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兴奋地喊着:“哎呦我操,行行行,斌哥,那走走走,吃饭去。”
说着,两人就往奔驰车上一坐,一脚油门下去,“嗷”的一下子,那V12的发动机就开始咆哮起来了,那动静可大了,差点把陈文斌给甩出去。
李强赶忙伸手拉了一把,骂道:“你他妈开那么快干啥呀?你把东道主给整没了,你一会儿到沈阳了,知道上哪儿玩去呀,再一个,上哪儿玩你兜里有钱,咱不刚在徐大伟那儿弄了80万嘛,那钱可得攒着点儿,知道不,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那有钱也不能往死里霍霍、往死里花,我告诉你个实底儿吧,这80万我都没带,我搁家了,我就怕你瞎造。”
老五听了,应道:“那也行,不带不带呗,斌哥不全程安排嘛。”说着,老五就把速度降下来了。
这边陈文斌的车也跟了上来,陈文斌的兄弟里有个叫张宝的,忍不住问:“哥,就这俩人,我看着有点二呢。”
陈文斌瞪了他一眼,呵斥道:“2?我操,你们是没看着他俩在屋里办的事儿,我告诉你,谁都别跟那哥俩呲牙,能明白不,来了必须得招待好,当贵宾一样招待,这可是我陈文斌的哥们,朋友。”
到了沈阳,第一件事儿就是吃饭,陈文斌带着他们来到一家主打农家菜的饭店,就是那种有“翠花,上酸菜”特色的地儿。
“叮咣”的一声,几个人往屋里一坐,陈文斌就说:“这么的,咱们中午就先简单对付一口行不行,等到晚上,你们哥俩是吃海鲜还是吃啥,你们来点。”
李强和老五回应道:“行,我们哥俩吃的不挑,不挑不挑。”虽说嘴上说不挑,可还是点了一大桌子菜。
没一会儿,酒菜就都上齐了,来上菜的是两个大婶,这种饭店的服务员一般都不是年轻人,毕竟年轻人干啥不比在这儿当服务员强呀。
这俩大婶大概有50来岁,不到60的样子,打扮得还挺有意思,那脸抹得挺白的,跟刷了层粉似的,穿着个小花衫,脑袋顶上还系着个小围巾,就是典型的饭店服务员那打扮。一个大婶把菜往桌上一放,老五瞅见了,眼睛一亮,对李强说:“强哥,你看,挺白呀。”
李强也跟着附和:“可不是咋的,确实挺白。”
说着,伸手一拽,喊道:“来来来,过来。”这一拽,直接把那大婶拽得“嘎巴”一下坐到了老五大腿上了,老五还说:“哎,你别忙活了,让他们上菜呗,你在这儿陪我得了。”
那大婶一下子脸就红了,赶忙起身,说道:“哎呀妈呀,可别闹了,你净闹,不行不行啊。”说完,就赶紧就出去了。
老五看着那大婶走了,还挺纳闷,嘟囔着:“这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可把陈文斌给弄懵了,陈文斌赶忙说:“哎哎,那个老五兄弟,斌哥跟你说,咱这不兴这个呀,不兴这个,你这是要干啥呀?”
老五满不在乎地说:“不干啥呀,让她坐着陪咱吃饭陪咱喝酒呗,咋的了,咱给那小费又不是不给是不是,大姨咋了,强哥,他不懂!!
啥大姨呀??
我告诉你,这才好呢,那些年轻的没意思,太青涩了,是不是,强哥。”
李强在旁边点头应和:“那是,他们不懂,别跟他们说。”
陈文斌无奈地解释:“他不管懂不懂的,那人这是服务员,坐台的和人家服务员那是两个系统!!
操,你说你们沈阳吧,整得这还挺有意思,还分开。”
李强不以为然地说:“那可不是,服务员和那一样?我们家那边就这样,你搁咱们榆树,你要是相中哪个服务员了,你给钱她就陪着你,真的,你再多给点,晚上领走都行。”
陈文斌赶忙说:“那咱沈阳就跟你们不太一样,那啥,你们要是有这个爱好,一会儿晚上,我指定给你们安排一条龙,咱先消停吃饭吧。”
说着,陈文斌脸都红了,他还怕这俩老太太回头骂他们一顿。
这俩老太太从屋里出来后,直接去更衣室了,没一会儿,“叭”的一下,把饭店一个包房的门又给推开了,再进来时,那模样可大变样了。
刚才穿的是花布衫子、戴着帽子的服务员衣服,这会儿一人穿着羊毛的小衫儿,还带着翻毛,哎呀,那袖口还带着蕾丝,看着挺“时髦”。
底下穿着脚蹬裤,配着白色的高跟鞋,不过那鞋质量看着不咋地,一走道都像要掉渣子似的。
两人走进来,还自我介绍呢:“我叫金玲啊,我姐叫桂玲啊,一瞅你俩还挺识货的。”说着,“啪”的一下,就坐到李强和老五怀里了。
这一下,可把陈文斌的人生观都给颠覆了,他心里直犯嘀咕:“我操,真有这套业务啊。”
再看李强和老五,那筷子夹着菜吃得挺欢实,陈文斌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觉得有点恶心,便说:“那啥,那个这么的,我上车里先等一会儿,完了晚上一会儿我领你们俩出去,找个洗浴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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