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工作台紧靠墙边,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瓶瓶罐罐在上面摆着。转角处是一支锡制坩埚。
纽特上前查看我手上大大小小的水泡——他捧起我的手,时刻注意着避开那些看上去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东西。
“看上去是树猴蛙的杰作。”纽特说,他正半跪着,全心全意观察我的伤势,“在美国,有些巫师会在他们的花园里饲养树猴蛙,因为麻瓜的靠近会让它们额头中间的大脓包变得猩红,发出闪烁的红光——提醒这些巫师——是危险。”
不久前还难以忽略的灼烧般的疼,在纽特的手心里化成无形的养分。我幸运地冷静下来,脑子里只剩下尤里卡注视我时的眼眸。
“通常来说它们的毒性不会这么强烈,你一定特别敏感。”纽特起身,是的——在面对你的时候我总是这样。“请等一下,莱尔。”
纽特去到工作台边忙碌,用植物和各种瓶子里的东西调制出一种药糊,药糊在他手里晃动,然后他飞快地将其涂抹在我的手上。
“很快就会没事。”纽特说。
“你还难过吗?”我说。脸颊隐隐作痛。
纽特收回药瓶,没有说话。
“我也好难过,纽特。”我说,“我连救她的资格都没有。”
当大家都在为了那一丝的可能竭力,我只能被迫袖手旁观。
尤里卡那样望着我,仿若她早已获悉自身的命运,到最后我能回忆起的,也只有我们的初见。
当我触碰她的角,浮现在我眼前的一片极光。
在那之下,她的脸忽明忽现。
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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