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她说完,姬羽一脚把女人踹飞,顺着过道滚到门口,没等她爬起来,姬羽上去又是一脚,愤愤骂道:“你叫栾桂桂吧,没事儿就盯着我姐,往她身上泼污水,学校5个针对我姐的教师里,就属你跳的最欢,我姐到底在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这么恨她,把我姐逼死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嗯!”
“救命啊!杀人了!”女人的哀嚎在夜晚分外凄厉。
“住手,快住手!否则,我就要报警了!”一个四五十岁戴眼镜的妇女和两个男人匆匆跑了过来。
“原来是姬羽,姬羽,你怎么来了?栾老师怎么了,你把她打成这样,快松开脚,把人打坏要受法律制裁的。”男同志跑得快,来人姬羽认识,以前曾经教过他政治、历史,叫李明烈,现在是学校的教务主任。
眼镜妇女也到了,上前推开姬羽,就去拉地上的栾桂桂,愤愤喝道:“跑到学校里,殴打女老师,简直是无法无天,李主任,去打电话,报告派出所抓人。”
李主任赔笑道:“秦校长,这里面可能有些误会,还是先弄清情况吧。”
姬羽朝他点了点头道:“李主任好,我这两年不怎么在家,可能有人觉着我姐家里没人给她撑腰了,在学校处处针对我姐,我姐婚姻不幸,偏偏还有人往她伤口上撒盐,我听到消息从京城赶回来,跟家里几个在这儿上学的小兄弟了解一下,原来是以这个栾桂桂为首的几个老师在闹妖,还有新来的女校长,哦,就是你了,有事没事以欺负我姐取乐,把我姐都逼疯了。”
姬羽越说越来气,抬脚就向眼镜女踹去,李主任大惊,一把抱住姬羽,将校长护在身后,高声喝道:“姬羽,有话好好说,决不能再动手动脚,否则我真要报警了,不管你有多少理,打人你就一点儿理也没了。”
“我打人犯法,姓秦的纵容下属迫害我姐就不犯法吗?如果我姐被她们逼死,我不但要打人,还得让她们偿命。我回到家知道我姐的情况,连夜过来,就见她一个人在黑咕隆咚的教室里呆坐着发傻,连晚饭也没吃,直到我打开教室的灯,让她看清楚是她弟弟来了,她才抱着我嚎啕大哭,妈的,那个栾桂桂的心怎么就那么黑,听到我姐哭的那么惨,她还在一边刺激我姐,说我姐跟我在教室里耍流氓,草尼玛的,你在家跟你哥你弟鬼混胡搞,我不管,把屎盆子往我和我姐头上扣,我不但要把她打出屎,明天还要去法院告她诽谤罪、侮辱他人罪、精神伤害他人罪,老子有钱又占理,不把姓栾的判几年,不让姓秦的开除公职,算我在京城白混一场,我四年大学白上了,李主任,今晚我就接我姐去京城大医院精神科去检查,但凡被检查出精神创伤,留下后遗症,青山中学、姓秦的、姓栾的就等着法院的传票吧,青山文教组,华龙县文教局也会见报出名的。”
姬羽说罢,进了教室,扶着孙秀英走了出来。
李主任还想拦阻,姬羽怼道:“李主任,以前上学时,我还很敬重你是渊博精通古今的好老师,可你当上教务主任后,怎么就这么麻木不仁了?我姐是什么样的老师,我对学校做的贡献,你统统视而不见,就看着那些人欺负我姐,欺负你以前的学生,连仗义执言这个成语都丢了,我,鄙视你。”
姬羽对孙秀英说:“姐,去你的宿舍,把重要的东西拾掇一下,跟我去京城,你别怕,有我在,看谁敢在扎刺。”
见姬羽和孙秀英去了宿舍,秦校长气的打哆嗦:“反了,这个姬羽是干什么的?这么骄狂,连我都要打,给派出所打电话,让孙所长抓人,马上。”
李主任没动,忧心忡忡道:“秦校长,咱们可能遇到大麻烦了,这个姬羽可不简单,他是我们中学考出去的唯一一个大学生,毕业后在京城工作,混的相当不错,这几年一直对咱们学校有赞助,去年年底给了学校1万元,你想想,能拿出一万元赞助费的能是普通人吗?京城是什么地方?县委书记在京城都算不上首长,真要是他找京城的关系,给咱们县委县政府施压,咱们小小的中学能顶得住吗?估计县教委领导也得担不是。”
“啊!你怎么没早说孙秀英还有这么一个兄弟,不对啊,他们怎么一个姓姬,一个姓孙,不是一个姓?”秦校长皱起了眉头。
另一位男老师道:“姬羽和孙秀英都是白石岭三队的,是同一个村,估计是表姐弟,校长,这个姬羽动不得,他在白石岭三村威望很高,这两年白石岭三村全村通电,修路都是姬羽出的钱,真要是抓了姬羽,不用京城给华龙施压,光白石岭三村村民,就能把咱们学校拆了,这件事,只能找潘校长出面说和,姬羽最听潘校长的,栾老师得受些委屈,让姬羽和孙老师出了这口气。”
不提秦校长如何商量平事,再说姬羽陪着孙秀英去了她的宿舍,她宿舍除了她还有栾桂桂和另外一个女老师,今天另一个女老师回家了,栾桂桂在教室哭,宿舍里没别人,姬羽道:“姐,把重要的东西打包带走,笨重不值钱的东西放在这儿,明天让秀山哥来取,我们回家,明天跟我去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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