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所在的地方正是公司新大楼的办公室。
在我从广阳回来的第二天,公司就从大厦那边搬过来了。
相比于旧址,新大楼的办公面积更大,可容纳的员工自然也更多。
优点不止这些,因为是单独的一幢楼,隐私也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优化。
大门口配备了保安亭,只要不是公司员工,一律不准入内。
至于和公司合作的外勤人员,会有单独的进入公司通道,就算他们进来了,也无法进入办公区域。
无论是从企业规模,还是办公环境,又或是创新能力,天龙地产已经实打实迈入了岛城一线企业行列。
按理说,公司此时应该大步前进,倾尽所有资源区占领市场份额,继而创造更多的业绩,也为官府创造更多的税务。
可最近几天,我的一系列操作让很多人都感到费解。
第一,泉城一个别墅园区的超有前景的项目被叫停了。
第二,蓬岛的二期开发也被我摁下了暂停键。
第三,鲁省之外的酒店项目暂时停止开发。
第四,经理以上的高管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公司高层人物的任何信息!若是违反并造成了严重后果,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第五,......
很多人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停下公司扩张的脚步,专注于一些资金回笼的项目,导致私下议论纷纷。
有说我太过求稳,害怕资金链断裂。
有说我可能得罪了上面的某个大人物,怕遭到‘釜底抽薪’的报复。
有说我这是先抑后扬,等资金回笼之后,肯定会搞一票大的。
还有人说我对钱不感兴趣......
对于这些决定,我保留了解释的权利。
只有阿庆和林建等寥寥几人知道,在所有人看不到的背后,我们正遭遇着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机!
虽说这次危机不一定波及到公司,但我也得未雨绸缪。
不止这些,对外我也以身体抱恙为由,拒绝了所有的应酬活动。
.....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我部署的诸多暗哨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而且,杨梅那边也没有消息传来。
不过,再风平浪静我也没有掉以轻心,因为姚阎那边已经消息了,最近两天,确实有人在打探玫瑰地产。
说实话,这种等待敌人来袭的感觉让我很痛苦,很焦灼,也很无奈。
貌似又回到了和覃三江对垒的那段日子里。
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在这场较量中,对方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我只能被迫接受。
虽然憋屈,但我此时的处境还是比大头仔强多了。
直到被搞的前一秒,大头仔都不知道敌人是谁。
而我至少知道是谁在搞我,而我也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说来说去还是那句话,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我把大头仔和侯大勇当成了猎物,我自然也有成为猎物的一天。
这是很公平的一种游戏规则。
虽然好几天都没有消息传来,那我也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毕竟舟公子要比覃三江强大多了,而且谁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出牌。
......
没有应酬的这几天里,我的作息就规律多了。
几乎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公司和家。
我和姚雪的性格都有那种年龄不相符的成熟,貌似没有‘疯’的基因,虽然年轻,但我们身上并没有太多年轻人的影子。
什么唱歌蹦迪美食游乐园电影院等等,我和姚雪也几乎不参与。
除非有特别想吃的食物,或者有大制作的电影上映了,我和她才会走出家门去饭店、超市、影院逛逛。
因为有了舟公子的压力,这几天除非必要,我一般不出门。
不过,为了不让姚雪起疑,晚饭过后,我会和她一块去阿庆家溜达一会。
姚雪和小芸有取不完的育儿经,而我和阿庆则有说不完的话题。
经过这几天的陪伴,姚雪胡思乱想的情况好了很多,每天都是开开心心的。
她的心情愉悦,也能给肚中的孩子输送健康的情绪。
前两天,我陪着她去医院做了一次产检,各项检查都很好,宝宝的成长状态也很好。
这种平静终于在公历四月初六这一天有了轻微的打破。
这天下午三点左右,我正在开会。
然后童瑶走了进来,走到我跟前俯下身子小声说道,“何总,广阳玫瑰地产的杨小姐给你来电了,说有事要对你说。”
闻言我眉头一皱,直觉告诉我,肯定是舟公子有所动作了。
然后我暂停会议,先去接听了杨梅的电话。
拿到手机之后,我第一句话就是,“杨姐,怎么回事?”
杨梅的语气略显沉重,道,“刚才阿争告诉我,我们好像被人跟踪了。”
为了保障杨梅的安全,我让林建从安保公司挑了两个人去了广阳,其中一人就是阿争。
我心头涌来一抹凝重,接着问道,“你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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