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茶似笑非笑地盯了几人许久,跟个大反派似的,阴森地讲:“你猜?”
“姑奶奶,姑奶奶,我们找您是真的有事,千万别给我下蛊虫,这完全是浪费,我们几人的贱命,根本不值得啊!”
一群人穿着笔挺的西服,精英范十足。
然而此时,却跪在地上鬼哭狼嚎。
半分洋气劲都没了。
意识到周围人打量的眼神,甚至有人的目光里完完全全地写着‘雾草,遇上精神病了’的眼神后。
沈白茶是真的要晕倒了。
她虚扶着额头,咬牙切齿地说:“一分钟,最好说出你们今天的目的,否则,小红!”
血红色的飞虫从那雪白的颈部飞出。
但所有人在瞄了一眼后,直接匍匐在原地。
当了个缩头乌龟。
连头都不敢冒一点。
腿肚子都是抖的,颤的站都站不起来。
*
沈白茶冷嗤了声。
挥了挥手示意起小红飞回特制的瓶中。
然后,才舍得给眼前几人一个鄙夷的眼神,就这点胆量,是怎么敢拦她的。
沈白茶冷漠脸。
最后,还是卫鹤山鼓足勇气,率先讲了出来。
沈白茶挑挑眉,好笑地问:“你说你是要请我们去抓鬼?”
男人飞快地点了点头。
他推了推旁边躺着的保镖,纹丝未动,气的他满脸冒火。
不就是浑身长虫子吗?
他......他也不敢!
*
但想到家里的资金链都快断了。
工人的工资已经连续半年没发,卫鹤山鼓足勇气,闭上眼心死地讲:“是的,沈小姐。要是事成,我给您一百万。”
说完,他停顿了下,咬了咬牙,继续,“要是您嫌少,我还可以再加。”
“哦!那我嫌少。”
白茶此刻就像后世那些高高在上,冷漠无情的资本家。
这回轮到卫鹤山哑巴住了。
高大的身躯此刻竟显得有几分瘦弱,他垂下头,眼泪哗哗的流。
只有白茶受惊的世界成功达到。
她往后退了一大步,因为吃惊而张大了嘴巴。
“你......确定是男人哈!”
卫鹤山直接崩溃了,他一个大男人满眼震惊,举着半空中的手更是抖动个不停,“你......残忍......无情......冷酷,我怎么不是男人了呢!”
忽地,他往后退了一大步。
语气带着惊恐,双手小心地捂着裤子,“你......不会是想让我当太监吧!我......”
他仰头吸了吸气,“要是你答应帮我家解决这个麻烦,我......可以的。”
“老大,不至于啊!”
*
这是一旁跟着的人惊慌失措的声音。
沈白茶站在旁边,幽幽地补充了句,“要不换你们?”
“那什么......”
一群人逃离的速度飞快,“老大,我们一定会救你的。”
卫鹤山:所以你们跑干什么!
他面如死灰地站在原地,等待着最后的处刑。
白茶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等走了一段距离,瞥眼后仍看到对方呆滞地站在原地,她不爽地大声喊:“愣着干嘛!还不快跟上。”
卫鹤山惆怅地看了眼最后的蓝天。
他在心中默念。
爸妈,原谅儿子不孝,你们还年轻,再生一个吧!
*
覃鸠鸾在看到白茶身后跟着的男人后。
眼神顿时冷了下来。
拿着镇纸的手泛起青白,为什么这些人要肖想白茶呢!
是他的。
从生到死,一直都是他的。
覃鸠鸾神色阴郁地看着朝他飞来的蛊虫,心里阴阴地想,该对他用什么虫子好呢!
卫鹤山被对方的眼神吓得一哆嗦。
他眼泪横流,就连声音都带着颤劲,“你就是医生吗?”
覃鸠鸾的手陡然落下。
他疑惑地瞥向白茶,对方回了一个无语的表情。
*
之后却一脸严肃地站在卫鹤山的眼前,眯着眼睛讲:“对,你想好了。从此之后,你可就不是男人了。”
覃鸠鸾:......???什么叫不是男人了。
卫鹤山闭了闭眼,大声地讲:“我想好了,只要你去我们家把那只鬼给抓了。我愿意!”
沈白茶克制住内心的狂笑,严肃地指挥着身后的自家男友,“行刑!”
卫鹤山脸色惨白。
额前的发丝早已被汗打湿,嘴中更是干涩难咽。
但不知过了多久,他悄悄抬了只眼,剧痛没有,他在看了看座椅下,没有血迹。
嗯?
他径自坐了起来。
只是脸上还存留着受到惊吓后的痕迹。
*
沈白茶都快笑抽过去。
她趴在覃鸠鸾的肩膀上,脸颊抽搐,“居然......居然还有人相信这些,读过法律没有。还有,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等你老了,我一定上门找你去卖营养品!”
站在一旁,全都知晓的覃鸠鸾面色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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