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细腻的皮肤上,杨凡不断努力地来回推拿,吮吸着空气的凝香,那叫一个心旷神怡。
时不时搞出点水来,倚靠在床尾柜子旁的雨梦,紧闭着眼愉悦地享受一切。
每一次来回,快感都随神经直达大脑,瞬而扩散全身,那是一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奇妙感觉。
“杨凡,雨梦,你们在干什么?”
三分钟的样子,杨柳刚掏洗完一盆荔枝,就迅速端了过来,正好撞见这辣眼一幕,怒气比待会儿要喷发的富士山还猛。
杨柳一声惊吼,瞬间惊扰了两人,两人下意识分开。
杨凡缓了缓脆弱的小心脏,恨铁不成钢地教训杨柳道:“小姑娘家家的,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要懂得矜持知道吗?不然以后谁娶你啊?”
被忽然打断,杨凡怎一个“怒”字了得?于是便当着杨柳的面,掰开了安雨梦大腿。
“别管杨柳,来,咱继续!”
见杨柳冲上来,杨凡不慌不忙地指责道:“都怨你,好不容易快把毒素逼出来了,你这一吓,又缩回去了。”
杨凡拍了拍雨梦大腿,没多少水分了,体热也散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只有一片冰凉。
杨凡掏出瓶子,放在安雨梦膝盖下,将安雨梦大腿行成45度角,一手固定,一手扒拉着收集水分。
“嚯,还挺多,应该不止腿渗出来的吧?”
杨凡忍不住惊叹,能从活肉里挤出来,几滴已经很奢侈了,这明显不止几滴。
杨凡的操作,着实把杨柳和雨梦看得疑惑。
“杨凡,你干嘛呢?”片刻,杨凡快收集完,杨柳惊奇地问。
“没看到正收集毒素吗?”杨凡迅速收集完,闻了闻,挺香,盖好瓶子,踹入兜里,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到俩人疑惑地看着自己,杨凡也是好奇:“你俩看啥啊?我脸上有痘?”
“别叉开话题,你装雨梦的汗干什么?”
“没听见我刚说什么吗?那叫毒素。”
“别把我当傻子,快说你想干嘛?”
杨柳说着,随手掏出匕首,朝杨凡指去。
“唉,小柳姐小柳姐,别闹别闹,我是去研究毒素啊!”
杨凡慌忙解释,见杨柳停住,杨凡便可以进一步忽悠。
只见杨凡表情瞬间严肃,说道:“其实,咬雨梦的不是竹叶青!”
此话刚落,雨梦瞬间吓得坐起。
“别乱动!”杨柳收起刀想要搀扶,杨凡却摆摆手。
此时,雨梦畏惧不已,大汗淋漓就是最好的证明,甚至身体都不自觉哆嗦,却还艰难地询问:“那是什么蛇啊?伤得严重吗?”
杨柳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杨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挺严重的。”杨凡叹气道,伸手去揽雨梦。
雨梦此时大脑空空,不知所以然,只记得杨凡仿佛温室般,而她好像严寒中艰难行走数日。
可雨梦不能停,不管前方是什么,谎言也好,真理也罢,雨梦知道不过去大概率是死亡,遂痛哭扑进杨凡怀里。
杨凡医术高明,雨梦相信只有他能救自己。
杨柳不傻,一眼看出杨凡阴谋。
“唉你……”
杨柳要上前,杨凡则拼命挤眉弄眼,并小声告知:“嘘嘘,雨梦腿伤已经好了,你也不想她回去报复我们吧?”
“我骗她的,没事,就多留几天,不限制自由,明天可以带她出去玩了。”
“她其实也不想离开,就是没借口,不信日后你抽空问问。”
为了乡亲,杨柳只得咬牙坚持,觉得应该配合一下杨凡,尴尬地询问道:“那究竟是什么蛇咬的啊?严重吗?”
杨柳实在不想撒谎,所以话里漏洞百出,语气的不真挚,傻子都蒙混不过去。
得亏雨梦还在伤心中,没有听到,不然可麻烦大了。
“不会说话别说了,该干啥干啥吧!”杨凡无奈地小声道。
“唉……”
“哭吧哭吧,哭够就没事了,相信我,肯定能把你治好的。”
“是曲源蛇咬的,这种蛇属于我们曲源山的特产,一般不致命的。”
“嗯?”杨柳纳闷不已,不致命怎么留?这不是要放人走吗?
杨凡掏出药瓶,递给雨梦,并握着她的手将药瓶举到下巴,雨梦虽然不明就里,却也很配合。
现在的雨梦,已经把生命交给杨凡了,操控下手算什么?
别说操控下手,就是让她倒挂金钩,都毫无怨言。
但当过少先队员的杨凡,秉持着积极向上的信念,怎么会这么干?
他一切可都是为了乡亲们啊!
杨凡上下其手,将安雨梦脸挤了个遍,把眼泪全引到药瓶里。
得多攒点,回头试试粮食能催化多大,兴许一颗小麦花生大小?那可太好了。
“虽然不致命,但你可能要被蛇毒侵扰很久,可能会很疼。”
“啊?怎么会这样?杨凡,小凡哥,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雨梦拼命渴求道,“多少钱我都可以让我爸给你,只要你能救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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