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点点头,扫了眼汪泽深的脸色,小声说:“我先去拿结果。”
因为汪泽深的关系,校长对梁浅很是重视,亲自找关系。
梁浅的所有检查开的全是绿灯,根本没排队,连检查结果出的也很快。
“麻烦老师了。”梁浅对她点点头。
辅导员赶紧溜了。
汪泽深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伤患,和她算着账:“舍友在背后,一直诋毁你,你没和我说。”
“上个星期,你的脚踝被针划伤,根本就不是你自己带的针划伤的。”
“而是推你下楼的这个女同学,把针放在你被子里把你划伤的。”
“你和我说谎了。”
“浅浅,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还是同一个问题,有事儿总不会提前想到他,和他说,好像很和他这个男朋友见外。
梁浅抬着头,用清澈的眼神儿看着他:“我不是故意要和你说谎的。”
“我就是觉得,是和舍友的一点小矛盾,没有必要向你告状。”
“我可以处理了。”
“你处理的结果呢。”汪泽深紧紧的盯着梁浅:“就是被她推下楼,摔得鼻青脸肿?”
“或者你运气不好,摔断了胳膊,摔断了腿,要不摔个内脏破裂,大脑出血。”
梁浅:“......”
她有点心虚,声音都弱了:“......这是个意外。”
汪泽深双目灼灼的紧锁着她的眼眸,一字一句说:“这不是意外。”
“这是必然。”
“在你背后造你黄谣,往你被子里装针的人,你还能指望她会良心发现?”
“能改?”
“她尝到折磨你的乐趣,手段只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这就叫姑息养奸!纵容!”
梁浅别开了脸,不说话了。
看她低下了头,手指紧紧的攥着身上的长裙布料,汪泽深理智也渐渐回笼。
片刻,他语气软化了很多,缓缓说:“我不是在指责你。”
“我只是有点怪你什么都不主动和我说。”
“不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面前乌黑的头顶微微的点了点。
汪泽深看了梁浅许久,才说道:“这次,从学校彻底搬出来住吧。”
“......”
由于汪泽深早晚必接送一回,家里的阿姨总为她送早餐。
整个江大都知道她和汪泽深在一起。
俩人在一起住的次数也数不胜数。
一人一间房,他也从不越距。
梁浅的心里,很信任他,早就觉得住在一起并不会怎样。
住的地方,离学校又近,出门就是,和在宿舍没有任何区别。
况且,就算换宿舍,她也怕遇到江梦雪这种类似的事情。
汪泽深这样一提,梁浅认真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
梁浅的目光,落在汪泽深身上:“我如果答应去家里住。”
“那我两次出意外,都没主动给你打电话。”
“还有,说谎的事儿,咱们一笔勾销,你不可以再提,好不好?”
还学会和他讲条件了。
汪泽深目光扫过她红肿的脸儿:“你有没有良心啊。”
“我是在关心你。”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依靠我,不管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和我说,找我解决,而不是自己什么都不说。”
“这样就感觉你根本就......”
“反正很让人窝火。”
梁浅双手合十上下摇着:“我知道知道了,我保证以后改。”
“以后,不管你在干什么,大事小事我全都找你,烦死你。”
“我当时真没有多想,就觉得你很忙,不能随便打扰你。”
“等我们见面了我再告诉你。”
“反正我错了,求别念叨了。”
“我保证改。”
“那我回家里住,你能翻过这一页嘛?”梁浅望着他,眼神儿含着祈求和期待。
这是嫌他啰嗦了。
汪泽深嘴角缓缓抿住。
他一不笑,特别严肃,比他们代课的教授都严肃,气场压人。
半天,男人开口说话:“我一会儿告诉周姨,去宿舍收拾你的东西。”
梁浅松了一口气,朝他比了一个‘ok’的手势。
......
拿着所有的检查结果,让医生看过,医生让她卧床休息两个星期左右,待身上的疼痛减轻以后再起身,开了些涂抹,和镇痛消炎的药就让他们走了。
汪泽深和女辅导员说,他等着学校的处理结果,就抱着梁浅扬长而去了。
回到家里,汪泽深直接将梁浅抱进了主卧,在她腰后塞了个枕头,让她在床头上靠好。
梁浅眨巴着明亮的眼睛,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我真的要这样躺两个星期啊?”
“怎么,你还有别的动作?”男人好笑的看着她。
“......”她的意思是......不能下床。
她一个活蹦乱跳的正常人,突然让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躺着,真的太难受了。
“可这样也太难受了。”梁浅哀怨说:“什么都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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