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坐直身体,目光如刃般射向江恒,脸上满是寒意:“江御史说话,可要讲证据!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坑,如此污蔑本侯,本侯今日就是在这当即绞杀你,也不过是挨上几板子罢了!”
面对赵锦年的威胁,江恒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挺直脊背,目光坚定地看着赵锦年,一字一顿地说道:“安远侯,人在做,天在看。你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妄图嫁祸给温大人,此乃狼子野心,天理难容!若你还有一丝人性,便放手,不要牵扯到温大人。想靠着一个小姑娘的性命去为你挡路,休怪在下不客气!”
赵锦年听了江恒的话,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荒唐的笑话。
“不客气?江家小儿,你该怎么对本侯不客气?要知道,你连世子之位都不是,你凭什么对本侯不客气?”
江恒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安远侯,今日我既然敢来,便没打算退缩。你若执意如此,我定将此事禀明陛下,让陛下定夺!”
赵锦年的笑声愈发肆意,他紧紧地盯着江恒,“江御史,你以为陛下会信你,还是信本侯?本侯在这边境多年,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陛下岂会仅凭你一面之词,便治本侯的罪?”
江恒的眼神瞬间锐利,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他立即道:“安远侯,我今日既已来到此地,便足以证明我手里握着确凿的证据。你私自制作大量火药,瞒天过海,此等大罪,休想轻易脱罪!”
赵锦年张狂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如霜,仿佛能冻结空气。
他冷冷地盯着江恒,眼神中满是不屑与轻蔑:“一个小小的御史,竟敢在此口出狂言。你有证据便去呈给陛下,本侯行得正坐得端,不惧你这等威胁!”
江恒见赵锦年不仅没有被震慑,反而如此强硬,心中不免有些着急。
于是,江恒强压下心中的焦虑,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道:“安远侯,左右温以缇不过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你若舍得放弃她,再寻其他法子,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何必非得在此死磕到底,把自己逼入绝境呢?只要你放了温以缇,我可以当作此事从未发生过,你之后想做什么,我绝不干涉。”
赵锦年的眼神微微一怔,片刻后,他缓缓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周身散发着一股威严的气场。
江恒与赵锦年站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江恒玉树临风,身姿修长,宛如谪仙下凡,眉眼间透着一股文人的儒雅与坚毅。
而赵锦年常年纵横沙场,历经无数战火洗礼。他身形魁梧挺拔,线条硬朗而流畅,彰显着长期习武与征战所赋予的强健体魄。那身经百战的身躯,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股武将独有的英气与霸气,锐利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人心,让人不寒而栗。
不仅如此,赵锦年与生俱来的贵气萦绕周身,尊贵威严之感由内而外缓缓流露。
这份贵气与他身上的武将之气相互交融,形成了独属于他的强大气场,只需往那一站,便能令人心生敬畏,为之折服。
再看江恒,虽同样身姿挺拔,却多了几分文人的儒雅。二人身高相仿,此刻却针锋相对,犹如两头蓄势待发的猛兽,目光如炬,紧紧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气息,似有火花在无形间碰撞。
但相比之下,江恒初出茅庐,面对赵锦年的强大气场,心中难免有些发怵,但他紧咬着牙关,眼神坚定,毫不退缩,努力让自己的气势不落下风。
他知道,此刻若是胆怯,之前的努力便都付诸东流了。
赵锦年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声音低沉,“江家小儿,这个时候倒你像个有点担当的男人了。只是,之前的你又在做些什么呢?缩在旁人的羽翼中对周遭的一切视而不见?”
江恒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原本坚定的目光变得有些躲闪,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声音带着一丝愠怒:“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休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赵锦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向前迈出一步,周身散发着一股压迫感:“你与温以缇的那些事,本侯知道得可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江恒刚要开口反驳,赵锦年抬手制止了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放心,不是温大人告诉我的。就你们那点事,我家姑母早就一五一十地告知于我了。怎么,你不想听听她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江恒的呼吸陡然一滞,气息变得有些紊乱,他死死地盯着赵锦年,双脚像是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脸上的神情复杂难辨。
赵锦年见状,似笑非笑,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我姑母与我说,温以缇身受江家谋害,已然陷入必死之局,而她是将其从水深火热之中救出来的人。所以,她手中握着物业她和江家的把柄,还让我尽管放心利用温以缇去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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