哈,你和老胡说得一样,爱甩包袱!”
“包袱?”林超闲表示听不懂。人的普通话发音还行,但词汇量有限。
“就是讲个小笑话啦!”彭与晏就像个网文男主角一样耸耸肩,“对了,这位前辈是卢老师!”
“卢老师你好!”
“丫丫好!”卢慧光的普通话比林超闲还糟糕,头两个声调全发成了三声,最后一个直接说了个hou,听上去像是在说某种珍稀猴类。这位一直跟着龙叔混。后来就没怎么在人电影里出镜,营销号和短视频时代开启后,一直被当做黑龙叔的重要材料出现。
其实俩人的裂穴没那么复杂,就是大哥想北上,把重心放到京城。小兄弟老来得子,不想离家太远,留在了香江。
......
那边于老板和陈燔沟通完,忽然喊了一嗓子:
“哎,你们寒暄的差不多没?差不多就开始,早点开搞早结束,可别耽误娃娃的吃喝问题!”
民以食为天,何况小baby乎?
于老板的号召力还是蛮强的,剧组这边马不停蹄的开始开工。
陈燔在车上奶娃。
丫丫进了片场,开始听导演给自己讲戏
“你呢,演得是他(彭与晏)交往了十年的女朋友。一个dancer,被du贩下了套,染上du瘾。对方以方新武缉毒警察的身份胁迫她,让人失了身。最后你们被主jiao撞破,但你却饮弹自尽......”
“有亲热戏?”
“喔,没有,就两个镜头,他会在你身后这样子......”
“我的意思是,导演,一个du贩子,抓住了警察女友的把柄,结果却只是要了对方的身子,这个会不会……太小家子气了?”
“Em……”
“还有啊,我看过剧本,说这个人后来放出来了,我猜应该是贩du证据不足;但是qiangji致死很容易抓到证据啊,这个量刑也不会低喔……”
“这……”
林导无言以对。
陈燔爱改戏他是听说过的,创作者么,想法多很正常。
但这位这是……被传染了?
“人说得有道理,我们先合计下......”于老板张口做主。
林导演琢磨了下,然后开口:“”强迫的部分可以删掉,反派加句台词,意思就是每次方新武加班或者出差的时候,得给人通个气......只是这么一来,后头自杀的动力好像又弱了点......"
“不急,我们还有时间,先拍别的......”
丫丫这边除了被胁迫的这场外最大一组镜头,说得是反派再三恐吓她的时候被男友撞破。后者开始和反派扭打,她捡起掉落的手枪就是愤怒的对着人开,可惜枪法稀烂,一枪没中。最后面对男友的目光,羞愤给自己的下颚来了一枪。
这两场戏都得调整,但后一场她的镜头和两个男演员的是分开的,陈燔改了得是反派的台词,所以她的戏照样可以先拍。
另有两场戏,头一组镜头是舞蹈,丫丫的本门功课,哪怕她很久没跳,但依然很快大功告成。
然后是注射后的欲仙欲死状态,也轻松过关。
这让林导小小的惊讶的一次。
其实没必要,这种张合度高的戏份看起来是很有挑战,其实对中戏科班出来的就是毛毛雨,因为情绪很单一,而且类似可供参考的经典镜头很多,发挥起来很简单。
(唐小姐:哪我走?
电影学院的明星们:???)
几组镜头下来,丫丫零NG。
就在这群人准备研究之前的戏份怎么改的时候,陈燔这货在最后人演自尽的时候正巧溜进了片场,还顺势提出了异议:“这个对着下颚开枪自杀的姿势,会不会太专业了点?”
林超闲:又来?我顶你个肺!
“我是说啊,我们这边国内的普遍印象,这样才对......”陈燔的食指顶着太阳穴,比划了下开枪的姿势。
林超贤懂了,大陆控得严……
于冬挥挥手:“按着陈导的意见,再拍一条!”
“不急不急——那个其实我过来是喊孩儿他妈的,那个,朵朵不愿意喝奶粉,正闹着……”那家伙讪笑着看向老婆。
“奶粉是给多多的,朵朵得喂我早上挤出来那部分......你这当爹也是!”丫丫埋怨两句,急吼吼的往外跑。
那边林导演举起大声公:“早讲嘢……全员休息半个钟!”
丫丫脚步轻盈的出去了,看样子完全没有陷入在戏里的意思。
陈燔也想跟出去,却被于总拉住了,人顺势就聊起了今年的贺岁档。
话说,每年总会有那么一两部爆款或者小爆款电影拉开贺岁档的帷幕。
比如去年的《匆匆那年》、前年的《滚蛋吧,肿瘤君》,再往前是《一九四二》,再再再往前是《失恋三十三天》。
今年硬是没有,除非你把《火星救援》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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