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不要脸。确确实实。”
刘樱刚刚就一直没有说话,眼下也是看不下去了。这种不把自己内部组织的成员当做自己人的行为,在刘樱看来,这是不可接受的。对此,刘樱语气冰冷,阴郁地念叨着这一句。
如果说组织的成员可以完全当作不重要的存在,那么刘樱之前也是一个非常普通且没有什么突出能力的成员。
难道我就可以被组织丢下了吗?难道因为这个人没什么能力、没有什么贡献,就应该被人家丢下,应该被人无故唾弃,应该被别人一脚踢开吗?
无论是在一个小组织里,还是一个小团体,又或是一个更大大的社会框架里,这样的情况都是不应该被存在的。
高等的文明总是会照顾底层的弱者,哪怕不是提供便利,也是尽可能的为这些弱者提供更加公平的条件扶持。
显然,那位出手的白衣女子就被当成了壁虎的尾巴而被切断了。
“…”
韦弦不想插嘴,保持沉默,静静地观察着现场的情况,即使真出了什么情况他也能够随时控场。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如此在意。我觉得你们需更需要在意的,难道不是我们的忠诚吗?”
“我觉得忠诚比我们所做的事情更加重要。换句话说,我们既然归顺,那么就是您手中那一把趁手的剑。”
“所以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生气,甚至带着一些嘲弄的语气来对我们这么说。”
白衣女子心里是已经非常不舒服的了。
不过好在经过了胡亥的调教,她们现在知道如何跟强者进行交流,在强者面前应该摆出一副什么样的姿态,甚至也开始会思考,怎么样才能让自己不那么容易就被一招带走。
“既然你们这么厉害,就讲讲你们之前的业务都做的怎么样吧。”
“我可以再考虑考虑,看看你们过往的经历是够不够有用,我得看看能不能为我所用。”
“来,快讲吧,你们最近都做了什么事情,一一道来。既然你们想要加入我,那么你必然就要把你之前的事情全部告诉我,对不对?总不能说你嘴上几句归顺,你连个投名状都不交对吧,连基本的坎坷都没有。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意思呢?我们又要如何相信你们呢?”
阴洁现在也开始会用一点小心计了,寻思着对方既然也想进行交谈为她们自己争取些什么,那么也就可以接着这个机会从对方嘴里套一些情报出来。
哪怕这些情报是一次性的,但有情报还是比没有要好的。
阴洁身上散发出一股柔和的气息,这股气息从她那双蓝色深邃的美眸中弥漫开来。她说话的口气越来越恭敬、轻柔如水,仿佛被对方的话语勾起了强烈的兴趣,摆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让人难以理解。”
韦弦站在一旁,直勾勾的凝视着眼前的阴洁,阴洁的身上出现了让他感到熟悉的那种感觉,是圣母气息。
韦弦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如果阴洁不是他的心上人,他就跟这个队伍可以说是要闹掰了的。
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之后,他现在的忍耐程度也变高了。但还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韦弦感到担忧,生怕阴洁做出一些不理性的决策。
阴洁只是这么说着。但是还没有做出具体的行动来。
韦弦只得死死的摁住自己那股不适应的违和感,让自己不要想太多从而避免进入情绪化。
只是盯着阴洁此刻那面带慈祥般柔和笑容的脸庞,韦弦此刻既有些担心,但视线却又离不开。
“…”
“别想太多,别想太多。”刘樱似乎是看出了什么,雀步轻盈地偷偷地摸到了韦弦身侧,于其耳旁轻柔且低吟道。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都没说什么吧?”
“不知道你怎么发现的,我明明什么都没说,你从哪里看出来?”
韦弦自言自语道。他并没有转过脸去看向刘樱,但是所说出的话却是在回答她,心里默默的想着:“这女人的第六感这么准吗?”
“也就是说,您需要我们过去的履历,对吗?是这个意思对吗?我并不是故意这么啰嗦。只是想。从您那得到更加准确的答复,以免我误判了您的思考。”
白衣女子们如此询问阴洁,一副看起来不紧张的样子。其实内心已经慌得不行了,她们知道自己曾经做的那些事情是什么样的。
此刻的停顿只是为了观察阴洁的情绪和表情变化罢了。
之前在胡亥那里就职,胡亥有时候会阴晴不变的那股情绪着实让白衣女子们感到极为害怕和恐惧。
只不过为了活命,这才只得忍受屈辱,在胡亥的手底下工作罢了。
“确实啊,你们来我这儿做事,要我当你们的领导者,难道你们不把你们的履历都给透露一下吗?”
“你们这帮人真的是诚心来投靠我吗?或者说,你们需要得到我的庇护,然后还这么什么一副都不打算讲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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