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南的眸中闪过一抹惊讶,这个人,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俾斯曼起身,看了看这间病房,“在易先生的伤彻底好之前,还是不要让人来打扰了。”
男人离开后,门口的守卫就变得严了起来。
……
一大早,秦烟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她烦躁的抓着被子盖着头顶,那声音依旧不停。
秦烟愤怒起身。
门外的人是云荷。
秦烟面色不快,“你来干什么?”
云荷抬起下颌,“你帮了我忙,现在我来帮你。”
“我怎么记得你说过,帮我进入宴会后,剩下的就让我自己来。”
云荷是这么说过,可是出乎她意料的是,俾斯曼先生竟然那么轻易就答应和她分开了。
这还不算,今天早上,就有段绯闻传出,有女人从俾斯曼先生的房间里走出来。
到现在为止,她已经接到不下十通打过来试探真假的电话了。
云荷怎么能容忍她们这么挑战她的尊严,她也不信俾斯曼先生能这么快找另外一个女人。
如果就只有她自己上门的话,又显得太掉价,想来想去,她就想到了秦烟。
“你现在的敌人不是我,是别的女人,我也是担心你还没有得到一点好处就被踢出局。”
“谢谢了。”
“那我们走吧。”
回应她的是关上的门。
秦烟打电话给前台,说有人影响她休息,没过多久,那声音就消失了。
睡了一觉,总算解了困。
秦烟先给自己的手腕抹了药,重新戴上手镯,才出门去找吃的。
菜单上面的美食看得人眼花缭乱,秦烟埋头苦选,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猛的抬头。
果然见不远处的一行人走过,秦烟一下子就看到了陈宗生的背影,眼睛忽然酸酸的,她都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先生了。
那一行人越走越远,秦烟不舍的收回视线,脑袋磕在沙发上,黯然伤神。
“太太。”
“先吃饭吧。”
聂队长想了想,“太太,要不您去找陈先生吧。”
秦烟意外,他一直都是劝她赶快回港城的,没想到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不怕先生知道了?”
“可是太太很难过。”
秦烟摸着手腕处的伤痕,“还不能,我们要和先生分开,或许易老师恢复好了以后,我们还能从中帮忙。”
“那我们现在做什么?”
秦烟说,“玩。”
四方楼内打发时间的娱乐活动还是不少的,无论是赌石、桌牌充满刺激性的活动,还是观赏性舞蹈等高雅的活动,都是数不胜数的。
每一样秦烟都玩了一遍,却并不贪恋,听说后场有赌车的,她带着聂队长过去。
两人来的巧,正有一场比赛开始。
赌车的游戏规则很简单,两辆车开始比赛,只要押哪一辆车会赢,猜对为赢,猜错为输。
参加比赛的两个人站在人群中,互相较着劲。
秦烟拿出方才在外面换的筹码,押了一辆车。
“哎,你怎么不押少东家?”
“少东家?”
“对啊。”那人指着两人中一个脸上还带着伤的人说,“他就是我们四方楼的少东家,于赛车上可是鲜少有敌手呢,就是他不常来,每次他来的时候,只要我们押他,绝对赚的盆满钵满。”
秦烟也没有把筹码收回,“我第一次来,先试试水。”
那人觉得秦烟识不清楚目前的局势,摇头叹息着把筹码压在了对面。
赛车旁,男子跟在青年身后,“少东家,您还有伤在身,今日实在不宜再开赛车,先生知道了也会不高兴的。”
石尧攥紧了拳头。
“他不高兴,我呢,我为什么要处处听他的!”
“少东家。”
“下去。”
在众人目光中,两个参赛的人坐进了赛车里。
车身预热,发动机的声音震耳欲聋。
秦烟退到观众席。
聂队长走了过来,“太太,我刚刚听到他们讨论一件事。”
秦烟看向他。
“他们说,伤害易先生的就是这个少东家。”
……
赌车比赛结束,赢的那个人不是少东家。
现场一时间混乱了起来,都不肯相信,一片哀声
押石尧输的人没有几个,秦烟反而成了最大赢家。
赢得的筹码换回来,到手就是几百万。
等待时,办理换筹码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声少东家。
秦烟回头。
石尧握着拳头,眼睛猩红,死死的瞪着秦烟。
秦烟也不是被吓大的,“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赢钱。”
其他人都不敢靠近,远远的站着。
秦烟拿到支票,慢悠悠的走了。
石尧在原地站了一会,大步离开,现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石尧回到房间,怒气上来,直接踢翻了桌子。
男子站在门口,不敢上前承受怒气。
等消火的人过来,他赶紧请女人进去。
女人穿着清凉的衣服,长发披在肩侧,纤细白皙的脚面踩在地毯上,缓缓走到石尧的身后,声音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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