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任何人想对佛头“下黑手”、拆解或毁坏,都等同于背上“叛国、毁文物”的恶名,政治代价之重,足以让大部分势力发怵。
他把文件合上,随手将其塞进公文袋里,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无论是谁,如果胆敢动佛头,就等着承受全民舆论与政治审判。”
他深知,普通市民当然不知道这里头还有邪神碎片那等骇人真相,但正因为无从知晓,他们才会不假思索地相信“佛头是国宝,万不可丢失”这样的宣传。哪怕有心人看出其中猫腻,也没法对抗如此庞大的民意。
坐回椅子,他朝一旁的助理摆手:“去吧,把最后的宣传指令下达。告诉教育部和文化部门,联合搞几个市民互动活动,譬如——网络上发起‘佛头保护’签名、博物馆办个临时展览警示走私之害。这种大张旗鼓的场面是越多越好。”
“是。”助理立刻去传达命令。
不一会儿,门外有敲门声。秘书低声提醒:“长官,那些人还在等您去定夺进一步的行动策略。”
“我知道了。”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已是近深夜时分,连雷恩港的海风都染上了疲意。可这种节骨眼上,他必须抓住机会,把民意推向高峰:让全社会都以为守住佛头就是守住国家底线。
一旦形成轰轰烈烈的情绪,他就筑起了一个坚固的“护盾”——任何势力欲暗中毁掉这件国宝,将面临莫大的政治与社会压力。
他将文件锁进保险柜,起身理了理上衣,回头再次望向窗外那片夜色。“这样也好,”他心想,“至少能拖住蠢蠢欲动的暗手,给殡葬组或任何知道真相的人留点生机和操作空间。邪神力量虽可怕,可在‘民意’面前,想光明正大地夺走封印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随即,他迈步出门,带着内心那份笃定朝会议室走去。长廊里的灯光映在地面上,映照出他沉稳又略显疲惫的背影。脚步声回荡时,门外的秘书退后一步,恭谨地跟在身后,带着同样的匆忙与肃穆。
夜风从走廊尽头吹来,夹杂海潮的湿咸味道。他在心里默念:“别管过程如何,先保证佛头不出事,再去想如何彻底解除邪神危机。政治没法对抗神力,但至少能用人心与规则去约束那些想铤而走险的人。”
“长官?”秘书见他停了一瞬,忙轻唤了一声。
他吐了口气,继续往前走:“走吧,”眼里闪过一丝坚毅的光,“让那群家伙知道,只要我还在,就没人能正面破坏佛头——除非他们想当民族罪人。”
随着他走入明亮的会议室,外头深沉夜幕下的城市已吹响零星的风声——或许第二天早上,全国各地就会掀起一场“守护国宝佛头”的舆论海潮。而那片波涛里,任何暗手都将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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