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铁英有些“愁眉不展”,刘押司安慰道:
“这又不是你故意为之,何况对待‘俘虏’,本就不用心慈手软。
你也无需为难,若是情况真有不妥,我昨日知道你醒了时,就会问你了。
再说我看这样也挺好,‘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那些所谓的江湖人,武功高手,不是‘重然诺、轻生死’的直肠子,就是‘野性难驯’的边缘人。
你当他们是真的不知道福王那里不是个好去处吗?不过是“利益”二字罢了。
有的人一事无成,到福王那儿后却可以衣食无忧了;
有的人是惹了事,见有机会躲到外地,便跟着来了;
还有的或为名,或为利,总之他得图点儿啥,也就这么的了。
铁英啊,其实他们和那些山贼们一样,若不主动招惹你,怎么会有现在的‘报应’?
‘成王败寇’罢了,你不用觉得亏欠了他们什么。
不过,对于怎么处理他们,你确实得有个章程。
说句实话,如果我们这些人能兵器在手,结成军阵,并不怕他们分毫,可若是赤手空拳,或是落单,那我们就力所不及了。
若说让你杀了他们,你定是下不去手的,但若是放了他们,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见白铁英点头,刘押司继续道: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那些山贼还真就跟福王有关。”
“啥?果真是那个狗屁福王搞的鬼?”
“诶,你这丫头,都是嘉禾县君了,以后说话不可如此粗鲁!”
白铁英闻言吐了吐舌头,赶忙伸手示意刘押司讲清楚其中缘由。
刘押司好笑地摇了摇头道:
“你不说那些山贼里的‘军师’太过巧合,让我帮着审审吗?
我这边本来是没能撬开他们的蚌壳嘴的,但当那个‘玄武’也被你抓来后,事情就有了转机。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永安县那伙山贼里的军师邵有德?”
见白铁英点头,刘押司继续说道:
“他本来也是个蚌精托生的,但在见到玄武后,神色就有些不对了。
负责看守他们的王小子一开始也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人被关久了,总会有点儿异常。
可自打除夕那天开始,福王那些手下陆续毒性发作,邵有德这才在挺了两天后,主动要求见我,把他知道的事情都交代了出来。
其实以你的聪慧,早猜到了几分,对吧?”
“嘿嘿,是的。”白铁英不好意思地笑了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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