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人这么快就来了。”
“那优作我就先走了,你们好好聊。”工藤有希子离开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和一个身穿白大褂的蓝色长发女人下车。
“好久不见优作。”
“好久不见,进来吧,现在家里就我一个人……”
与此同时另一边,毛利兰三人抵达邮局“新一,邮筒是找到了,可是没看到有铁什么啊。”
“奇怪了,我还以为绝对是邮筒没错耶。”
阿笠博士“看来还是得要解开用沙哑的声音咀嚼孤独吧的意思才行啊。”
这是工藤新一注意到邮递员在挨家挨户送报纸“你好,晚报来喽,怎么样,生意好不好啊?”
“你也看到了,闲古鸟啊。”
工藤新一“闲古鸟?闲古鸟是什么?”
阿笠博士“杜鹃鸟啊。”
“加浊音就变成学校了,跟上来喔毛利。”
“毛利?”阿笠博士看向一旁的毛利兰。
毛利兰开始回忆“新一!我说新一。”
“真是的,我不是说了吗?在学校不要直接叫我的名字啦,我会觉得很丢脸耶。”
“可是新一就是新一不是吗?”
“以后叫我工藤啦,然后我也一样,以后都叫你毛利喔。”
“啊?”
“我们已经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了嘛,所以请多指教咯,毛利。”
一段时间后“我想学校这边应该会有……”
阿笠博士看着警示牌“不,倒是没发现那里有贴了什么东西啊。”
“仔细找找看啦,我觉得一定会有啊。”
“话是这么说啦。”
毛利兰“这里好像贴着什么东西。”
工藤新一撕下纸条“对啊,这是要给小孩解的暗号,所以贴在我们够得着的高度……什么东西啊?”
“全都是汉字耶。”
“博士你也看不懂吗?”
“依照之前的模式,开头的米家应该是地名,指的是米花区吧,可是……”
毛利兰“这是中文吗?米花后面那两个字是念中国没错吧?”
“是见中国,但也不能断定这些字是中文啊。”
工藤新一“米花中……米花中学……有这么一间学校吗?”
“没有,大学或高中的话有叫米花的但中学就没有了。”
毛利兰“还有,为什么只有最后一个字是被框框框起来呢?”
工藤新一“就是啊……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时毛利小五郎路过“小兰?”
“爸爸。”
“奇怪了,你跑来这里做什么啊?”
阿笠博士“不是,因为这个,我可以解释啊……”
工藤新一“博,博士他,博士他做一些暗号,我们就是在玩想办法解开它的游戏,对吧博士?”
“是啊,是啊……”
毛利小五郎“暗号?”
毛利兰“爸爸,你为什么会来这里啊?”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抓到的那个犯人,他说他以前在那边那家邮局工作过,所以我就跟目幕警官一块儿过来啦。”
目幕警官“不过真的是好久没玩暗号这种游戏了,我小的时候也常跟朋友玩间谍游戏呢。”
毛利兰“可是这个好难,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吗?我看一下。”
工藤新一“可以给你看,可是真的很难喔。”
毛利小五郎抢走纸条“你在说什么啊?我们可是刑警耶,这种骗小孩的暗号会有多难?我就随便瞄两眼就……”
毛利小五郎看见暗号后瞬间汗流浃背,目幕警官问他“毛利老弟,你到底看懂了没?”
“这个,看不懂……先别管看不看得懂啦,这个暗号设计的相当不错。”
工藤新一:你肯定看不懂对吧?
“目幕警官,好久没有去了动不动?今天晚上要不要……”
“其实我也正想跟你提这件事呢。”
“怎么搞的嘛,怎么看过那个暗号之后就突然觉得好想打麻将。”
“怎么,原来你也是啊?”
工藤新一:麻将?
“好了小兰,记得晚饭前要回家喔。”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离开。
“好。”
工藤新一开始回忆“新一,这是从中国传到日本来一种叫麻将的游戏,就跟扑克牌中Seven Breidge的玩法一样,看是自己抽到自己要的牌,或者对手丢牌出来你就可以跟。”
“然而跟Seven Bridge不同的是,麻将有类似扑克那样的角色分配,这个东家、南家等名称就都是在玩麻将时让游戏能够持续运作下去的场。”
工藤新一“麻将。”
毛利兰“麻将?”
阿笠博士“你是说这个暗号跟麻将有关系?”
“嗯,你把它跟麻将合起来一起想想看。”
“第三个字的中跟最后那个东字的确都是会在麻将里出现的字没错,可是没有其它字的麻将牌啊。”
“头两个字米跟花字就照之前我们讲的当地名,也就是米花区就对了,最后那个被框框框起来的东字,就是指麻将里的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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