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道歉!”阎折给方心画赔了个礼,又问,“心画,有把牙齿补上去的超能力吗?”
“有?哪里有啊?”方心画说着,从口袋中掏出纸巾,把断裂的牙齿收起来,又回身取下放在桌椅堆落高处的鞋子。
孙玉惊看方心画正在穿鞋,同她说:“心画,你收牙齿干什么?”
方心画看眼孙玉惊,也就是蔡泊俊同学,心想自己和他并不熟悉,若是不回他有些不礼貌。
“我收起牙齿,等出了门丢在下水道里,希望早点长出来!”
“这样啊!那下水道承载的也太多了,本来就有那么多污水,现在又多了你两颗牙齿!”
方心画听到孙玉惊的调侃,火气说上来就上来,考虑到阎折还在身旁,自己还想尽力留个好印象,就把这口气咽回肚子中。
“不想和你们多说话,收拾收拾赶紧走吧!幸好你们在教室内玩火,没造成重大安全事故,要不然早把你们开除了。”
把物品装进背包,又将椅子桌子复归原位,阎折看眼时间,在校园内已经待了一个多小时了,便和孙玉惊跟在方心画身后下楼。
期间,阎折感觉这一拳打得,有些太过了,于是说:“心画,今晚的事情,真对不起,你瞧瞧那家菜品不错,给你赔个不是!”
“真的?”方心画转身看向阎折,压抑欣喜,佯装冷静,“你不骗人?”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阎折问。
方心画有些撒娇道:“你骗人还少呀!”
孙玉惊夹在两人中间,突兀的觉得尴尬。
出教学楼,走出一段距离,方心画建议用能力隐去三人的身形,两人点头应许。
隐去身形的三人,来到此前所翻越的矮墙处,方心画提着两人的后衣领子,就飞了出来。
在两人穿衣服时,孙玉惊提议到附近的饮品店坐坐,阎折和方心画点头赞同。
看两人穿好衣物,三人顺着人行道,向最近的饮品店走去。
阎折边走边问:“心画,你怎么跟来的?”
方心画脑颅内轰的炸开,咳嗽一声说:“我坐18路公交车去看演唱会,结果中途你上车了,看你鬼鬼祟祟的没安好心,于是我演唱会也不看了,就尾随你一路!”
方心画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如此淡定的撒出谎来了。
孙玉惊斜眼阎折,似是在质问他,你反侦察水平这么差?
阎折并没有留意这道眼神,而是担心方心画已经怀疑两人的身份了,但又不能开口问方心画都听到了什么,那样会坐实方心画心中的疑虑。
阎折现在只痛恨自己当时没多留个心眼,用原主人的姓名称呼对方,现今心中左右为难,更担心方心画是界域之主,那样自己和孙玉惊暴露身份,又要去消灭界域之主,不就是羊入虎口。
三人进入饮品店,点了三杯饮品,闲聊几句,打发走方心画,准确来说是看着方心画上车,真正离开。
两人打车进入宾馆,定了一间单人房,又反复确认屋内没有怪异现象。
阎折讲出心中疑虑,孙玉惊倒吸一口气,深思熟虑道:“我觉得应该没事,就算那样叫了,她可能只当作我们两人的绰号,如果不叫了,反而会生疑!所以,对她要防一下。”
阎折点点头,感觉自己是多虑了。
这时,敲门声响起,两人对视一眼,相互摇摇头。
两人走到门前,孙玉惊透过猫眼,向外望望,见没人,对阎折摇摇头。
这时,敲门声再度响起,阎折透过猫眼望望,也没看到人,忽然间嘴角冒出微笑,他示意孙玉惊让开位置,准备好绳子。
然后打开门,他故意惊讶,同里边拿绳子的孙玉惊说:“老蔡,什么也没有啊?”
一阵风从身旁轻轻拂过,如不仔细留心,根本无法察觉。
阎折关上门,估摸这个小透明走出的距离差不多了,当即将其压在身下。
方心画见暴露了,撤去伪装,祈求道:“求求你们俩,放过我,放过我,我真不是故意跟踪你们的!”
“放了你,怎么可能!”阎折说着,接过孙玉惊递来的毛巾,塞住方心画的嘴。
孙玉惊用绳子将方心画的手脚绑了起来,然后叫上阎折,两人合力把方心画放在椅子上,又从背包内取出几段绳子,在椅子腿上捆扎住方心画的手脚。
前奏工作完毕,孙玉惊走回背包处翻找东西,阎折坐在床上,盯着方心画坏笑:“心画,你有一点,我很不喜欢,明明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啊?”
方心画泪眼巴巴,伸长脖子,向前努努嘴,示意阎折把毛巾取下。
阎折咧嘴一笑:“心画,取下来可以,但你要老实交代,为什么跟踪我们?”
方心画上下不住的点头,阎折起身正要拉出毛巾,孙玉惊一把手拉住阎折说:“等会!”
阎折收回手,看到孙玉惊握着匕首,走到方心画面前,用匕首在方心画脸庞处,轻轻拍打几下。
方心画脸上憋胀而起的红润,渐现苍白,甚至身体出现微微抖动,显然是被吓到了,考虑到她这样的年纪,又身处这样的境地,不被吓到就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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