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零露此时的样子让马小志和他的几个手下顿时感觉后背发凉。
恰在此时,他们几个肋下的疼痛又开始了,比刚才更猛烈,更让人难以忍受。
刚才还如万只蚂蚁在啃噬肌骨,此时又如一把锋利的锥子在不停地扎进去拔出来,然后又狠狠地扎进去。
不一会儿,五个人就开始浑身冒汗,眼冒金星。
因为刚才,他们几个不想下跪,想装硬汉子,被叶零露以天罡正气拿住了气穴,并且已经尝试到了第一次带来的痛苦滋味。
叶零露不仅会计算机,还学过战地医护,是战斗小组的卫生员,这事对她来说,简直堪比幼儿园的算术题。
此时,叶零露也不问什么问题,甚至连看都不多看他们一眼,嘴里反反复复地念叨着:“左手……右手……舌头……左手……”
马小志和几个手下本就疼痛难耐,更是被叶零露此时的样子吓得手足无措。
“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样,你就直说吧。”
“我的存在可是保密的,不能被外人知道,可是现在……”
叶零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们不说,绝对一个字都不提。”马小志立马变态。
“嗯……不说,一个字都不提。”
四个手下也一个劲地点头。
“可让我怎么信你呢?”叶零露一脸疑虑地看着马小志。
马小志立马发誓说,我要泄露半个字出去,我马小志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四个手下见老大都这样了,也都学着马小志的样子赌咒发誓说绝不泄露半个字。
叶零露也只是吓唬吓唬马小志他们而已,不想让他们出了这个门后到处多嘴。
她的身份是保密的没错,可马小志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啊。
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大学毕业后来投奔自己的姐姐,这事再平常不过,还能是个啥国家机密?
没过多长时间,警署那位胖胖的曾警长就带人来了。
昕昕和文婕也从里屋走了出来,文婕招呼警察坐会儿。
曾警长和几个手下看着跪成一排的马小志等人,惊的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上。
马小志他们都认识,是个数进宫门的常客。
不过很快,曾警长的眼里变得明亮起来,说道:“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啊?”
曾警长认识文婕,知道文婕虽然并不一般,但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并没有听说有什么出色的身手。
而这个屋里能有如此身手的人就只剩下眼前这位二十岁左右的美女了。
这也让他对叶零露刮目相看,于是说道:“你报的警?”
叶零露说是我,这几个人私闯民宅,意欲绑架我的侄女。
“身手不赖嘛。”一个警察说道。
因为马小志几个人这时尽管站起来,却仍旧腿脚发软,浑身冷汗。
叶零露说过奖了,军校毕业,会一点防身术,维护社会治安同样也是我的责任。
军校毕业?
难怪这么能打。
这让曾警长和其他几位警察都感到一种亲近之感。
曾警长说需要她到警署配合做个笔录。
叶零露也同意,说这是作为一个公民的基本义务,不过她要带着文婕和昕昕一起,她担心自己走后,还有其他歹人。
刚才接警的时候听说是绑架,绑架可是大案。
如果不是说绑匪已经被制服,还会出动特警和狙击手,也会有更高级别领导到场。
于是,一下来了四五辆警车。
昕昕第一次坐上警车,感觉有些拘谨,心情一直都还没有平复下来,仍然一脸崇拜地望着小姨。
这可是五个大坏蛋,小姨一个弱女子却给治的服服帖帖,实在太厉害了。
当她们做完笔录从警局出来,正想打听戾翰飞的时候。
戾翰飞和公孙豪一行人才刚刚赶到边南警署。
文婕想上前说几句话,被拦了回来,只能在外面等着。
公孙豪原本是打算抓住戾翰飞后直接带回南江市东城区警署,只要到了自己地盘,一切好说,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情。
现在,损坏一辆警车不说,两个手下还受了重伤,正在医院抢救。
他们不得不先在边南停留,请示领导后再做别的打算。
戾翰飞这也算是熟门熟路。
边南警署的人也都知道他的情况,没人去自讨没趣。
何况这事戾翰飞本是为了帮他们边南警署一枝花赵倩倩解围,反落了个不是。
堂堂警察被社会恶霸敲诈勒索,这是丢人姥姥给丢人开门—丢人到了姥姥家了。
上面领导畏惧权势,不为自己人申冤鸣不平不说,还替人背书当狗腿。
除了胡立威这种一心只想拍人马屁心中毫无正义的人,下面警察无不捶足捣胸。
窝囊啊!
所以,今天连个领路人都找不到。
本来涉及异地执法的时候,当地警方是要全员规避的。
但这确实又不是什么警匪勾结的案子,恰恰胡立威又想要巴结牟利,也就成了那个带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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