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县主簿刘西冰满脸怒容地说道:“徐大人,难道霍大人所言有何不妥之处吗?您这般咄咄逼人,究竟是何意?霍大人至今尚未触犯国法,此事尚无定论,您又有何资格在此对他指手画脚、评头论足呢?您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难不成您真以为自己能够只手遮天不成?”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愈发高亢:“倘若我们都倒台了,您还能如此趾高气扬地站在这里吗?我如今都已经沦落到这般田地了,大家谁还会惧怕谁呢?所以啊,您也别高兴得太早了,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苍天又何曾饶过谁呢?”
刘西冰怒视着徐敬业,继续怒斥道:“我们固然作恶多端,但您可也是助纣为虐啊!这些罪责,您难道就能逃脱得了吗?我们这么多人都在这里跪着,犹如孙子一般,而您却独自一人腰挎长刀,大摇大摆地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您这是在显摆什么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您如今这般嚣张,又能说明什么呢?您可真是太小瞧霍大人了!不过,说您是一条好狗,那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假,只可惜啊,您这狗却不懂得感恩,反而不断地反噬主人,如今怕是又要换一个新的主人了吧!”出卖了我们所有人。你以为你就平安了吗?
公孙无由一脸严肃地说道:“都给我闭嘴!你们这些罪犯,都给我听好了!现在,我要开始审理你们的案子了。你们可以选择不招供,但绝对不能扰乱公堂秩序!更不允许你们无理地顶撞我!不管我问什么,你们都可以选择不回答,但绝对不能冷嘲热讽,更不能牵连其他人!谁要是再敢在公堂上咆哮、出言不逊,我就一次给他二十大板,绝不更改!我倒要看看,你们的屁股到底有多硬,能扛多少板子!要是一不小心把谁送到了佛祖座下,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运气不好,这可跟我没有关系!所以,你们也别想着感谢我。当然,如果你们命硬,那就尽管扛着吧,不断地在公堂上捣乱,影响我审案!”
梁贺远听了公孙无由的话,连忙说道:“公孙先生,您刚才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再确认一下……”也就是说,对于公孙先生所提出的问题,我们是可以回答的。但需要注意的是,我们绝对不能撒谎,不能扰乱公堂秩序,更不能对公孙先生表现出不敬之意,对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完全明白了。如此一来,我便知晓该如何应对了。只要我紧闭双唇,一言不发,看你们又能奈我何?难道不是这样吗?
公孙无由见状,微微一笑,说道:“你理解得颇为准确,正是如此。然而,无论是谁,只要触犯了这些规定,一次便是二十板子,绝对不会有丝毫的宽容。我自然有许多方法让你们如实招供、认罪伏法。所以,你们无需心存侥幸,更不要认为我是个好糊弄的人。李大人聪慧过人,早已给我们留下了锦囊妙计,将你们的心思摸得透透彻彻,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我们都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该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
县丞职博文一脸焦急地说道:“公孙先生啊,您看能不能去求求李大人呢?让他高抬贵手放过我一马吧!只要能让我逃过这一劫,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啊!我真的不觉得自己犯了什么大罪呀,无非就是前阵子不小心顶撞了他两句而已。我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有啥说啥,也没啥坏心眼儿。李大人他应该是了解我的呀,我们之前一直合作得挺愉快的呢!这次我可能是言语上有些冒犯到李大人了,但绝对不是故意的呀!我愿意当面向李大人认错道歉,只求他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李大人可是科举出身的,读书明理,心胸肯定很宽阔,肯定不会跟我们这些小角色计较的,对吧?公孙先生,麻烦您帮我去跟李大人说一声吧,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啊!”
然而,公孙无由却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职博文的话,冷冷地说道:“都别再做白日梦了!我最后再强调一遍,从现在开始,我没有问到谁,没有点谁的名字,谁都不准随便开口!否则,就是二十大板伺候!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在这里耗!不管你们听没听懂,这个事情我已经重复三遍了!”。不要再浪费我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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