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结束之后,陈长安不敢耽误,毕竟上面限期十天破案。
今天一过就剩下四天了,陈长安也顾不上比较晚了。
立刻就给聂大爷汇报情况。
“你是谁你已经锁定了小偷?是一个叫“蝴蝶”的女小偷?”
“是的,虽然目前还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但是知道了他的过往和叫什么。
想要找到她不难,但是这个“蝴蝶”精通化妆,很有可能打扮成男人。
所以我希望能调动一下警犬来帮忙,她在怎么变,满的过人眼,还能满的过狗鼻子不成。”
“警犬?你还是想其他办法吧。”
“为什么?”
“前段时间,那些人闹的那么厉害,警察部门受到的冲击最大。
训犬人员都不在了,谁还顾得上警犬?这会就算没饿死,也干不了活了。
要不然上级为什么下令,启用各种老人,协助破案。
你觉得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不然你以为咱们能参与的进来?
我也是之前你给我汇报,味道了报纸上的味道。
给他们说了之后,他们置之不理。我还和他们吵呢。
弄到最后他们才说实话,警犬已经用不了了。
本来就没有几只,也就是几个训犬员宝贝它们。
一帮子莽夫,觉得警犬浪费粮食,作用也不算大,根本就没人在意。所以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
“那行吧,我今天晚上打算安排人去永定门火车站派人蹲守一下。
也许运气好,直接就能发现“蝴蝶”,您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明天是第六天,让姓谢的急两天再说。
目前来看,偷走零件的人,不是敌特,这就好办了。
哪怕是第十一天,咱们找到了也是大功一件。
明天白天你在带人行动吧。”
挂断了电话,陈长安也是无奈,上面的斗争,越来越残酷了。
就连聂大爷这样的人,在能给对方找不痛快的时候,也要这样做了。
可见上面的斗争到底有多严重,不过这些和陈长安没有关系。
叫刘光福回去休息,陈长安喊来了李成林。
“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先去永定门火车站盯着。
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抓几个小偷回来问问。
不过要秘密抓捕,宁愿不抓,也不要走漏了消息。
没有条件就跟着他们,看看他们的据点在什么地方。
你也知道“蝴蝶”擅长什么,多盯着点到处徘徊的女人。
尤其要注意清瘦的男人,女人到处瞎逛容易惹人怀疑。
我觉得“蝴蝶”很可能会假扮成男人,在火车站附近活跃。
另外在安排几个人,买上秦科长他们那趟火车的票。
不需要走远,来来回回的这几个站,不停的坐,每个人身上都带上一个公文包。
别管有没有用,至少也可能给“蝴蝶”钓出来。”
陈长安最终还是没有听聂大爷的话,这不是别的东西,这是国之利器的零件。
别管这零件找回来还能不能用,早一天找回来,就早一天能完成实验。
即便是要争斗,也不能拿这个事情去做斗争。
实在不行,先把“蝴蝶”抓到手,放在关押室里也好过到最后没有找到。
毕竟“蝴蝶”的名字只是刘宝成一家之言,是不是真名字都不知道。
万一是个假名字,你连人家是哪里人,住哪里都不知道。到哪抓人去?
要是一个流窜作案的,这会人都不在四九城里,想抓都没有那么容易。
至于调查曾经剧团,叫若兰的这个人,也只能明天天亮之后了。
第二天一早,陈长安到了厂里之后,和李成林简单的吩咐一下,就回到了办公室看报纸。
不看不行啊,这报纸上,每天都有新的政治风向。
尽管自己不参与其中,但是也要了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阮科长负责去调查若兰,李成林加派人手,去火车上和永定门火车站附近盯着那些小偷。
至于陈长安只能在家里坐着等消息,和处理汽车厂的事情。
就这样整整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快到下班的时候,阮科长才气冲冲的回来了。
“我先是去了他们局里,他们百般刁难,才让我进了档案室。
结果里面的档案根本不全,还把我当成小偷一样看管。
我问他们档案为啥不全,他们竟然说年久失修,一部分被破坏了,还有一部分被烧了。
那档案室好着呢,那有一点被烧的样子。
没办法我又去了几家街道办,根本就查不到若兰这个人。
最后我实在没办法了,去了戏剧协会,总算让我找到一个叫若兰的人。
奚若兰,二十四岁,山西人。曾经是山西剧团的人,后开剧团解散之后,就再也没有她的消息了。”
喝了口水,阮科长有些愧疚,整整一天的时间,他跑了无数个地方。
仅仅是证明了“蝴蝶”的名字叫奚若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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