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年。她便离开了,听说是去了京都,在你们夏将军的手下当了女将军。后来就没了音讯,听说是战死沙场了。而这次我们来到京都城,黎老头说竟看到了有人也穿着这蝉衣,才设法将你们带回。我还以为是当年她将这法子留在夏府教会了你,没成想.......”
没成想此番意外,竟听到了这么多林慕远的过往。
林慕远呀林慕远,你到底还去过多少地方,又留下了多少传说?
夏悠悠心中暗暗感叹。
同时也打量起面前这两位林慕远的故交来:
只是一件类似蝉衣的护身服,就能使得这俩如此兴师动众。还好夏府将她生母的身份藏得很深。否则让他们知道自己就是苦苦寻觅了多年故人之女,倒是还真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叹了口气:“即是如此,不知先生可否放我几人回去?今日在这儿所见所闻,我都可以当作从未听过,更不会去外面乱说什么。就当从未见过。”
秦叔摇了摇头:“你可以当作没见过,那萧恒呢!你家大人在督察院中,在你们那个老皇帝眼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觉得若是我放了你们出去,他会当做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况且我们此番来到京都,有我想要完成的事情。在事情完成之前,我等不会离开,也不会放你们走。”
“你想做什么?”夏悠悠看向面前的人,出于本能的警觉。
“不必紧张,只是拿回一些东西。”秦叔说着又走回到灵牌前,重新将那块红布盖上:“好了,今日要说的话已经够多了。既然只是误会,我也不会为难你们,你三人就留在此处养伤,等我们拿到了我们想拿的,自然会放过你们。”
“不行!若是我们很久都没有消息传回去,陛下一定会派人来的。”
秦叔笑了笑,眉眼中露出了几分狠厉:“这次我们回来早做了万全打算,京都城四处也免不了会出点乱子,你们那个陛下怕是没心思来管你们。安心呆着便是。”
他说着便要走,夏悠悠眼看着劝不住,也就此打住。
吕思清倒说话算数,随即送她去见了李怀。
确如黎老先生所言,李怀并没受什么伤,只是整个人被捆了躺在床上。
瞧见夏悠悠过来,先是有些惊讶,而后目光便转向了她的双腿:“怎么坐着来见顶头上司,才一别几日就没了规矩。”
还能开玩笑,说明并没有什么大碍。夏悠悠稍稍放心,趁着吕思清不妨,将萧恒交代的东西塞给了李怀才回去。
眼下就只有等待时机了,还要等伤再好些。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夏悠悠觉得脑袋被塞进了许多东西。从金龙寺下面的暗室,到今天秦叔说的那些话,再到这地下建筑,无不让她心惊!
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人,竟可以悄无生息的在京都城中闹出这些乱子,甚至还在金龙寺的后山下修建了这样一个地方?
夏府后花园。
夏悠悠跟着萧恒办差已经几日未归了。府内这几日因议亲的事闹得乌烟瘴气,又因先太后去了,亲事不得不搁置。这样那样的原因,使得大家看起来都有些蔫蔫的。
这几日大臣都不用上朝,夏翊难得清闲几日,坐在后花园中安安静静的钓鱼。
自从来到这京都城,他已经很久没钓过鱼了。还记得从前在云州的时候,虽然官职低俸禄微薄可也落得个自由自在,闲来无事常会甩上那么几竿子,倒是比现在快活多了。
夏翊如此想着,看向湖水中自己的倒影,方觉得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老了。
水中轻轻泛起了点点波纹,像是有鱼在咬钩。他刚想撑起鱼竿,便听得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军,将军!”
又有事上身,夏翊只觉得一阵头痛!没好气道:“何事这般急躁,可是后院着火了!”
“不是的将军,是陛下来了。”
“陛下不是在......”夏翊话未说完,刚站起身,便看到后院廊下有人走了过来。与往日到哪儿都是众人拥簇的情况不同,今日陛下只带了随身的公公和大统领。
想必是这几日宫中事情繁多,陛下迎面走来虽还是自带着天家独有的赫赫威严,却也露出了几分疲倦之意。
夏翊赶忙行了个礼,二人便坐下接着钓鱼。
“朕想到了当年在云州相见之时,你就爱钓鱼。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夏卿爱好不改。”坐了许久,老皇帝看着水面,似乎很是感慨道。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臣都已经老了,但陛下却音容不改,相貌如初啊!”夏翊连忙接过话道。
“你个老东西,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些话了?”
“臣不敢,都是肺腑之言。”
“都老了!若是她还在,也不知会不会变老。”老皇帝盯着水面,半晌后突然开口道:“都想知道,她到底留下了些什么?她当年又是如何从那个山洞里出来的。.......难道你不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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