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很怕鹿一许,他喝了酒就会打自己和妈妈,妈妈受不了后才要和他离婚。
没有秋千,鹿溪就和隔壁村的小朋友一起玩了一会儿后才回到家,那时候妈妈已经走了。
看到鹿一许没有喝酒就去问他妈妈在哪里。
话当然还记得,他说:“你的妈妈不要你了。”
“可我遇到鹿宝的时候,离开准备带他走,鹿一许和我们说,你很快就会来接他的。”
江言觉得有些不对,王兰英说的话和鹿一许说的话压根对不上。
但看王兰英的样子不像是作假,那么,从始至终说谎的是鹿一许。
“我没有,我一直想要带走鹿溪,可鹿一许换了住址,我问了人,他们都不知他们搬到哪里去了。”
搬家?鹿溪的家不是石花庄?
“确实搬了家,我好像..。记不清了,那段记忆很模糊,我醒来的时候就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因为你那时发了烧,我在原来的地方到处找你,遇到了村里的医生,他告诉我当时鹿一许抱着你去找他,他说你当时高烧,要带你去镇里的医院去看,他骑车带着鹿一许去的,但后来医生看到他留下的钱和纸条,就没有在村里看过你们了。”
王兰英还记得那时候的事情,记忆深刻。
乔建宇认真的听他们的谈话。
“你们后来过的还好吗?”
王兰英想知道自己没有找到鹿溪的这些年他过得还好吗?
看他身旁的江言应该对他很好吧。
鹿溪不说话,抿着嘴沉默着。
过得好吗?
她问自己过得好吗?
自己该怎么说?
说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是说,我过的不好,一点都不好。
感觉哪个回答都不是很好。
知道了以前的事情,原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错怪了她。
她一直都在找自己。
原来自己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原来...自己期待的父爱只是在自己不知道的以前。
是什么时候变得...应该是搬过家之后吧。
毕竟他打自己的时候说自己是赔钱货,说自己花了他很多的钱。
是自己的错吗?
可能在鹿一许的眼里是吧。
鹿溪没有察觉到,自己的一双手又搭在手腕处的疤痕处,不自主的用指甲抠皮肤,皮肤已经有一片被抓红,江言及时抓住那只手,鹿溪才反应过来,站了起来。
“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你们聊。”
鹿溪转头往外走,一切都搞清楚了,所有都知道了。
接受不了,一点都接受不了!
“鹿宝。”
江言拉住鹿溪的手,他怕出事。
“阿言哥哥放心,我到了会给你发消息的,你一定有话要和...”
“要和妈妈说吧。”
还是叫出了口,自己也有两个妈妈了。
“把定位打开,共享位置。”
江言确实有话要说,有很多的话要说,但不放心鹿溪。
“好。”
鹿溪打开位置共享,江言才松开手,王兰英听到鹿溪喊自己妈妈,喜极而泣,老乔安慰着他。
“我现在已经和鹿溪结婚,我也应该喊您一声妈妈,但我可以和你说,鹿溪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
江言的话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王兰英开口想要问却不知道怎么说。
“我之前在石花庄和我的母亲在那住过一段时间,正好就在鹿溪家的隔壁,庄子里的人和我们说,隔壁经常打骂小孩,如果有孩子到这个房子里来,不要赶他走,因为他经常躲在那里。”
“后来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但隔壁打骂的声音基本上是每天都有,后来有一天我在墙角遇到了他,把他带回家给伤口消毒,那时已经有些伤口已经有发炎的现象。之后只要鹿一许喝酒,鹿溪就会躲在我这里,等到鹿一许睡着才会回去。”
“我和母亲在那住了两年,走的时候想要带他一起走,可鹿一许和我们说,你很快就会把他带走,我们信了,鹿溪也信了。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我后来查资料才知道,鹿一许在鹿溪七岁的那一年失足掉进河里,我们走的时候鹿溪六岁,也就是我们走后的一年。”
“鹿溪被送进孤儿院,我也去了那家孤儿院,你认为他在那里过得很好吗?那就错了,他过得不好,一点都不好,他被人欺负得了厌食症,被人关在阁楼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被人找到,我看到鹿溪在孤儿院的时候画的画。”
江言把照片递给王兰英和老乔看。
“那从那个时候心理就出现了问题,很严重的抑郁症。”
王兰英拿着手机的手都有些颤抖,老乔看了照片,只是照片就能看出画中的情绪,那如果画摆在面前呢?
“我和他遇见也是机缘巧合,那时他出了车祸,抢救七个小时,在ICU观察了一两个月转入普通病房,前几个星期他才醒来,医生告诉我,他的手腕上有刀割伤,是他自己划的。”
“他过得好吗?我没找到他的时候我也希望他过得好,可后来我去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他回去是因为他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他知道他不是被抛弃的。他去看过鹿一许,回来的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电话哭着问我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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