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谢怀谦的手还是白皙修长的,瞧着有些不对称。
谢怀谦起身,拱手,回答道,“回大人,是平日在院中晒的。”
“为何?”
谢怀谦道,“日日早起打金刚功难免被太阳晒到,所以瞧着黑了些。”
一房考考官笑道,“若能白些,明年春闱说不得叫陛下龙心大悦便点了探花了。”
谢怀谦并不言语。
时杰却瞥了对方一眼,“若无真才实学便是长的再好又有何用,读书做官为百姓谋福祉,可不是以色侍人。”
那房考考官一凛,忙起身道,“时大人所言甚是。”
房考官坐下,再不应答,还是知府大人与布政使大人从中协调,这才将气氛缓和过去。
坐了一会儿时杰似乎再无兴致,循着旧例叫解元赋诗一首便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其他官员也不再停留,叫人将乡试录分发下去,便一起退场了。
大人们一走,剩下诸位举子便松快许多。
谢怀谦这边敬酒之人最多,白腾与徐正贤等人皆在旁边一起照应。
只是白腾不喜欢此等寒暄,没一会儿便往旁边坐着了,蒋世旭与徐正贤没离开,倒是与诸人一起寒暄。
第二名宗敏与人交谈过后来到谢怀谦旁边道,“解元的诗文果真是不错。”
谢怀谦神色复杂的看他,“你是认真的?”
宗敏疑惑了。
不认真吗?
夸到马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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