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太多,需要他签字等等。
“等忙完这一阵,就能好好陪你了。”
傅淮之凝视她的脸,抱歉道,“晚晚,你会怪我吗?”
“说什么呢,当然不会了。”江晚意温顺的不得了。
她还是分得清缓重轻急的。
“谢谢你的谅解,晚晚。”
傅淮之俯身,低头在她鼻尖上亲了亲,还不够,又亲了亲她的唇,充满浓浓的不舍,却还是离开了老宅。
江晚意却很暖心,心疼傅淮之之余,又很骄傲。
她爱的男人,便是如此优秀。
……
高级会所包厢。
安灿和霍明征的谈话也才开始而已。
“这么说,霍律师是一定要我付出代价了?”安灿手指玩着杯子口,轻轻的顺着杯子口来回花圈。
霍律师不容商量的冷漠口吻,“你们做了什么事,心知肚明,该付的代价,自然也不能少。”
“哦?是吗?做了什么?”
安灿身体往后靠,饶有兴味勾起红唇,“不知道的,还以为霍律师才是警察。”
霍律师声音冰凉,“都是为了正义罢了。”
“正义,需要证据的。”
安灿俯身靠前,一双清冷凌厉的眸子直勾勾锁着霍明征的脸,“你们追求的正义到最后,不就是让张哲岭害死一个又一个的人么?”
霍明征蹙眉。
“他犯了错,所以需要法律的制裁。”
“所以付出代价的人也不少,一个闫法官,还有其他的工作人员,这就是,墨守成规的代价。”
安灿字字犀利,怼的霍明征如同上了战场。
霍明征并未被她冠冕堂皇的这一套带偏,“这个世界不需要所谓的地狱判官,张哲岭即便没死,他最终依然逃不过正义的处决。”
安灿并不想跟他废话,站了起身,“霍律师既然认为我有错,那就最好在明天我走之前,找到证据,否则这辈子,可能就没机会了。”
她抬脚就走,满身都是高傲的气息。
霍明征眸色微沉,绷着面容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
安灿离开后,瞥见对面有一抹行踪诡异的身影。
她冷冽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对方的视线是她背后走出来的霍明征,安灿觉得有意思极了,回头看了眼霍明征,再看那道身影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
从刚才那身影的体型来判断,即便戴着帽子,裹得严严实实,也看得出是个女人。
情债?
真是有意思呢。
安灿不管站在身后盯着她看的霍明征,走到马路边的重型机车前,戴上安全帽,嗖的一声,离开。
……
开了一段路,有电话进来,她划开手机接听,连接上了耳朵里的蓝牙耳机。
“查到了?”
“老大,张夫人因为张家的事,也来了江城,目前在云朵酒店入住。”
“知道了。”
罗克不放心,“老大,我们明天就要撤了,你小心点。”
“放心。”
安灿挂了电话,拧足了油门,不出一会儿来到了云朵酒店,进入电梯,直达张夫人所住的房间门口。
她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她继续敲了几下,对方才迟迟颤声开口,“谁?”
传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
安灿知道对方正在透过猫眼看她,她面容平静冷淡,“我是张哲岭的朋友。”
里面又再沉默了会儿,才终于把门打开。
张夫人没了从前的高贵骄傲,如今脸上尽是悲伤憔悴。
尤其那双眼睛,因为整日整日以泪洗脸,红肿得像一对青蛙眼。
她怀疑的眼神看着安灿,“我怎么没见过你?”
安灿的气场很足,但在张夫人面前已经足够收敛了,她侧身进入房间内,看着装潢一般的套间,不得不感慨人生的变化之快。
张家出事之前,张夫人又岂会在这种套间窝着?
她快速扫视了一圈环境,开了口,“张哲岭的朋友那么多,你怎么可能全都认识。”
这是实话。
虽然张哲岭是张夫人的亲生儿子,可她却并不是很了解儿子,更不是很清楚他平时都在干什么。
如今人死了,却差点连个给他收尸的人都没有。
张夫人顿时鼻子一酸,又要哭了,“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安灿也不废话,“张哲岭生前,在我这放了一笔钱,现在他人没了,这笔钱我理应拿来给你。”
张夫人震惊的捂住嘴,“他居然……连这个都安排好了?”
这小子,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活着啊。
她就说,他这么执着要得到江晚意不是什么好事,如今看来,当初她说对了。
可这些,却又真的怪不得江晚意。
安灿转身看着她,拿出一张卡递给她,“这是他之前以你的名义所办理的一张银行卡,卡里的钱够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张夫人看着眼前的卡,想到最近发生的种种,哭得泣不成声。
“他这都能想到,怎么就,怎么就不能想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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