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说还好,一说呀,聂磊本来没想吐,“嘎巴”一下,直接吐出来了,骂道:“我操,你说那是啥呀,他找的那是人吗?别他妈提那事儿了,晦气。
哎,哥,下午我们正在外面喝酒,没在夜总会。完了三孩接了个电话,说是碰着有人闹事去了,我就去给摆摆事儿。”
聂磊一听,来了精神,问:“谁呀?”
卢建强说:“就是沧口区那小刘军跑那儿去了,带着一帮兄弟,那家伙,可横了。”
聂磊皱着眉头问:“小刘军,他跑那干啥去了?”
卢建强接着说:“那家伙嘎嘎地放狠话,说沧口有沧口的规矩,沧口广场那一带只能有一个夜总会,就是云梦娱乐城,告诉三孩说这买卖不让开了。”
聂磊一听就火了,骂道:“我去他妈的,我他妈就是想着给这帮逼玩意留口饭吃,他们还真他妈蹬鼻子上脸了。那你去了咋处理的呀?这事儿咋摆的?”
卢建强心里明白,一瞅磊哥这是真火了,心里寻思寻思,本来不想跟聂磊说这事儿,他也知道聂磊啥脾气,怕把这事儿闹大了,给聂磊找麻烦,毕竟小刘军都已经走了,走了就拉倒呗,所以就没吱声。
聂磊一看他不说话,更急眼了,吼道:“我他妈问你话呢,到底咋处理的呀?”
卢建强没办法,只好说:“开始那小刘军说给咱面子,让一个月给拿10万块钱管理费。”
聂磊一听,瞪大了眼睛,骂道:“啥玩意儿,一个月给他妈10万管理费,他是不是疯啦?!
我也说了,分逼没有,一分都不给。完了临走的时候还放狠话…!
咋的,还下不来台了啊?”
卢建强赶紧说:“哥,我当时也说了,你妈的,我在这你动一下试试,没招了,他假装接个电话,还说3天之内让新宝丽金关门。”
磊哥一听卢建强那话,就说:“建强老弟,你放心,哥在呢,没啥事儿!
这两天我带几个兄弟出去溜达溜达,肯定不能再让三孩吃亏了。”
这聂磊本来就喝了酒,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扯着嗓子喊:“妈的,谁有他电话来,谁他妈有那小刘军的电话,赶紧的,给他打个电话。”
仁浩在旁边扒拉扒拉手机,还真有小刘军的电话,赶紧就拨过去了,把电话递给聂磊,直接就给小刘军打过去了。
聂磊在这边还骂骂咧咧的:“真他妈给惯的,这帮逼玩意儿。”
这边电话一通,小刘军一看,是仁浩的电话,就接起来喊:“喂,仁浩啊。”
聂磊一听,立马大声说:“我是你爹,你听好了,我他妈聂磊。”
这话一说完,本来暴跳如雷的小刘军,那股火一下子就给压下去了,为啥呀?在青岛那时候,一提聂磊,不知道的那可太少了。
小刘军赶忙喊了句:“磊哥,磊哥,你这是咋的了呀?”
聂磊可不管那些,骂道:“你妈的,我问你,你他妈啥意思?你白天是不是上我兄弟那新宝丽金夜总会闹事去了?我问你。”
小刘军在电话那头说:“磊哥,有句话我得跟你说,那夜总会可不在南区,也不在北区,它在沧口。”
聂磊一听就火了,吼道:“我去你妈的,沧口咋的?沧口是你家呀?我聂磊在沧口就不好使呗。我他妈告诉你一声,小刘军,你他妈要是再整事儿,我他妈扯你一条腿,这夜总会你不许再去了,听没听见?”
小刘军有点委屈地说:“磊哥,你这是不是有点欺负我了啊,我大哥出事了,我大哥走了,你就欺负我呗。”
聂磊一听更来气了,骂道:“你说你妈的啥玩意儿,你他妈少他妈放屁,他出事咋的,就他不出事,他能好使呗,他算个屁,你妈的别再跟我提你大哥了,听没听见?牛逼你把他叫回来,咱碰一碰,操,他咋走的,心里没个逼数吗?我告诉你小刘军,别再跟我叽叽歪歪的了,再逼逼一句没用的,你信不信,我他妈去把你那破地儿给你砸了,听没听见?”
这话一下子可呛到小刘军肺管子了,小刘军也是个狠人,一听这话,立马就急眼了,在电话里喊:“聂磊,我他妈忍你半天了,你张嘴就骂我,大口妈大口妈的,你真以为我怕你呢?是不是我给你脸了,你当我小刘军好拿捏呢?我再告诉你一遍,这他妈是沧口,你他妈聂磊来了也不好使。”
聂磊一听小刘军这话,立马火冒三丈,骂道:“我操,行啊,行行行,你妈的沧口我不好使,是不是小刘军,你说的对。我他妈告诉你,我现在就过去,我倒要看看,你妈的我不好使,你在沧口咋就那么好使呢,你等着,我今天要不把你夜总会砸了,我他妈不叫聂磊,你他妈给我记住了。”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撂了。
聂磊当时在青岛那可是相当狂,不管黑白两道,那都有分量。
虽说那时候还没到巅峰状态,但也是正处在嘎嘎上升的阶段,老好使了。
咱再说说这小刘军的大哥,也就是那个叫嘎嘎的,他大名叫于竹君,1967年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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