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四海地宫里那个将自己折腾成培养皿的傻逼。
显然,赵海的实力和脑子匹配不上他的雄心壮志。
最后作茧自缚,覆灭在自己的算计里。
言清觉得他死得挺窝囊,但好歹给她留下了不错的基业。
“还不打算出来吗?”正欲离开时,她顿住脚步。
陈泽野从暗门出来,步伐看似缓慢,却转瞬已至她面前。
男人俯下身微偏着脸,冲她笑得一脸风流:“小蚊子真厉害,竟能找到这里。”
他用着夸张的惊讶语气,脸上的表情却异常平静。
言清嗤声:“陈先生精心挑选的大礼,怎么着也得亲自打开,不然多失礼。”
四海基地一夕之间彻底消失,五峰山也将很快暴露在大众视野。
狡兔三窟,陆鸣鹤早就做好了放弃这里的打算。
配合陈泽野引她过来,也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
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在星际位面收集了不少好东西,只怕这份大礼她还承受不起。
手里的晶卡冲着男人咽喉而去,她动作极快,如此近的距离下,很难有躲开的机会。
陈泽野侧着仰了下脸,喉结处被划了道血口子,轻薄的晶体卡片像刀片一样,几乎整个没入他身后的墙体。
“啧,真疼啊。”他摸了摸伤口,嘴里叫着委屈,脸上却满是享受。
盯着言清的眼,兴致越发浓郁。
面前的女孩,自打见面,每次都跟张牙舞爪的野豹似的,迷人又危险。
偏又叫他欲罢不能。
尤其当她手里的刀子往他身上捅的时候,他浑身沸腾的血液都流淌着兴奋。
“真这么疼?”言清忽然逼近他,杏眼圆睁目光清冽,纯欲的脸浮现温柔神色,指腹摩挲在他喉结。
她忽然而来的变化,让陈泽野怔愣了下。
知道女孩最爱用这副无辜的表情骗人,本该打起十二分警惕的他却放松了身体。
如同受虐狂等待着挥向自己的鞭子。
他自然亲昵的搂过言清贴过来的腰身,低头在她发间轻嗅:“小蚊子这是为了杀爷,不惜动用美人计了吗?”
言清娇笑:“什么打打杀杀,那多粗鲁,只是想给陈先生一点爱的教育而已。”
男人身上浓郁的气运春风般扑面而至,她的心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
故意咬重的句末“爱的教育”几个字,也算是将男人的话如数奉还。
陈泽野喉结滚动,面上多了几分期待,搂在她腰后的手收紧,低沉的声音里溢出些兴奋:“爷说过,小蚊子想怎么着都成。”
就算这时候她挥过来一刀,他都会高高兴兴的受着。
小野豹的诱哄,就算是英雄冢他都得踏上一踏。
言清将他推到不远处的试验台,小脸微仰刹那变了个模样。
雪白长发披肩而下,微有些圆润的面容细化成古典瓜子脸,杏眼拉长眸中媚态尽显。
九条狐尾包裹住陈泽野全身,她修长莹白的手指已探向他结实的胸膛。
硬邦邦的肌肉上线条纹理清晰,来回滑动便能感受到男人的紧绷。
陈泽野看着她头顶抖颤的狐耳,只觉喉间莫名干涸:“小狐狸这般急不可耐,真让爷害怕有什么陷阱。”
他闷声轻笑,胸膛的震动传递到言清掌心。
他太清楚不过,眼前的小家伙可不是什么善茬,会有如此反常的举动,只怕是为达成什么目的。
但他陈泽野除了一条命,似乎也没值得她觊觎的东西。
或许是他的美色也说不定。
“害怕?”言清推开他,“不继续就是。”
她就要撤离,却被男人揽回怀里。
陈泽野挑了挑眉:“爷可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那就好好受着。”言清身后的狐尾将他身体控制住,如同一个躲在雨中破庙里,等着吸干路过书生阳气的妖精。
陈泽野观察着她的表情,本以为她是想看自己吃瘪而故意为之,便任由她为所欲为。
直到真正的故事从连接处述说,他流转着玩味的桃花眼凝滞,瞳孔猛烈收缩了下。
看他如此反应,言清不屑轻笑,尽最大全力吸收着他身上的气运。
自己送上门的工具,不要白不要。
既然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自是无须客气。
陈泽野对她感兴趣,正好她也需要他的气运。
各取所需也不是不行。
但一开始,她就没想放过他。
“不如玩点更刺激的?”她微笑着提议。
拽住她狐尾的男人眯眼轻笑:“只要小狐狸喜欢,想怎么玩都可以。”
他好似将言清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容爷提醒,小狐狸还是远着程家那位才好,那可是陆鸣鹤最得意的零号实验体。”
言清眸光微动,她没觉得陈泽野是在挑拨自己跟程岭的关系。
“你觉得,会有人比我更危险?”将男人的话放到心上,她舔了舔唇,弥散着雾气的眸子更加诱人,“现在,显然咱俩之间的正事更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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