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隐烁摇头:“哥,我没事。”
“哪里没事嘛,这模样伤心的,哥给你钱,咱建个更大的。”
安隐启揉了揉安隐烁的头发,挥掉安隐烁发上的火灰。
“哥,带些人收拾收拾烧坏的工坊吧,里面有不少做好的玻璃罐,碎掉了会伤人,需要清理一下。”
“好,我这就让人清理。”
“谢谢哥。”
“不用客气,别难过了。”
“嗯。”
安隐烁点头,看着黑乎乎的玻璃工坊,他的罐头瓶!他的玻璃窗!天杀的,哪个狗东西这么脏的手段!
安隐烁的眼神骂的很脏,柏笙周身气场危险了起来,明日早朝他得去,这工坊之事怕是又要被人拿来说。
……
“烧的好,明日让人在朝堂上提议收回玻璃工坊,继而施压,绪图国将至礼物全烧了如何是好?”
“是!”
“柏笙动向可有不对劲之处?”
“没有,他还是园区庄子还有铺子和九皇子府,并未去过其他地方。”
“这么长时间了,难道那东西被藏了?还是说根本就不是他出的手?继续查。”
“是。”
玻璃工坊着火的事情果然很快就传开了。
第二天一早,柏笙天还没亮就醒了,摸了摸枕边安隐烁帮忙定好的闹钟关掉,虽然只震了几下,安隐烁也被震醒了。
“要走了吗?”安隐烁迷迷糊糊问着。
“嗯,起床上早朝,你继续睡。”柏笙俯身吻了下安隐烁的额头,放轻手脚,下了床。
第一次上早朝,柏笙见识了早朝的不一般,困的一直打哈欠的,交头接耳停不下来的,还有争吵的,讨论一会儿早饭吃什么的,果然如菜市场一般混杂。
“安王殿下?!”
“安王殿下还真是第一次见来上朝。”
“见过安王殿下。”
柏笙点头回应,四下看看,逮到一个面熟的大臣问道:“我的位置在哪?”
“啊?哦,殿下,这边。”
“九弟,来,你站在大哥这一排。”
太子笑的一脸温和,指着与自己一排的位置说道。
柏笙依言站了过去,嘈杂的声音忽然就静了下来,皇上来了。
皇上落座,目光一下子就扫到了柏笙,心里犯嘀咕,这小子主动来上朝一定不是好事。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周喜顺声音刚落,便有人站了出来。
“微臣有事起奏,边疆绪图军一再向大武挪进,更是多次骚扰,微臣以为应以军反击。”
“陛下绪图集军,意图不明,调兵即可,切不可主动攻击。”
“是,陛下,绪图军不可战。”
皇上点了点头,看向太子:“此事,太子以为呢?”
太子站出来,躬身行礼:“儿臣以为不可战,绪图军十几年已有过五十万,如此国力更加昌盛,恐不敌。”
“嗯。”皇上点头,又看向柏笙,“安王以为呢?”
“战!”柏笙一字掷地有声。
“哦?为何?”
“绪图意图明显,此次前来包藏心思,若是使者态度不善,便要战,先皇在世已谈和退让数亩,割地赔款求和,如此若再退让,大武便在绪图眼中已是随时可欺的名头,边疆必然无法安定。”
“此话也有理,调兵,等候使者前来,观其态度再议,还有其他事情吗?”
皇上话落,又一大臣站了出来:“陛下,微臣要状告安王殿下,安王的玻璃工坊着火,伤了人还烧进了两侧百姓家中,此监管不严,百姓恐慌,望陛下惩治。”
“哦?安王,此事可是真的?”
“是真的,昨日玻璃工坊炉子出现变故,发生了意外,做工师傅受了轻伤已进行了医治,两侧百姓也赔偿了银两。”
“嗯,虽监管不严,但处理得当,罚便不用了,你便自己花钱再建吧。”
“是。”
柏笙应下,又一人站了出来:
“陛下,微臣以为,玻璃工坊既如此危险,朝廷应当派人监管才是。”
柏笙眸子一眯,这些人算珠子都要蹦到脸上了,玻璃工坊就是这么想插一脚。
“嗯,监管一事朕以为也可,安王,朕派几人前去如何?”
“既然要派,那父皇多派一点兵吧,园区也需要保护一下,省的有人意图不轨,正好扩建工厂新建工厂都需要人,父皇派个一千人不多吧?”
“一……千?!”
头一回听说主动要驻兵还一要要这么多的。
“对啊,两千也不嫌多,毕竟后面休闲街和行宫都需要人,要不三千吧,正好人手不够,河道恢复做工也得在休闲街后面,挺危险的,不然就四千吧,那个何尚书,你那银两什么时候再给一批?本王还等着你的赔偿款建房屋呢,抓紧啊。”
柏笙毫不客气,越加越多,听的众大臣心里犯嘀咕,几个大臣目光对了对,一人站了出来:“微臣以为,如此多的士兵派给安王殿下实属不妥,边疆危急正是用人之时。”
“那爱卿以为多少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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