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只能喜欢我。”
随着男人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散,秦栀微张的唇被堵住。
她原想推开裴继砚。
明天晚上她有演出,但裴继砚这人不喜欢被忤逆,只是纠结了三秒,秦栀便将裴继砚推倒在床上。
她想,她出门前已经有过了。
这次总能速战速决。
嗯......
是她低看裴继砚了。
后来还是秦栀噙着泪可怜巴巴说明天有演出,白天要去排练,裴继砚才放过她。
裴继砚帮她吹头发时,她坐在洗漱台上出神。
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岁就走下坡吗?
怎么裴继砚没有这种迹象?
若不是她常年跳舞体力不错,还真受不了裴继砚这个劲儿。
“在想什么?”
裴继砚关了吹风机,轻点了点秦栀的眉心。
秦栀回神,立刻扬起虚弱又甜美的笑容:“我在想明天演出阿砚哥哥你要不要来看。”
“你给我留票了?”裴继砚挑眉反问。
秦栀一噎。
这演出是她跟裴继砚结婚前就定下的,她没留票给裴继砚。
但给温鹤昇留了票。
并且那票。
......早就给温鹤昇了。
真想把票要回来。
不过想想要票还得跟温鹤昇见面,秦栀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明天晚上就要演出了。
他们已经分手了,温鹤昇不一定会来看。
“那时候我以为你很讨厌我,所以没有留。”
秦栀抱着裴继砚的胳膊撒娇。
“以后每一场演出我都给你留票,你一定要每一场都来看哦~”秦栀搂住裴继砚的脖子。
裴继砚托起她,抱着她出了浴室。
-
“栀栀。”
秦栀化完妆换好衣服后,意外地听到了祝寻的声音。
她抬眸,从镜中看到了祝寻的脸。
祝寻穿着一身黑色长羽绒服。
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臃肿。
舞团其他人看到祝寻时还稍微愣了一下,一年多不见,她们险些没认出祝寻,不过反应过来后纷纷跟祝寻打招呼。
祝寻搓着双手,面对一个个穿着芭蕾舞服,化着精致妆容的过去的同事,她显得有点无措。
还是秦栀过来帮她解了围。
“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秦栀拉着祝寻进了里面的换衣间。
自从祝寻从舞团离职,她一直刻意避开以前的朋友。
许是在她心底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所以选择了逃避,若不是有重要的事,她绝不会来后台找她。
“陆非......”
祝寻咬了咬牙,眼眶微微泛起了浅浅的红色。
见她这样,秦栀便料定是出了大事。
“他好像出轨了。”
秦栀一怔:“你亲眼看到了吗?”
陆非这个人挺大男子主义的,但跟祝寻交往这么多年一直对祝寻不错,虽然男人的感情转瞬即逝。
但她没想到祝寻跟陆非结婚不到两年,他居然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祝寻摇了摇头。
“今天我打扫卫生他手机响了,我正想帮他接,但我刚拿起来,他一下便将手机抢走了。”
那样慌张的表情,即便陆非解释说是重要客户。
但他们已经在一起八年了。
她怎么可能分辨不出来他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撒谎?
“栀栀,要去候场了。”
琳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秦栀拍了拍祝寻的肩,让她在这里等她,等她演出结束再继续聊。
她说完便打开门离开。
祝寻探出头,看着以往的同事穿着芭蕾舞服往外走去。
眼底流露出向往。
待所有人都走后,化妆室门被关上,祝寻走出换衣间,站在梳妆镜前,她看着自己臃肿的外套,她拉开拉链,踮起脚尖。
以前她最擅长的这支舞,如今跳起来却显得十分笨重。
祝寻停下,看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
自嘲般笑出声。
明明从小的愿望就是站上世界最大的舞台,跳一辈子的舞,前者她做到了,但后一个愿望她为什么会放弃呢?
-
秦栀表演到一半,余光无意瞥见第一排正中间的位置,她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又看了一眼才确定。
并排坐着的三人的确是温鹤昇、裴继砚跟池野。
裴继砚坐在中间。
这是什么前任联盟吗?
秦栀压下心头的震撼再次投入表演。
随着最后一个动作落下,舞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离场后,同事纷纷围过来问:“栀栀,你跟温少复合了?”
前段时间她们提起温鹤昇时,秦栀说分手了,没想到今天又在这里看到温鹤昇,她们下意识以为两人复合。
“没复合,只是给出去的票忘了要回来。”秦栀耸了耸肩,语气十分无奈:“我已经结婚了,不会跟他复合。”
“结婚?!”
同事们纷纷震惊,那声音让秦栀的耳膜都震了震。
面对同事们七嘴八舌问她跟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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