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他第一次进县城进学时的周夫子就教不了这个。
这虽然决定不了学子的前程,但是也至关重要。
谁知道现在的世道能够碰上什么事情呢!
王清晨可是碰到了两次袭杀了,性命都在旦夕之间。
“知道了,我这就去”没有哪个男孩子能够拒绝骑马。
那些护卫他早就不害怕了,尤其是他们腰间的宝刀他早就垂涎已久,现在不就能摸一摸了嘛。
王清晨现在还记得自家三弟第一次骑得意的时候,几乎是片刻都不愿下来。
小家伙自然也是不遑多让。
村中牲畜不缺,但是马匹却是没有。
更不用说,王清晨带回来的都是上好的战马,每一匹都是油光锃亮的,对于小孩子的吸引力自然更大。
至于拖拖的感情,王清晨并不打算插手,拖拖能有个好的结局,他自然乐见其成。
而且,如此一来他不仅能安心许多,也能放心许多。
或许族长也是看出这一层,才没有出手阻止,甚至有意促成此事。
不过这已经不在王清晨的考虑之列。
回老家以后的生活要远比在京师舒服惬意的多,计长者劳心,谋多者伤身。
弗一闲适下来,王清晨多少还有点不太习惯。
……
“我说师父,您要不要让这些人散散,这都没病这不是瞎胡闹吗?”王清晨骑马而来,自然吸引了不少相邻前来凑热闹。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便由着他们就是”
这也确实不是第一次了,这次还好一些,大家只是凑热闹没有再问东问西,要不然王清晨可能只能缩在乡下老家了。
“家中之事可安排妥当?这次前来又为何事?”柴家父子对待王清晨的态度和亲人一般无二。
不过迫于王清晨的身份和老爷子的威严,倒是并没有怎么打扰师徒二人谈话。
上次王清晨回来时匆匆一别,今日王清晨前来主要是感谢两位师父帮忙,同时也是和他商量一下柴胡进京之事。
况且跟随自己而来的大师兄张昊行,也该回返京师,一直待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祖父母的身后事还多谢两位师父的帮衬,这次回来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孝敬两位师傅,这是母亲亲手做的糕点,拿来给两位师父尝尝”王清晨说道。
事实也确实如王清晨所说,这次回来,他们除了带了一些细软便没有再带其他东西。
金银那些俗物显然是不合适,而且柴胡肯定也不能要,所以王母便为他准备了两份食盒。
王家人的手艺还是有保障的。
“哦!你娘的手艺我可是知道的,那我就享享你小子的福”闻言柴胡没有拒绝,他也不止一次吃到过白氏的手艺,好赖他还是分得清的。
再者,自家徒弟的孝敬,他这个当师父的吃得心安理得。
“除此之外,可还有别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徒弟,他甚至比王父王母了解的还多。
一看王清晨的眉目,他就知道肯定还有其他的事情。
“还有就是师伯的事情,您也没告诉我,您还有这么深的背景啊!”王清晨自然没什么可隐瞒的。
“那也没有你外祖背景深啊!”柴胡轻饮一口清茶,显然已经和两位师伯通了不止一次书信。
“这我也不知道!还有我可是答应两位师伯要请您出山了,不知您考虑的怎么样了?”王清晨此言自然是试探。
师父答应自然最好,师父如果不答应,他未免不能软磨硬泡。
“此事你不必多心,如今时局不对,待局势安稳再议不迟”柴胡虽然没有明言,但是拒绝的意思不言而喻,他说的也只能是京师局势。
看来是大师伯和他有所商量,王清晨腹诽。
如今的京师确实不如乡下安稳,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
王清晨自然没有再劝,不过自己师父的态度确实有所好转,对于迁入京师的抵触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
“那张师兄什么时候回京,我好来感谢相送”王清晨问道。
这近一个月时间,张昊行多数时间都住在济春堂。
“说起此事,我都忘了问了,为师哪来那么多的医道理论?这不都是汝之所言吗?”柴胡没好气地看着王清晨。
不管是济春堂还是太医署的新医术,都是自己这个徒弟提出来的,让王清晨这么一说就好像他这个当师父的窃徒之功一样。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不是师父回护徒儿吗?”王清晨耍了个巧,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再聊。
“算了,以后可切莫再要往为师头上生搬硬套了,为师怕有一天真兜不住”这个时代虽然没有学术造假,但是如果被自己两位师兄给问住了,那他的脸也兜不住。
“你张师兄你便不用再管,届时我让老大陪他一同进京”这也是他的考虑。
他的三个儿子只有老大细心,踏实,至于医术,当个医官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他的几个孩子最小的都十多岁了,也是最适合前往京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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