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处理没有任何问题,要我是你我也这么干。”
“妈的,谢菲菲在这边活干的糙一点都没啥,脾气臭也就不说了,捅一点小篓子我也都能包得住。但这种事情是人品问题,她在这边是我看你的面子,我拿她当自己人,结果就给我来这一出?哪有这种白眼狼?”
“文哥说的是,实在抱歉。”
“你没啥可抱歉的,以后咱俩的交情是咱俩,别把她掺和进来就是了。”
挂掉电话后,颜晖只觉得头有些晕,谢菲菲总是能够在冷不丁的时刻给他一些惊喜。对于这种更适合被称之为惊吓的惊喜,一种包含了无力、困惑以及绝望的复杂情绪逐渐占据了颜晖的思想。这让他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正在进行中的归纳收拾,怔怔的坐在床边无力行动。
过了不知是半个小时还是更久的时间,谢菲菲的微信也来了,她问颜晖什么时候返回古城,她有些事儿想和颜晖商量。颜晖知道她所谓的“商量”更像是“通告”,而“事儿”已经是无力更改的。在以往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颜晖不是没有给谢菲菲做过深度复盘,只是现在看来无论是当时的复盘,还是平时对谢菲菲的劝解似乎都是无用功,只是某种徒劳的祷告罢了。
颜晖也不知道以现在的情绪自己回去是不可能做得到心平气和,干脆回复谢菲菲说自己明天才能回去。接着就改签了返程的高铁票,以及再酒店又续住一晚,最起码在这个离古城还有六百多公里的城市他还能享受一丝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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