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拿葡萄酒送同窗,还在我跟云鸢对峙时嫌弃我丢脸,为了跟我划清界线,他还说要休了我。
前世今生我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我当下便要跟他和离。
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是悲愤和茫然地,以前的季申不是这样的啊,难道真的是男人结了婚就会变吗?
我自认没有对不起季申,家里的事都是我在忙活,种菜赚钱做家务什么都干,而季申什么都不沾,只是安心读书。
以前我期盼他能往上考给我带来荣耀给我庇护,但现在我认清了,季申还没发达就嫌弃我给他丢脸,真考出头了恐怕第一个做的就是休了我。
自古男儿皆薄幸,不怪云鸢觉得我艰苦奋斗是笑话,如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跟季申争执后我回了严家,虽然我不想回去,但现在我没有店铺,没有钱,只能回严家了。
爹娘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劝我回季申家去,我不愿,回去继续给他当牛做马吗?我想看看季申没有我的帮助能混成个什么人样。
弟弟怕我回去跟他抢家产,话里话外都是赶我走。
我心里厌烦透了,若是没有我的发豆芽技术和豆腐做法,他们哪里有现在这样过得好?
可爹娘却不知足。
他们找我谈话:“做豆腐虽然好,但每日要半夜起来忙活,又是拉磨又是挑担子的,实在累得慌,有没有别的轻松些的赚钱方法?”
严家豆腐做出名之后,城里的酒楼都亲自找人过来采买,压根不用他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他们不过就是贪图我手里的卤肉和葡萄酒方子罢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爹娘若是觉得拉磨辛苦,买头驴子就是。”
“你这孩子,家里多个营生有什么不好,小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往后还得依靠他……”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依靠他。”我站起身:“你们说得对,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就回去找季申。”
“爹娘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是走了,低价卖了葡萄酒,在闹市租了一个铺子安家。
我准备把前世的麻辣烫复制出来, 但我只卖了几日,对面就开了一家别的麻辣烫,他们炖的汤底比我的香,免费酱料也做得好,把顾客都抢过去了。
我找他们理论,他们说做生意就是各凭本事,没有谁规定麻辣烫只有我可以做,不服就在味道上一较高下。
周围陆续又开了别的麻辣烫店,什么滋味的都有,可谓是百花齐放,都在跟我争春。
我的麻辣烫人流量越来越少,后来我又开了烧烤店。
在这个香料比肉还贵的地方,鲜少有普通人来我的店里消费,没有冰箱,我用不完的食材很快就坏了,我终究是关了门。
就在我失意的时候,我发现淮商酒楼把麻辣烫、烧烤和奶茶果汁都做出来了,每日客人云集,我去质问云鸢,果然是她捣的鬼。
她凭什么一直盗用我的点子?我发誓要云鸢付出代价。
我想到了云氏族人,在这个社会,我拿捏不住云鸢,她的族人总可以吧?
我找到云金,许诺三十两银子让他们把云鸢嫁给我弟弟。
我对弟弟和爹娘说,你们不是看上我的卤肉和葡萄酒方子吗?云鸢的方子更好更受欢迎,更何况她还有过人的容貌,就问小弟答不答应。
小弟以前见过云鸢,对她的容貌知道一些,但现在云鸢更好看了,我确信他会答应。
果然小弟答应了,陪我去演一出戏。
我们伪造了婚书,喊了人一起助阵,势必要把云鸢夺过来。
可我还是失策了,她竟然跟穆行知先领了婚书,我就像是小丑一般,跟我一起过来的人全部下了大狱。
在牢房里他们都指责我,爹娘也怨恨我出了馊主意让小弟断了一条腿,整日阴沉着脸,在别人打我出气时也不帮我。
聚众闹事不算什么很严重的事,我以为我很快就会放出去,每日都在煎熬。
吃馊饭,挨板子,扎手指这些都是常事,我很不解,又不是杀人放火,我们为什么要承受这些?
终于在一日中狱卒说漏了嘴,我才知道穆行知的身份大有来头,连县令都不敢得罪他。
可笑我竟一直以为他是个普通的书香门第的公子,早知道我就不算计云鸢………
不对,我跟云鸢之间隔着人命,我不惹她她也不会放过我,若是早知道穆行知的身份,他又有厌食症,我靠自己的新奇手艺能嫁给他也不一定。
当初就不该那么早嫁人的,现在尘埃落定,我想再多都是奢望。
说到穆行知的厌食症,有淮商酒楼一波又一波的美食推出来,他的厌食症已经好了许多,上次看他已经不再那么清瘦了,多了几分温润。
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
我跟季申还没有和离,我在坐牢的时候,他一日都没有来看过我,我不想要他是一回事,他不来又是另一回事,我很憋屈。
在牢房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月之后,我终于重见天日,这一次我学乖了,不敢再对云鸢有任何想法,还警惕云鸢对我使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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