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慕时把目光看向另一个人,在他惊恐万状的注视下,慕时硬生生地用左手掏出了他的心脏。那颗仍在跳动的心脏被他紧紧握在手中,血腥之气弥漫开来。
此时只剩下一个。
慕时缓缓凝视着最后一个人,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你也会害怕啊。”
最后那个流浪汉毫被吓的地瘫软在地,惊恐的看着慕时,但慕时缓缓向他走过去,无情地用双脚一点一点将这个家伙碾碎致致死。
至此,这场血腥屠杀画上句号。
放眼望去整个主卧室仿佛变成了人间炼狱,满地鲜血流淌,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每一寸空间。
慕时这才抽出巨镰,踏着满地血水,沿着来时留下的足迹走出主卧室。
慕时没走一步都在白色的瓷砖上留下鲜红刺目的血脚印,宛如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印记。
最终,他来到房门前,轻轻合上了这扇象征着罪恶与死亡的大门。然后整个世界似乎恢复了平静,唯有门上那斑斑血迹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此时站在外面的慕时,任由雨水冲刷着身上溅射的鲜血,也好像在洗涤着他杀戮的灵魂。
慕时知道,这并不是特例,在这场雨的掩盖下‘渊’影响着整个城市,特别是在上次失控者的污染下那些心里脆弱、没有依靠与希望的人们就会成为这种‘渊’的奴仆肆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这种现象又被称‘渊潮’。
在雨夜的掩护下这种悲剧还在不断上演,随然警笛声在各个街道响起,也有的警车守护着人们,但这些依旧不够。
即使在黑暗中也有像苏沐曦和苏凰这样的异能者在救援,但至少在他夜鸦的视角下那些隐蔽的家庭还在遭受着渊潮侵害。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战斗,没有别的办法。
除非雨幕退下,太阳升起,这场渊潮才会退去。
慕时心中暗自思忖着。
得加快时间了。
正欲有所动作之际,突然瞥见前方雨帘之下,有个身着特制迷彩服、反手紧握军用尖刺之人,正笔直地朝他走来。看这架势,明显是不怀好意。
慕时知道,自己有麻烦了。
然而,对于眼前的状况,慕时并不打算多做解释。
他此次前来,他并非是来替活人解释末日规则的,而是来替无辜死下的人抚平怨念的。
那名特种兵见到慕时一动不动的,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沉住气说道:“你现在只是一个人了,先知。”
听到这话,慕时好像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是没过多久,他就收起笑容,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冷冷地回答道::
“所以说,给你机会来杀我了?”
慕时心中不禁感叹,难道就因为苏沐曦和自己在一起待了几天,自己就被认为是需要保护的存在了?这对他来说,是何其的嘲讽,明明那几天是他最弱的时候啊......
而且官方的人手明显不够,为什么会专门派这个东西来挡着他的去路啊,官方已经开始堕落了吗?自己到现在依旧没时间也跟他耗了。
他不建议多杀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最后慕时拿着巨镰,冰冷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特种兵,向他最后问到:
“你代表的是官方,还是自己?”
听到慕时的话,特种兵男子依旧摆着架势没有说话。
看到这一幕,慕时毫不犹豫地举起巨大的镰刀,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般冲向这位“正义使者”。
漆黑的刀芒在黑夜中闪烁着寒光,仿佛要撕裂整个夜空。紧接着,那把巨大的镰刀以泰山压卵之势朝他狠狠地劈下,带着无尽的威势和杀意。
然而,这个训练有素的特种兵并没有被吓倒,他迅速做出反应,身形一闪,向后跃出数米远。
巨镰劈开了连绵不断的雨水,随后失去控制地砍向地面,发出一阵沉闷的巨响。
就在此时,特种兵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破绽——慕时这样孤注一掷、毫无后续手段的攻击,他只在那些初出茅庐、只懂得盲目发力而不顾后果的新手身上见到过。而显然对方也是这种新人。
于是,特种兵脸上的轻蔑之色越发浓烈,心中暗自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
当他双脚重新触碰到地面的瞬间,特种兵借着反作用力向后猛蹬一脚,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朝前慕时疾驰而去。他手中紧握着锋利的军刺,目标直指慕时的咽喉要害。
然而,就在即将击中目标的一刹那,半空中特种兵忽然瞥见慕时那张平静如水、毫无波澜的面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突然间!一道令人瞠目结舌的极速尾刺如闪电般从慕时背后那件神秘黑袍中激射而出!这道尾刺以惊人之势刺穿了正在半空中的特种兵身躯,并将其整个人高高吊起,悬停于半空之中。直至生命的尽头,特种兵的面庞仍充满着无尽的惊恐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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