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洁迅速压低了自己的嗓音,轻声说道:“没错,那些人应该就在里面。咱们这次总算是找对地方了,绝对不会有错的。”说完之后,她又转过身去,一脸严肃地询问站在身旁的铁刃道:“这里面会不会就是你之前所见到过的那个女人呢?”听到这话,铁刃微微眯起了眼睛,像是在脑海中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才缓缓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白洁的猜测。
白洁说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索性弃暗投明吧,不要再这么暗戳戳的,直接到那里敲门,反正知道那里边有人,我们敲的厉害,敲的时间久了,我就不信他不开门.”
柳红儿说道:"我也觉得白姑娘这个主意不错,首先我们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可以加速这事件的发展速度,而珍珠姑的事情也可以更快的发展,是对是错,有没有弯路早点儿探出来,白姑娘也能够更早的拿到丢失的东西,如果不是的话,我们再换一个窗户敲门。
确定了行动方案之后,我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深吸一口气后,我抬脚迈步朝着那扇紧闭的大门走去。然而,就在即将伸手叩门之际,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得先把火灭掉!否则,万一被屋内之人看到火光,他们肯定会误以为我们真的是前来捣乱滋事的不速之客。
说干就干,我迅速转身奔回火堆旁,手脚麻利地将其扑灭。待确认火焰完全熄灭且没有复燃的危险后,我才又一次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领,调整好略显紧张的情绪,缓缓走向位于第一个窗户旁边的那扇门。
这扇门通体被漆成了大红色,那颜色红得极为鲜艳夺目,犹如燃烧的烈焰。只可惜,岁月的尘埃无情地覆盖在了它的表面,使得原本亮丽的色泽稍显黯淡无光。门上安装着老式的金属把手和钥匙弹子锁,锁面上清晰可见“雄狮牌”三个大字。这种锁具在上个世纪 80 年代颇为常见,如今已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站在门前,我不禁好奇:在这样一扇老旧而神秘的门背后,究竟居住着怎样的人物呢?带着满心的疑问与忐忑,我抬起手,轻轻敲响了房门。“咚咚咚,咚咚咚……”清脆而短促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开来。与此同时,我的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呼吸变得愈发急促,以至于耳边都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摒住呼吸,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房间内可能传出的任何一丝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持续不断地敲击着房门,但始终未见有人回应。难道里面没人吗?还是说屋里的人故意对我的敲门声置若罔闻?种种猜测涌上心头,令我越发感到不安和焦虑。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然而依旧没有丝毫的动静传来。我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想是不是自己敲门的力度太小了。想到此处,我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再次用力地敲击起来。这次我的敲门声比之前要响亮许多,仿佛要将整扇门都震得颤动起来。
就这样持续不断地敲打着,大约过了两分钟之久,终于从房间里面传出了一个声音。那声音纤细而尖锐,宛如夜莺的啼鸣一般,让人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颤。
"谁啊?" 伴随着这声询问,屋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只听见嘎吱一声响,房门缓缓被推开了一条缝隙。透过这条狭窄的缝隙,我看到一个女子出现在门口。只见她身材娇小,面容清秀,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不过她的打扮却十分朴素,像是一个地道的村姑。她的头上裹着一块色彩鲜艳的头巾,身上穿着一套传统的碎花套装,腰间系着一条白色的围裙,围裙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油污。她的衣袖高高卷起,露出一双白皙的手臂,上面还残留着不少自来水的痕迹。当她走到门前时,一股浓郁的韭菜味扑鼻而来,让我忍不住掩住口鼻。
那女子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我的身上,脸上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开口问道:"你问啥?"
我连忙清了清嗓子,调整好呼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礼貌而谦逊,回答道:"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想向您打听一下,这附近是否还有其他的村庄呢?"
女子稍稍停顿了片刻,随后斩钉截铁地说道:“没了,这里压根就没有别的村庄!”话音刚落,只见她神色慌张,匆匆忙忙地伸手去关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我们拒之门外,不再与我们有任何交流。然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白洁和铁刃恰好目睹了这一幕。
说时迟那时快,铁刃一个箭步冲到我身前,毫不犹豫地抬起一只脚,精准无误地卡在了门与门框之间。那女子见状,顿时花容失色,满脸惊恐之色,失声尖叫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是想来入室抢劫不成?”一边叫嚷着,她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拼尽全力想要把铁刃的脚从门缝里踹出去,同时双手紧紧握住门把手,死命地往回拉,企图将门合上。只可惜,尽管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所有的努力终究只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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